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皎皎大喜过望。
果然呀,人在江湖,还是要有能力才行,没有能力没人信服你,四处求合作也唯有屡屡碰壁,她在现代初出茅庐时便是如此。
好在重生之后,脑海中早已有了在现代努力得来的一切,无非结合当下,熟练运用,加以创新,如此,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和人脉,谈合作什么的,也更容易一些,免去了她在现代事业上升期的一切尴尬处境和难堪。
看吧,人生所有的路都不是白走的,之前经历过的坎坷和磨难,都会成为日后成长的催化剂,只要你还有上进心,所有的苦难都不是白受的。
如今的程皎皎,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重生之初,她相当于从零开始,无权势,无地位,无钱财,纯粹一个三无的人,仅凭着一腔孤勇,闯入了曾经熟知,在这里却又有些陌生的行业,一点点开展了自己的事业。
到现在,她也算是半个成功的人了。
虽然还有太多未知的新鲜领域,等着她去探索,但她有足够的底气和决心,将事业一步步壮大,包括她去了京城之后,也会坚持下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然而,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这天下午,她正在珍阁里忙活,一名戴着帷帽额女子走了进来,穿过人群,到前边柜台,张口便撕心裂肺的要讨公道。
“你们老板呢?给我叫出来,我因为用了你们珍阁的东西,这脸都烂了,你们想想怎么赔偿吧?”
她此话一出,旁边正在挑选脂粉的人,立即停止了动作,纷纷朝着这个女子望去,心中不免生了警惕之意。
这些客人都是冲着珍阁的名声来的,却没想到东西还没买到,便遇到了原先的客人对珍阁的控告,立即心中便产生了一丝怀疑,难不成珍阁的东西,也有不可信的?
程皎皎和其他伙计一听这话,心中都是一紧,却又十分疑惑。
珍阁的东西,她们自己都有在用,没有问题呀!这个女人又是谁?为何把脏水往珍阁的身上泼?
程皎皎忙走到那女子跟前,克制着质问的情绪,问:“这位姑娘,你确定是用了珍阁的东西之后,脸开始烂的吗?”
“那不然呢,我吃饱了没事干来找你们的麻烦?说吧,怎么赔偿我?”
程皎皎听她说话,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想其他,只能专心应对眼前的突发情况。
“不如这样,你随我去内堂,我们先看一下,你脸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若确定是因为我们珍阁的东西毁了你的脸,我们一定不遗余力的对你进行补偿。”
后面的话她没说,若是发现并非因为珍阁的产品毁了脸,那珍阁自然也不会平白的受她污蔑,同样也会向她讨回公道的。
女子却不依不饶,并不听从程皎皎的建议,还提高了嗓门儿,喊的整个店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干什么?毁了客人的脸,想拉到内堂堵住我的嘴?我告诉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干,今天我不只是为自己,也是为店里其他的客人,以及以前买你们东西的客人讨公道!你们坑蒙拐骗了这么久,用一些劣质的原料,制造出这些在姑娘们柔滑脸上抹的东西,还出这么高的价,不是骗子是什么?根本就是黑心的商家!该把你们都送到官府里去才是!”
女子面向在场所有人,扯着嗓子咧咧,“的各位客人,听我一句劝,别买这里的东西,虽然刚开始用的时候效果好,但时间长了,对脸有极大的伤害,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来这里,除了讨公道之外,是不想让更多的人上当受骗,你们是幸运的,及时收手,现在还来得及。”
那姑娘满口胡言,皆是对珍阁的诋毁。
听她这么说,其他的客人面面相觑,虽半信半疑,但还是默默地将手里的脂粉,美眸笔什么的,放回了货架上,退到一旁,脸上也再没了,刚才店员给她们介绍产品时候的那般欣喜,更没了半分购买之欲。
程皎皎一看,这人就是来砸场子的!一不让确认所谓的毁容究竟是否为珍阁产品所造成的,二不索要赔偿,还美名其曰讨公道。
可她话中真假,彼此双方是心知肚明的,分明就是在骗人,在对珍阁进行诬陷,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公正无私的样子。
只怕她想要的不是补偿,而是诋毁珍阁的名声,让珍阁就此在周口镇消失。
这个结果,可比她要的补偿代价大的多。
她既然这般对珍阁不敬,程皎皎也没有必要再对她安抚,原本还想着确定病因之后,若真是珍阁东西导致的,给她道歉,并加倍补偿,事到如今,她来硬的,程皎皎也没有必要再客气。
“凡事总要证据,姑娘你说你毁容是因为珍阁的东西,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便是诬陷,即便告到官府,有罪的也是你,坐牢的也是你,你可要想清楚。”
程皎皎的气势一上去,一旁的敏儿也不再有好脸色,接话茬儿道:“就是,我们珍阁在这儿开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来,卖出那么多产品,而且客人全都是京城贵妇和千金,从未见有人因此毁容。你莫不是哪个同行派来的细作,故意栽赃,毁我们的名声吧?”
那姑娘伸手指着敏儿和程皎皎,气得直哆嗦,声音哽咽,很是无助的样子:“你你……你们店大欺客,欺人太甚!看我不是什么官宦小姐,便欺负我,无非是不想承认你们的错误罢了。真要到了官府,你们拿银钱收买,官府自然是为你们说话。我一个小老百姓,无权无势,说了真话,都要被人强行加以污蔑的罪名,何其冤枉?”
“在场的诸位夫人,小姐,你们评评理,再大的店铺,也不能这样欺负客人,现在是毁了我的脸,她们就是这个态度,若是将来毁了某位夫人,或者是千金小姐的脸,她们又会着如何应对?依旧抵死不认?她们这是昧着良心赚钱,是对客人的不负责任!”
程皎皎听这姑娘说话,无非就咬死了一点,认定了是珍阁的东西,让她毁了容,可要是拉着她确认一下吧,她全然不予理会,直接跳过这个环节,足以说明她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