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飞没有专业水平,安文就把他安排在了周同的手下锻炼,周同做事认真,管理严格,赵飞在他的帮助下进步飞快。
这天,安文让赵飞办点事,怎么打赵飞的电话都打不通,问周同,周同也不知道去哪了,也没有回家,这时候,一个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告诉安文,赵飞被人抓走了。
原来他们俩开车去见一个客户,走到半路被人拦下来,那几个人直接把赵飞带走了,还威胁他说不许报警。
他心里害怕,就赶快跑了回来找安文。
安文仔细想了想,应该是那伙放高利贷的人干的,便放心下来,坐在沙发上休闲的喝茶。
周同看到安文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十分着急。
“好歹也是你兄弟,你就这么不着急啊?”
安文淡定的看了看外面。
“该来的总会来,急不得。”
安文先让手下去准备一下,上次的特种兵退役部队被安文改编成了酒店治安小队,叫做安团。
安文静静的看着窗外,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渐渐暗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安文:如果不让你们尝尝惹我的苦头,是不是真以为老虎的屁股好摸了?
不一会儿,安文的电话果然响了。
“安文,你兄弟在我手上,识相的拿来一百万,不然让你兄弟见阎王去。”
安文直接挂了。
安文:典型的勒索钱财,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电话那头:卧槽,这小子根本不在意啊!
“滴滴~”
电话又进来了。
“我是安文,我有钱,但是你们拿不到的。”
那边急了。
“你就不怕我们撕票吗?他可是你亲表弟。”
“终究不是一母同胞不是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他们本以为安文听到后会着急忙慌的把钱送过来,却没想到,安文根本不在乎,这下领头的急了,这下不是白忙活了吗?
安文又一次把电话挂了。
“滴滴~”
电话第三次打进来。
“安文哥,救我。”
这次是张飞的声音,他的声音中透漏着恐惧,他只能依靠安文救他了。
“怎么样?这次你救不救他?”
“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那好吧,我让我的人去,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好,郊外工厂,最好别报警。”
一个小时后,两方人在一个破旧的工厂见了面,此时的赵飞被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
安文让安团埋伏在周围,自己和周同进去救人。
安文拿着钱,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去,他们也带着赵飞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嘭,的一声,安文把那人踹倒,一把拉过赵飞,安团听到暗号立刻出动,从那伙人后面将人制服。
“哈哈哈,算你有些本事,但是你制止不了我,我背后……”
“嘭。”
安文让人把他打晕了。
“啰嗦,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这个人的人头我要了,如果下次再来动我的人,我就去取他的人头。”
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安文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在车上,张飞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了,这伙人就是张维手下的人,这几天,张维无暇顾及他们,他们就出来兴风作浪了。
安文:张维,做女人的感觉如何?你应该庆幸不是你指使的,否则,我会连你做女人的资格都剥夺了。
周同陪赵飞去了医院,安文回到林氏酒店。
林小曼已经等他很久了,知道赵飞出了事,林小曼马不停蹄的来到酒店,一直在等安文他们,知道他们没事,林小曼松了一口气。
安文:不希望你为我担心,我做的事情也不能告诉你,这对你而言,太过现实,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生活,剩下的,交给我。
赵飞的父母和安父安母都来到了医院,几个人围着安文问长问短,安文只好告诉他们交给警察解决了。
赵飞的父母一直在责怪赵飞,一家人抱着痛哭流涕,安文和父母见这种情况赶紧出来了。
安父安母不由得也担心起安文来了,安文告诉他们没事,这件事不过是个意外。
安父安母让安文带着林小曼回家吃年夜饭,然后向赵飞父母交代几句就离开了。
安文一直在医院里陪着他们,第二天早晨,林小曼来送早餐,走到医院门口。
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林小曼:好熟悉的身影,是他吗?不会,怎么可能是他,他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坟墓里了。
想到这里,林小曼的心似乎也跌入了冰冷中。
林小曼收了收眼眶的泪水,大步迈进医院。
“安文,先吃点东西吧。”
“嗯。”
林小曼把剩下的早餐给赵飞父母拿了进去。
看到林小曼提着早餐进来,赵飞父母一脸惊愕。
“姑娘,你是?”
“他是安文哥的女朋友。”
“哦,哦。”
老两口赶快接过了早餐,眼神一直在林小曼身上,一脸的笑容。
“你看你安文哥找了个多好的姑娘,你什么时候能够成个家,让我们也早点抱个孙子。”
“妈,你说什么呢!”
赵飞一脸尴尬的看着林小曼,林小曼冲他笑了笑。
赵飞:林小曼真的好美,不不不,她是嫂子。
赵飞赶快制止自己心中的杂念。
这时,安文走了进来,告诉赵飞父母,赵飞休息几条就可以出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赵飞父母连连感谢,然后和林小曼离开了。
赵飞看着林小曼离去的身影依依不舍。
“哎,你小子看什么呢,你与其羡慕人家,不如赶快给我们找个儿媳妇。”
赵飞白了他妈一眼。
林小曼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一掠而过的身影,安文看了看身边魂不守舍的林小曼,轻轻的拍了一下她。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你说一个死去的人会活过来吗?”
“如果你觉得他活过来了,那他应该就是没死,因为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林小曼有些无语,但是仔细想一想安文的话,越发觉得自己想多了,人死怎么可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