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所有人都听呆了?!
所有人都猛地当稀奇看,盯着沈双和又又上下打量。
沈双不喜欢又又的脸被人打量,将又又的脸按在自己怀里,她自己扶好墨镜跟着军官下了飞机。
胡医生也出示了证件,被军官放行,跟着沈双出来。
沈双有些懵,不知道她和又又怎么突然变成了对方的家人……
胡医生一下飞机就开了手机,然后就接到了大少发来的命令,看完后就小跑过来跟在沈双身边说,“大少亲自来了,就在机场的贵宾厅包厢里。大少请沈小姐你和小少爷过去。”
沈双已有心理准备,面色不变,只是指了指面前的人,“大少请我们去,他们却要请我们去见新伦坡上层……”
一边说,沈双已经觉出大少和新伦坡上层关系匪浅,试探的说,“我怕是要晚些见大少了。”
胡医生却笑,“这还不是大少的意思,这些人就是护送沈小姐你和小少爷过去的。”
沈双从胡医生嘴里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她手指紧张地攥紧,开始追问,“大少还能使唤的动新伦坡的人,他和新伦坡上层什么关系?”
胡医生笑而不语,“沈小姐要是好奇的话,还是亲自问大少吧。”然后任由沈双怎么追问套话,胡医生也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的随行,跟着沈双和又又进了机场贵宾厅的包厢里。
沈双和又又进去后,就见到坐在沙滩色的真皮沙发上。
秦南越的脸色很难看,比以前冷漠时候的他,看起来更加可怕。
他明显是生气了……
沈双心知肚明,他生气的只可能是一件事。那就是她竟然忘想偷偷带走又又,他的儿子……
秦南越长长的峰眉紧紧的压迫着深沉的双眸,冷厉的目光如铁钩子一样死死的勾在沈双身上。
沈双本来想说,自己是想带又又出国旅游,可瞧见他这渗人的模样,就有些怕的开不了口。
两个人都沉默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仿佛谁先发言谁就输了似的。
包厢里久久的沉静让又又很不习惯,他仗着秦南越的宠爱,嘟着嘴巴说,“爹地,你怎么在这,我要和妈咪出国旅游散心呢,你干嘛追来啊?”
秦南越终于把放在沈双身上的目光转移在了又又身上,“你说你和她出国旅游?”
又又对着爹地撒谎,脚后跟还是紧张地发凉,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笑,“是呀,妈咪最近受了很多苦,好多人都骂妈咪呢,我看妈咪不开心,所以就想带妈咪出国散心了。”
秦南越见这孩子当着自己的面还敢扯谎,不过五岁的孩子而已,敢这么做,不就是因为沈双吗!
说到底,还是沈双带又又的五年,没将又又这孩子教好。
秦南越冷冷瞥了沈双一眼,喊来刚才出去的军官。
他说着沈双听不懂的话,然后军官随后恭恭敬敬的辖制着又又出去了。
又又死活不想走,可碍于军官的身板是他小豆丁的六倍,又又再挣扎,最后也是无力的被带出了包厢。
宽阔的房间内只剩下沈双和秦南越两个人。
这间贵宾厅包厢不仅仅是大,就连空调都开的格外的冷。
沈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大少,我错了……”
沈双以前违背家规的时候,也是见势不妙就先低头认错,反正先把面前这关过了再说,能屈能伸的不止是君子,女人也可以的。
“哦,你错了,你错在什么地方?”秦南越这会儿没了先前冷若冰霜的表情,而是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只不过盯着沈双的眸色深沉的发黑,仿佛酝酿着算计着什么。
沈双苦思冥想,小声的说,“没和大少打招呼,就带又又出国了……”
秦南越看她还在挣扎狡辩,他冷冷一哼,“你想带又又出国旅游?”
沈双犹豫了下,刚才又又也这么说,但是看秦南越不高兴,怕是他不喜欢这个答案。
沈双咬了咬唇,“我骗又又说是出国旅游的,所以他才这么告诉大少你的,大少你别生他的气。”
“哦,是吗,既然你说你是骗又又的,那你就不是带又又出国旅游的,那你带他出国来做什么了?”秦南越如同机器人一样,按照逻辑肢解了沈双的回答进行深一步的咄咄逼问。
沈双有些不安的将双手别在身后,她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对上秦南越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
她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出国是做什么,就是国内流言太多,我们之间的绯闻闹的太大,我怕又又听见了,会担心,就想带又又出国躲一躲。我是打着这个主意,但是又又对流言的事不是很清楚,我就没和他说明白,就说我和他是来旅游的……”
“你不知道你出国为的是什么……”秦南越无语了,他不再和沈双打马虎眼,眼里含着微微怒气,“你到这时候还敢骗我!是你妈吴美玉要带你和又又远走高飞,隐姓埋名,永远不再回国。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双震惊了,“你怎么知道!”
她刚说出口,就猛地捂住嘴巴,恨自己怎么嘴快的不打自招了。
秦南越冷笑。
他知道这些还是归功于沈音。是沈音怕他追究电视台专访的事,就坦白承认是受了沈双母亲吴美玉的逼迫威胁。
吴美玉出现了。
还有能力从秦家别墅将沈双带走,还能让又又心甘情愿的跟着离开。
吴美玉曾是沈家弃妇,被沈父抛弃,被三儿甘雨嘲笑打压,她回来利用乔东一家报复沈家也好,还是回来想认回女儿沈双也罢,都与秦南越无关。
可要是敢动心思在秦又又身上,他必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秦南越猛地逼近沈双,狠狠的攥紧她的手,微微倾下伸体,整个人如山一样压向沈双。
沈双感觉到了危险,吓得想掉头就跑,可手被他人紧紧抓着,怎么挣扎都松不开。
她心跳擂鼓,哆嗦着小腿肚,脸上却佯装镇定,勉强的轻松说道,“大少,家规有一条,我们距离不得小于一米,你违规了——啊——”
沈双还没说完,秦南越的大掌就捏住了沈双光洁如玉的下巴,狠狠地掐住,留下了几道红痕也没怜香惜玉的松手。
他黑漆漆的眼珠子凝集了数也数不清的黑色,冷厉道:“你要走,你一个人离开就可以了,谁也不会在乎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