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在大厅当中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景象。陆长风去了外面接收药材,只有丁道长,王三喜,李若可和保姆还在客厅里。
“师父,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完了,我爸马上就到,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王三喜恨得咬牙切齿。
“三喜,我们道家讲究清净无为,你也要注意自己的道心。”丁道长道。
王三喜摇了摇头,对张天赐给他的耻辱,绝对没办法忘记,王三喜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在王家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忽然,王三喜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李若可,眼珠子一转,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坏主意:“师父,你能不能召唤冤魂?”
丁道长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师父,只要你让她冤魂缠身,让那小子来求我,我愿意代表家族再给你一百万。”王三喜抬起头,诱惑道。
“放屁!我一代道家弟子,行事光明磊落,祖师爷慈悲,传下道法,你竟然想要用来害人?”丁道长气的嘴唇都在哆嗦。
丁道长从小就生活在山上,研究道术,就是掌教在道心上面,都不如丁道长厉害。
“师父,一百万对你来说都可以养老了,你干嘛非要这么倔呢?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让银行给你转一百万。”王三喜道。
“滚!你给我出去,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丁道长怒吼道。
丁道长心里已经后悔了,当初王三喜就是被人介绍,并且那个时候的王三喜在他面前非常礼貌,出于考虑,丁道长才决定收王三喜为徒,可是现在才几个月,王三喜就原形毕露了。
“师父,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就算你不做,也有其他人做的,在一百万面前,有几个人能顶得住诱惑?”王三喜轻笑一声。
“而且我来山上拜师,就是为了学习道法,为了以后能让我发财,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拜你为师?”王三喜继续道。
在江州,王家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家里没有上百亿,几十个亿还是有的,在各方面也认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各种道长和僧人。
“唉!”
丁道长叹息,已经不想说话了,他心里决定,只要回到山门,就会取消王三喜修法的资格。
王三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也不着急,反正等会他爸就要来了,到时候,张天赐在他面前,连个蚂蚁都算不上。
而在外面,整整一大车的药材,在陆长风的指挥下,一车一车的搬到别墅里,整整忙活了三个小时才结束。
“陆董,这是药材的清单,那位先生说找你结账,你看?”年轻小伙拿着发票走过来道。
“一共多少钱,我付了!”陆长风把发票拿过来看了一眼,将近五百万,对陆长风来说就是毛毛雨。
张天赐在药材当中找到几种治疗烫伤的中药,用手搓碎,放在碗里,向大厅内走去。见到张天赐回来了,王三喜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加速,之前的耀武扬威也消失了。
张天赐蹲在李若可身边,把重要涂抹在李若可烫伤的位置,小心翼翼的非常认真。等做好之后,让保姆把李若可抬回房间休息,自己准备好药材制作药浴。
制作药浴需要很多要求,不止要顺序对,还要加入适量的药材,否则加入的分量少了药力不够,加入的多了又容易变成毒药。
张天赐按照记忆中的方式,把药材全部放进去,又烧了一桶热水,坐在里面,开始用《神眼鬼典》炼化木桶内的药力。
一点点的药力被消化,张天赐的体质也在一点一点被改变,皮肤上面都出现了一种古铜色的光泽。
用了两个小时,张天赐才睁开双眼,木桶内绿色的药液,现在也变成了透明色。
“呼!地球上药材的药力还是太弱了,如果是在天界,不用三次,就能让我的体质承受筑基的力量,在地球上,可能需要三十次。”张天赐自言自语。
张天赐的话如果被药材的那位老者知道,非要被吓死不可,要知道,张天赐的一次药浴,就用了十几万的药材,如果是三十次,没有上千万是打不住。
外面的夜色已经黑了,张天赐在木桶中出来,换上衣服,向外面走去。大厅内,十几个菜摆在桌子上,陆长风等人坐在椅子上,没人敢动筷子。
“天赐,你可出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呢。”陆长风笑道。
“我以为你就在里面生活下去了呢。”陆雪琪翻了翻白眼,摸了摸肚子,她已经饿的实在是不行了。
张天赐拉开一把椅子,随意的坐下:“都吃饭吧,以后你们吃饭也不用等我。”
陆长风点了点头道:“大姐已经醒了,身上的烫伤也没有大碍了,有保姆在照顾,另外那个,是不是该让丁道长回去了?”
这件事陆长风早就想说了,丁道长留在这里,丁道长的山门就第一个不愿意,要是再引起什么冲突,那陆长风就真的要哭了。
“他可以走,”张天赐点点头,指着王三喜,“但是他不能走。”
王三喜正在喝稀饭,听到张天赐的话,差点没被呛死。
“喂!哥们,差不多就行了吧?告诉你,我爸正在来的路上,如果等他来了你还在扣押我,那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王三喜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是啊,天赐,如果王家带着人过来兴师问罪,在影响上就不好了。”陆长风劝道。
陆长风怕的也是这个,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上新闻,包括这次丁道长过来没有穿道袍,也是陆长风提前说明的。
张天赐把筷子放下,淡淡道:“我这种人,和天斗,和地斗,天地我都不怕,你认为我还会怕什么?”
“小伙子,能不能告诉我师承哪位高人?”丁道长问道。
“我没有师父,没有人教,我自己的道,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张天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