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儒每天都架着笑庸的两只胳膊,教会他走路,现在正是蹒跚学步的时候,这男孩子调皮,也经常因为还动而摔了很多次。
顾君儒看见笑庸,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现在只要这孩子还在自己身边,顾君儒就是安心的,只希望这孩子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就是顾君儒唯一的一个心愿了。
“哎呀,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儿吗?瞧瞧,现在不会走路都这么淘气了,以后要是会走路,是不是谁都赶不上你了啊!真是一个淘气包。”
她哈哈大笑着,也就只有看见这孩子,顾君儒才能笑的这样开心了。
小菊在一边嘿嘿笑着:“小男孩都是活泼好动的,小皇子这样也是属于正常的,哈哈哈。”
她一边笑着,一边拿出来小玩意儿哄着他玩。
小菊也有些还不懂,为什么自从立了后宫之后,官家就没有来过坤宁殿,是不是真的就是顾君儒想的那样,官家真的每天晚上都在和其他女人们在一起缠绵吗?
那顾君儒,又该是有多么的伤心啊。
小菊也是心里好奇,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害怕顾君儒再想起来这些事情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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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贵忙完,用膳的时候,又问那宦官:“皇后近日如何?”
“这个…,臣不知,坤宁宫里面没有一点儿消息。”
“皇后她到底要怎样?这是想把朕给逼死吗!”赵三贵握紧了筷子,一身的戾气,眼神都变得凶狠可怕了起来。
这几日里赵三贵都快要被给逼疯了,也不知道顾君儒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到底想要怎样呢。
这后宫既然已经有了,再想把人都给赶出去可就难了。
饭,赵三贵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比以往更是觉得难受,心里压力更大,真不知道这个顾君儒是为了帮自己还是害自己啊。
“去坤宁宫吧。”赵三贵还是忍不住又说了这句话。
到了坤宁宫,见宫门没有锁,便推门走了进去,这坤宁宫里面清净无比,只有时不时的听见笑庸哭笑几声。
赵三贵推门而入,看见顾君儒抱着笑庸在地上学走路。
顾君儒也听见了门开的动静回头看了看,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官家,立刻把孩子抱给小菊,让她把笑庸给抱下去。一会儿还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子,可不能吓着他的。
“官家,您来了。”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一声官人。”他走过去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到了顾君儒的面前。
这个女人,面部也是憔悴极了,看着这几天也是没有睡好的。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间也变得没有光了。
“您来是有什么事吗?”顾君儒不想站在他面前,原想着坐下,可是却一把被赵三贵给扣住。
赵三贵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看着顾君儒的眼睛,质问她:“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我问你,到底因为什么,你才这样做。不是说好了什么事情我们俩一起面对的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现在弄这么一出,让我真的很难收场你知不知道!”
因为这件事情,赵三贵烦了顾君儒两天都不愿意看见她,但是毕竟还是喜欢的,哪怕是再烦闷,都想把这事给问个清楚。
顾君儒擦着眼泪,抽噎了几下,还没有开口就有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我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不想让官家你,每日里因为这些事情而烦闷。我看你愁的每天半夜睡不着觉,白天不仅要忙于朝政,还得和言官斗智斗勇,一天下来心里也是乏累沉重。我心疼你,也不想做一个眼中心胸狭隘的皇后,好像是我逼着你不立后宫一样。你才刚登基,根基并不牢稳,再和言官有了别扭将来会很难过的。我也是为了完全,我背弃了咱们两个当初的诺言,才这样做的。”
顾君儒也是一个小气的女人,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带了很大的压力,其实并不开心,但是没有办法,必须得这样做才行。
赵三贵就是想不通了,又问:“所以,你就那样做对不对?那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比之前更要发愁了?你让我该怎么做?后宫里这么多女人都已经来了,我用什么理由都给逐出去呢?”
“我知道这会让官家特别难过,您说您心里不接受,可是这两日,不也是逍遥快活的很好吗…”顾君儒低下了头,不想再看到赵三贵那凶狠的眼睛。
口口声声说着伤心,可这两夜还不是去了那些女人宫里?
两夜未来坤宁宫了…
赵三贵真是被问的一头雾水,也冤枉的不得了:“我何时逍遥快活?你何时见朕逍遥快活了?这两日朕心里烦闷的紧,一直都在殿内借酒消愁。不来坤宁宫,是因为朕当时火大,害怕一时冲动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就得不偿失了,我哪里有要背叛你的意思呢!”
好家伙,原来顾君儒这样想,可能只是因为这两日没有来坤宁宫,所以他才这样想的吧?
“你没有去?”顾君儒有些纳闷,也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两日赵三贵一直在他自己殿内,哪儿也没有去。
顾君儒攥紧拳头,可是后宫里面也毕竟是有了人的了,他不过去恐怕也会不好。不然让人以为这是找了一群女人来后宫当摆设可就不好了。
担心官家去和别的女人亲热暧昧,但是呦担心他不去,害怕惹口舌。
若是再碰上个什么善妒的嫔妃们,官家整日里来坤宁宫却不去别处,也许还会在笑庸身上做什么手脚,并不能保证每个人对自己这边都是衷心的。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说过的事情就不会变,我也永远都不会做欺骗你的事情,除非我死。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你说到做到,绝不欺骗。”这就是赵三贵的决心,但是顾君儒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