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扑哧”一声笑了:“哪儿啊,我是因为沾了你的光。不过说真的,你身边儿要不要雇两名打手?”
“打手?雇打手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你啦,这次放毒蛇的是抓住了,那下次呢,万一又有旁的人想要对你动手,你身边没一个能保护你的,岂不是又要受伤?”
程皎皎却全然不在意:“不用,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你也太小看我了。”
小菊摇头:“并非是小看你,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之前也说过,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又知道下一个想要迫害你的人,会用什么法子呢?你整天都在各个店铺之间奔波忙碌,哪有心思去提防这些小人,我是好心为你才说的。”
程皎皎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现在也在学习武功,估计过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不能奈我何了。”
小菊很是惊讶,没想到程皎皎这么瘦弱的一个小女子,居然学武功!
她重新上下打量,不由得感叹:“你还真是有勇气,学武功多累的事情啊,少不了又摔摔打打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受得了?”
程皎皎双手一摊:“有什么办法?就像你说的,若是防不了小人,更是危险,与其雇佣两个大汉左右保护着,倒不如自己会武功,岂不是更保险?”
小菊点头,颇为认同她的话:“看来你想的比我要深远,那我无话可说了,对了,你的宝香斋明天就要开张了,要是卖的不错,记得拿过些成品来,我们这些伙计一定好好给你卖。”
程皎皎展言一笑:“还是你懂我,行,没问题,咱们一起赚大钱,不只是货品,还要拿一些来送给你们,每个人都有份。”
其他的伙计闻言,连忙对程皎皎表示感谢。
程皎皎提高了声音,对众人说道:“诸位辛苦了,咱们有钱一起赚,有肉一起吃,放心,以后有什么好的货品,我一定都给你们带过来。”
众人纷纷鼓掌。
“你做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哪个铺子里都抢着卖,咱们惜阁能攀上你这么一个金主,以后的生意都不愁了。”
有伙计说道,其他的伙计随声应和。
小菊连连点头:“是啊,攀上这么个金主,所有人都跟着沾光,所以啊,程皎皎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你一出事,周口镇半数以上的店铺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程皎皎一撇嘴:“哎哟哟,刚才我还当真以为你是担心我,原来是担心生意会变不好啊。”
小菊嘻嘻笑着:“自然担心你是最大的事儿,至于生意什么的,那都是其次的。”
“我信你个鬼呀。”两人相视大笑。
出了惜阁,程皎皎直奔宝香斋,检查制成的香水香料,还有店内装潢橱柜的摆设,随即便张罗伙计们着手摆放商品。
“我之前教给你们的商品特性,都记全了吗?记熟练了吗?”
伙计们尽数点头,一提到赚钱的事儿,个个都摩拳擦掌,不敢有丝毫耽搁。
当初之所以前来应聘店员,也是冲着程皎皎来的,正因为见识过了珍阁和惜阁产品的大卖,以及其他店铺都排着队找程皎皎合作,便越发认定,只要是程皎皎制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有差的。
在她手底下干活,绝对能赚钱。
所以宝香斋招聘店员的时候毫不费力,太多人来报名,廖风是经过重重筛选,并且结合了程皎皎的意见要求,留下了五名店员,三女两男,也随即便将程皎皎所讲的那些,有关香水的售卖话术,都一并告知给他们,一连培训了五天,还让他们互相对着练习。
如此,他们才能胸有成竹的在程皎皎跟前,说背熟了,准备好了。
“明天开张,切不可出大错,忙碌是肯定的,咱们不求第一天便赚大钱,但一定要把每一个进店的客人都热情的招待,不管她买还是不买东西,首先态度服务要到位,确保每一个客人在离开的时候,对咱们没有意见。”
“当然了,除了存心找茬儿的那些人,不用跟他们客气,该怎么处理,问廖老板就是。至于产品售卖,每个人卖出多少,结算工钱的时候,除了你每月的基本月钱之外,都会根据你的售卖情况,额外奖励。放心,跟着我,跟着廖老板做事儿,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每个人都会赚的盆满钵满。”
她这一番话,店员们十分受用,一个个喜笑颜开,庆幸自己选择是对的,果然跟着程皎皎干,大有出路。
一切都准备妥当,时至夜晚,程皎皎回到家中,却意外的发现门前聚集了一堆人,诧异不已,走上前拨开人群,便看到了跪在门前的李大麻子。
他的身后还跟着里正大人,大人一脸严肃,看到程皎皎,对李大麻子说道:“给了你机会道歉,开始吧。”
李大麻子一回头,见是程皎皎,立马转过身来,磕了三个响头,旁人听着都觉得痛,可那李大麻子就跟着了魔一样,恍然不知。
磕头完毕之后,出口便是:“程皎皎,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如今我已经坐在牢房之中,您就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程皎皎闻言,很是不解,什么叫饶了他?她也从未折磨对方啊?
自打他去了牢房之后,再也未曾见过,何谈折磨?
她将诧异目光投向里正大人,大人一个眼神,手下侍卫便把李大麻子两只胳膊给露了出来,众人顿时惊呼。
只见李大麻子胳膊上,全是牙印儿,而且都是蛇咬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被咬成这个样子?”
“就是,他不是一直在牢房中吗?牢房看守森严,怎么会进去蛇呢?”
“谁说的准呐,牢房那么潮湿,有老鼠有蛇什么的,也很正常吧,只不过都盯着他一个人咬,未免太奇怪了。”
众人把目光望向程皎皎,似乎在等着她给答案。
程皎皎心说,拜托,我才是那个最疑惑的人好吧,我可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的把人带到这儿来跟我道歉,还把伤口展示给我看,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让那些蛇去咬他的?
这个帽子扣的也太狠了。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