杨溪错愕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脸,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男生,虽然脸庞稚嫩,看起来只像是十七八岁的孩子。
“你是新来的吗?是不是没带伞?”男孩儿的脸上挂着友好的微笑。
杨溪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自己和帝司夜的关系。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不然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是自己抱了帝司夜的大腿呢。
“你好,我叫林逸,是人力资源部的,你没伞,我送你吧。”
杨溪连忙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道:“那真的谢谢你了。”
于是杨溪二话不说就钻到了林逸的伞底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还互相加了微信好友。
走了一段路之后,林逸把杨溪放在了附近的公交车站处。
“那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吧。”林逸露出一脸的微笑的朝着杨溪摆摆手。
杨溪也点了点头,目送着林逸的身影渐行渐远。
然而杨溪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帝司夜正站在不远处的超市大门的拐角处, 脸色阴沉的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让帝司夜的心中升起了一种怒火。
她可是有夫之妇,为什么却没有一点自觉性,居然还和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
回家之后一定要狠狠的给这女人一个教训。
等到杨溪疲惫的回到家中的时候,一推开大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帝司夜。
“你怎么回来比我快?你不是……”
说到一半,她发现帝司夜脸色异常难看,于是赶紧闭嘴,免得引火烧身。
但是才刚刚一转身,杨溪就感觉到手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给拽住了。
杨溪转过头一看,帝司夜怒火中烧的脸色,“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把杨溪说的彻底找不着头脑。
“我要解释什么?”
这时杨溪感觉到自己手腕处的那一股力量收的越来越紧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遍布了杨溪的全身,她想到了今天帝司夜扼住杨晓晓的脖子的那一幕,顿时心中一阵后怕。
想到这里,杨溪忙甩开帝司夜的手,往房间走去。
看着杨溪离去头也不回的背影,帝司夜感觉到心中被人猛地一击,一阵强烈的钝痛感顿时遍布全身。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
杨溪坐在床上,一颗心疯狂的乱跳着。
这家伙发什么神经病?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随之进入的是脸色黑如锅底的帝司夜。
帝司夜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朝着她越来越近,但是此时此刻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帝司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将杨溪按倒在了床上,两张脸极其暧昧的贴在一起,杨溪甚至都能够数清楚帝司夜眼睛上又长又翘的睫毛。
“你要干什么?”杨溪心里一紧张就想要推开帝司夜。
可无奈的是,此刻的帝司夜就像一堵坚硬的城墙,任凭杨溪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够把帝司夜移动半分,最终杨溪还是放弃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目光灼灼的瞪着帝司夜。
帝司夜现在浑身都释发着一种名叫危险的信号。
“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我……我不知道错哪了,但是帝少,我跟你道歉行了吧?对不起!”
就这样,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杨溪就莫名其妙的朝着帝司夜道了个歉。
可是杨溪能够明显的看见帝司夜的脸色逐渐好转了。
过了一会,帝司夜这才慢慢地起身,放弃了对杨溪的禁锢。
“所以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我跟你道歉?”
既然现在已经哄好了这位霸道总裁,那么她道歉的原因总得有权利知道吧?
帝司夜的目光骤然又变得冷了下来,语气之中喊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酸味:“好啊,那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杨溪挑了挑眉毛,示意帝司夜问下去。
“今天下班的时候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你都是已婚妇女了,难道还没有这一点自觉性吗?”
帝司夜的语气咄咄逼人,听完了帝司夜的理由之后的杨溪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拜托,到底是谁当时死活赖着都不肯走的,明明这所有的因果都是帝司夜导致的,为什么到头来要道歉的却是自己?
“就这个?”杨溪看着满脸冰冷的帝司夜,突然觉得哭笑不得。
杨溪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帝司夜。
听完之后帝司夜的脸色这才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些,原来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的危险。
帝司夜毫不让人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要是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成何体统?我帝家可丢不起这个人。”帝司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在疯狂的上扬。
杨溪的嘴角无奈的抽了抽,这男人占有欲怎么这么强啊?
“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我们之间结婚本来就是个意外,我可以答应在做你妻子的这段时间里做好这些责任,可是之后你就管不着我了,所以你所说的以后仅仅只包括我还作为你妻子的时候。”
这些话杨溪早就想对帝司夜说了,杨溪深深的知道不能够爱上商场的男人,这些男人纷纷都是花言巧语的,没有一个能够让自己相信。
听到这话的帝司夜脸色骤然就变了,本来刚才还明媚的心情,此刻立马变得乌云密布,“你在说什么胡话?和我帝司夜结了婚,你还想跟我离婚不成?”
杨溪点了点头。
帝司夜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目光之中闪烁着的怒火让杨溪都不经意的开始害怕了。
“你想干什么?你冷静一点啊!”杨溪一脸惊恐的望着此刻正在爆发的边缘徘徊的帝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