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四十秒…五十秒,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姚姐内心在煎熬,她现在心里后悔极了,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再让她选择一次,肯定不会选择把戒指偷走了。
窦华恭敬道:“张先生,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
张天赐平静道:“安排人,把人给我拉下来,生死不论。”
“是!”
窦华挥了挥手,几名保镖连忙踩着凳子上去,抓住姚姐的衣服或者手臂,慢慢拉了出来,任凭姚姐如何挣扎,也不可能比保镖的力气还要大。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小子,我要去告你们,让你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放开…要摔下去了。”
姚姐在暗阁里用力挣扎,大呼小叫,但是都没办法阻止身体的移动,眼看着大半个身体都出去了,要不是两腿用力勾着地板,她现在就有可能摔下去。
“我错了,我自己下去,你们放手,放手啊,要不然就真的出人命了。”姚姐大叫道。
可是窦华和张天赐都在旁边呢,正是立功的好时候,这个时候万一放开了,姚姐再缩回去,窦华再追究他们一个办事不利,那这个月的奖励可能都没了。
一分钟后!
姚姐大半个身子悬空,其中一个高个子保镖用力一拽,姚姐“啊”的一声,整个身体都掉了下去,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旁边两名守候多时的保镖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压住姚姐的肩膀,直接把脑袋压在了地面上,紧紧的贴在一起。
姚姐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更是酸疼无比,已经来不及思考什么了,连反抗的意识都消失了。
房顶和地面大约有两米五的距离,直挺挺的摔下来,如果刚刚是脑袋先落在地上,估计人当场就死了。
张天赐蹲在地上,抓住姚姐的双手,举起来看了看,都没有那枚金戒指,冷声问道:“戒指呢?为什么没在你身上?”
姚姐晃了晃脑袋,让大脑清醒了一点,冷笑道:“刚刚我就知道是你们在外面,所以我提前把戒指藏起来了,如果你答应放了我,并且放了我,再给我十万块钱,我就把那枚戒指给你,否则你永远都找不到。”
张天赐瞳孔冰冷,盯着姚姐的眼睛,轻声问道:“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姚姐扭动了一下身子,痛苦的笑了笑道:“我当然怕了,可是我知道,你能让这么多人来找我,那枚戒指对你肯定非常重要,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你越是让我痛苦,我就越是不让你拿到戒指。”
姚姐得意的抬起头,她现在也想清楚了,既然这件事不能简单解决,甚至她还有挨打的风险,那戒指就更加不能交出去了。
窦华沉声道:“张先生,这个泼妇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一天之内,一定可以把戒指的下落给问出来。”
张天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戒指的事情先不谈,有一件时间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上去的?”
姚姐面色更加得意:“太简单了,只要我提前让一个姐妹十分钟之后把凳子拿出去就行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
也是,这种情况下,除非是名家侦探来了,否则一般人还真是找不到暗板上去,也就是张天赐有天之神眼,要不然今天可能就功亏一篑了。
张天赐点点头,站起来道:“窦华,给我准备十张A4纸,一盆水,十根牙签,最好再有一点辣椒油。”
窦华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连忙让保镖去准备。
田震听着这些名字,心里也是一颤,这些都是最为严厉的刑罚啊,而且都是在古代才用到过,在现代,几乎已经没有人,甚至很多人或者家族都没有这些刑罚的方法,但是田家有。
“你……你想要干什么?”姚姐问道。
“你不是越痛苦越不会说吗?我就想看看,你能承受多大的痛苦,你会不会说。”张天赐笑了笑道。
在天界,张天赐就是刑罚的祖宗,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不知道被多少家族,宗派追杀过,也因为一些事情逼问过,在无数万年当中,这些早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很快,保镖拿着一盒还没有开封的牙签和一瓶新买的A4纸,辣椒油,一盆水走了进来,交给张天赐,又站在了旁边。
张天赐拿起一张A4纸,放在水盆里,等湿透了之后,再拿出来,平淡问道:“你知道一种痛苦的死法,叫窒息吗?那种感觉,会让人绝望,最终在绝望当中死去。”
姚姐身体挣扎,摇头叫道:“别……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这样是要死人了,你这是谋杀。”
张天赐把湿透的纸拿起来,放在姚姐脸上,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直到是第九张纸。一开始,姚姐还会挣扎两下,但是身体被保镖按住,又是刚摔下来,身体无力,脑袋晕晕乎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人的鼻孔因为被纸挡住,所以会感觉到呼吸困难,慢慢的就会失去意识,直到经过一定的时间之后,彻底的死去。
田震咽了一口唾沫,这种方法,田家也用过,但是只用过两次,而且这么淡定的用出来,也只有张天赐一个人。
“把纸拿掉,让她说话。”张天赐道。
一个保镖上前,把九张纸全部拿掉,又用洗手台上的刷牙杯接了一杯水,泼在姚姐脸上,时间不长,姚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说,十指连心的痛苦,我也让你尝尝了。”张天赐道。
田震忍不住劝道:“你现在说出来,为免得受皮肉之苦,要不然你等会也会主动说出来的,这十根牙签,要是都到了指甲里,会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吧?”
姚姐慌忙点头,刚刚的那种死亡感觉,她真的不想再承受了,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现在岁数大了,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