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泰听着李若淮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直到过了正午,商议许久之后,李景泰才打发众人回府。
等到李若淮回府之后,陈秋河早就用过了午膳,想着今日的事情,李若淮也没有什么胃口,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垫吧了几口,便想着去找陈秋河。
却不想,李若淮还未动身,就被小厮叫住了:“世子殿下!宫里的公公来传话,说是皇上召见世子殿下,同世子殿下有要事想谈!”
“怎么还有要事?”李若淮想着,心中烦躁地冲着小厮挥了挥手,无奈之下,只好又派下人备了马车往皇宫赶去。
陈秋河一天的时间未见李若淮,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的有些心慌的感觉,陈秋河只当是自己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也就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想着休息一会就好了,想着就要歇息。
咚咚咚。
睡梦中,陈秋河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啊?”陈秋河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陈秋河再睁眼,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竟是到了傍晚。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陈秋河见门外有个丫鬟,便开门冲她问道。
“奴婢回陈小姐的话,晚膳的时间到了,奴婢特意前来叫陈小姐去用晚膳!”
“你们世子殿下可是已经回来了?”陈秋河问道。
“并未,世子殿下下午是回来过一次,可是用过午膳之后便又急匆匆地出去了,一直到现在并未回来。”丫鬟有些着急地回答道。
陈秋河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外套的话。
难怪自己一天都未曾看到过李若淮的影子呢,想来,应该是宫中有事。
陈秋河在心中这般想着,自己一个人坐在正堂中用着晚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若淮不在这里,陈秋河摸心里面竟然有些空落落的,也有些提不起胃口。
陈秋河只是看着眼前的一盘盘的饭菜出神,却并没有动上几筷子。
“陈小姐。”陈秋河正愣着神,小厮突然进来禀告。
“何事?”陈秋河答道。
“睿王府门外有人说是陈小姐的朋友,要见陈小姐一面,您看?”
朋友?
陈秋河心里想着,自己在京城之中,除了李若淮和江府之中的人,认识见过的人都已经是屈指可数,又怎么会结识什么朋友呢?
听到小厮这番话,陈秋河心中不免有几分疑惑。
“知道了,我过会儿便自己去见见,不必请到府中来了,你就先下去吧。”
“是!”小厮说着,便退了下去。
小厮走后,陈秋河又陷入了沉思,可是陈秋河左想右想,绞尽脑汁地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无奈之下,陈秋河只好求助一般地看向身侧的阿楚,向阿楚问道:“阿楚,你可记得,我在这京城之中,除了世子殿下可有什么朋友一类的?”
阿楚被陈秋河问的莫名其妙,却也是十分配合地为陈秋河思考了起来。
陈秋河看着阿楚,见阿楚也是眉头紧皱,一脸迷茫的样子。
阿楚开口说道:“小姐,阿楚也实在是不记得你在京城中除了世子殿下还有什么别的认识的朋友了。”
得到了自己确认之后的答案的陈秋河更加疑惑了,自己的记忆可能会出错,可是总不可能她和阿楚的记忆不可能同时都出错,既然,自己没有别的算得上的朋友,那,睿王府府门外这个自称是自己朋友的人又会是谁呢?
想着,陈秋河便站起身来,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来寻她。
陈秋河刚一起来,就被阿楚拉住了。
“小姐!等等!您切莫要着急!既然,小姐知道自己在京城之中,没有别的什么要好的朋友,那…如今这般情景,怕不是有诈,眼下,这世子殿下又不在睿王府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姐凡事可千万要小心行事才是!”
“嗯!阿楚不必担心!这我自然是知道!”陈秋河说着,冲着阿楚挑眉笑了笑,示意阿楚不必如此担心自己。
陈秋河暗自里捏紧了自己的衣袖,想着睿王府的大门走去。
陈秋河心里想着阿楚的提醒,心里不由地有几分紧张,特意给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陈秋河在开门的时候,陈秋河不由地站着距离府门好几步远的地方,陈秋河看着在睿王府门口的几个侍卫轻轻地颔了颔首,示意他们将府门打开。
陈秋河十分警惕地看着府门口。
嗖!
一阵利箭刺破长空的声音在陈秋河耳边炸开,一把长箭飞也似的从陈秋河耳朵扫过,将陈秋河整整齐齐都别在脑后的头发顺带着松了几缕下来。
乌黑的长发低垂在陈秋河的脸颊旁,陈秋河原本白白嫩嫩的耳朵也因为那利箭的摩擦显得有些发红了,定是被那箭身磨红了。
此时此刻,陈秋河也是被吓得脸色惨白一片,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与那被磨的通红的耳朵一时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耳边还垂落着一小缕细长的黑发,模样看上去,莫名的有几分滑稽可笑。
仔细看上去,陈秋河那一双迷人的杏眸像是含了泪一样,水盈盈的,很是惹人怜爱。
陈秋河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警惕,够小心了,却没有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能够防的住,依旧是让心怀不轨的歹人钻了空子。
“小姐!”陈秋河身后的阿楚看到自家小姐差一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利箭所伤,不由地大声喊叫着,许是想着要大声提醒陈秋河的意思。
幸亏陈秋河的反应快些,再看到门打开的时候,眼尖地瞥到了门外没有一个人,那个时候陈秋河便想着要跑开,还没寻得着机会,就被这利箭吓得心里一惊,却还是赶紧身影一顿,侧着头往旁边一躲,这才堪堪的躲过了刚才直取自己命门的利箭。
陈秋河反应过来后,便立即往后倒退几步,毕竟是个女人家,并没有见过这种暗杀的场景,到底还是心中惊慌,陈秋河也顾不得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