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些话先来缓和一下他内心的怀疑。
自己还是不能够表现的太明显,虽然现在都已经被他看出来什么了,还装的还是要装,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见到林言这么说,魏忠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林言的态度也十分明显了,自己心里也有数了。
回到办公室,林言一路中心跳都在加速。
只是表面表现的十分淡定而已。
已经知道计划这一切的人是谁了,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到现在还在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自己都陪着她演的有些不自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表现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言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是魏忠呢……
明明那个时候他对自己这么好,真的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是陷害自己,让自己名声大毁的人。
林言几乎是刚刚进到办公室,后脚就有助理进来通知她说医院门口有人拉横幅,并且,还放着一口冰棺。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胸外科死去的那位病人的家属。
那个女人还真看不出来她会闹出这么大的举动,她的样子看着成熟稳重。
还不等林言说话,助理就道:“我就是过来跟您说一声,我出去处理,您就在办公室好好的。”
说完,陈助理转身离开,将门带上。
这从开始到结束,林言都还没插上一句话。
这时候,林言不得不站起来,也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她追上助理,抓住她,“你准备怎么解决?”
林言追的有些气喘吁吁,她准备过去怎么解决,到时候别越弄越杂。
“就是跟她好好说啊。”
陈助理蒙圈的看着林言,不然自己还能怎么解决?
“你觉得这个时候跟她好好说有用吗。”
林言觉得并没有用。
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只沉浸在她的丈夫死去的事情中,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哪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直在门口这么闹吧。别人看到了会怎么评价我们医院,又怎么评价您?院长,现在真的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现在这个阶段,必须要来恨的,否则这么好好的说下去会一点用都没有。
“心慈手软?”
林言重复她的重点词汇,为什么要用心慈手软这样的词汇来形容?难不成她还准备下狠手,强制性来解决?
受害者是那个女人,她们怎么能用强制性的手段来对付她?这让她到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绝对不能够这么逼迫一个人。
“……”陈助理知道自己用错了词汇,于是便立马改了一个形容词:“不是,我的意思是……得态度得强硬一些,也不能任由她这么闹吧,这被人看到了,影响真的太不好了。”
网上的事情虽然现在都已经被压下来了,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如果再次突然性爆发,可能这是到时候都控制不了的。
“再怎么影响不好,也不能把火发在她们身上。”
一个失去了深爱的丈夫,另一个失去了伟大的父亲,这对于她们来说,打击太沉重了,好不容易手术成功了,眼看着就要出院康复了,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个打击。
“院长,您这么替她们想,他们却一点也不为你想想,这件事本来就跟您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牵扯到你身上。”
陈助理特别的为林言感到不平衡,为什么院长要处处替她们着想,而她们却不知道为她着想。
“好了,这件事我去。”
林言说完便往外走去,这时,陈助理一把抓住了林言的胳膊:“院长,万万不可啊,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台摄像机?就等着你出去,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林院长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去,外面的摄像机个个都是为她准备的,怎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出去?
“那就让他们拍。”
当着这么多台机器的面道歉又怎么了,这也是她林言应该做的。
“院长,别意气用事,三思而后行啊。”
陈助理苦口婆心的劝说,真怕自己怎么说都没有用。
“放开。”林言心里已经决定好了。
当着媒体的面道歉,这是她应该做的。
“院长,那些媒体就是专门在外面蹲你的啊,你真的不能出去……现在任总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压了下来,真的不能让他们再次把这件事闹起来啊。”
陈助理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林院长脾气也真是倔,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正因为有媒体,我更应该重新道歉,而不是坐在这里无动于衷。”
她不能够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任傅沉。
“林院长,这件事情任总会有安排的,他也会解决的,您不要再倔强了好不好,需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陈助理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样的话来求她了。
听到陈助理这句话,林言没再说话了。
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一个需要任傅沉来保护的人……
不,本来就是这样的,她现在离不开任傅沉,只有任傅沉能保护她……
“林院长?”
见到林言这个表情,陈助理以为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然后导致林言生气了。
“对不起,是我说话太不应该了,真的对不起林院长……”
陈助理鞠躬道歉,自己真是罪该万死,居然对林院长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自己也是为了她好,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
林言并没有觉得她说话过分了,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并且,也是事实。
虽然林言是这么说了,但是她并没有要继续在办公室待下来,而是继续选择要离开。
见状,陈助理再次抓住林言,“林院长,您真的不能出去。”
任总那边吩咐,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她暴露在媒体上。
“放开。”
“林院长,我也是奉命行事,真的抱歉。”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离开。
“任傅沉吩咐的?”
“是。”
林言明白了她为什么要阻止她了,原来是任傅沉吩咐的。“需要我像任傅沉请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