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他!”谢安雁连想都没有想握着贺绍的领子大喊,贺绍看着她这副模样实在是无奈,他一把握住了谢安雁的手,把她的手在自己的领子上扯了下来,他轻轻地握着谢安雁的手给她揉了揉,她的指尖都发红了。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吗?你想啊马老三有钱去买玉石吗?你不是捡到了一块玉石吗?这块玉石肯定不是马老三,一定会是伤害秀秀凶手的,但是秀秀又说是马老三,想必她的话是还没有说完,又或者是说你听错了,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在等秀秀醒来的时候问一问她,现在我们无法定夺。”贺绍一点一点的顺着谢安雁的毛。
谢安雁的怒火已经接近火山爆发,但是她听着贺绍一点一点的跟自己解释着,忽然觉得贺绍说的也不是有道理,刚才到底是她太激动了,她在听到你要说马老三的时候已经淡定不了了,毕竟她非常非常想捉到伤害贺秀的凶手,毕竟贺秀这一身上全都是那些恶人所赐。
她抬起头来呆呆的望着贺绍,贺绍看着她突然变得呆傻呆傻的模样,他心中甚是无奈揉揉揉她的头,无奈的笑了笑。
他们今日也没有去打算回城里,但是厂里的生意只能这样耽误着,谢安雁有一些想回城里去看看自己的店,然后再回来,但是她又担心王婆子责怪自己,她只能把这种想法忍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坐在贺秀的房间里盯着她。
到了中午的时候,贺秀再一次醒了过来,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用着膳食,谢安雁还是在房间里守着她,王婆子还在屋里睡着觉,贺浩和贺信已经早早的醒来,来到了贺秀的房间里,小小的贺信跟夫子告了假,也就是用贺秀的借口。
贺浩在看着贺秀躺在床上,他心里甚是不好受,但是贺父因为自己的家中生存,他一大早就去打猎了,只有自己的孩子们和王婆子还在家中。
女儿醒来的时候,只有谢安雁一个人在屋子中,屋子里的人已经全部都出去了,贺秀一睁眼再一次看到谢安雁一个人,她咧开了嘴角轻轻的笑了笑,她感觉到自己的头比上一次好了许多,但是她浑身上下还在撕心肺裂的痛着,不过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可以自己忍受的,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叫过一句疼,她呆呆的看着谢安雁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苍白的脸上不一会就冒出了许多的汗珠。
“你是不是很痛?”谢安雁看着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很痛,毕竟她身上的伤确实是很严重,赶快找了一个干净的帕子叠好塞到了贺秀的嘴中。
“你咬着帕子还是不要咬着自己的嘴唇,小心被自己咬破了。”
贺秀张开了嘴,配合地咬住了帕子,但是她听到谢安雁这样问自己却是摇了摇头强忍着自己的身上的疼,然而她的眼泪就是没有忍住,啪嗒了一下掉落了下来,谢安雁就看着这贺秀这副模样,真是心疼她,又想到贺秀说的马老三,她忽然觉得那个人一定是马老三,她心中的原本已经降下去的怒火再次升了上来。
“你上次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马老三?到底是谁伤害了你?”谢安雁把放在贺秀口中的帕子拿了出来,赶快问了贺秀,看着自己口中的帕子被谢安雁抽了出来,她张了张嘴,再一次说出了马老三这个字,谢安雁赶快向外面叫着贺绍。
原本在外面用膳食的贺绍听到了谢安雁的叫声,赶快走进了屋里,他看到躺在床上了,贺秀已经醒过了,他大喜,蹲到了床前一把握住了贺秀的手,但是他的动作过于粗鲁了一些,不小心扯到了贺秀胳膊上的伤口,谢安雁见状赶快上去,一把拍到了他的后脑勺,把他拉到了很远。
“你还是给我小心些,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你这一扯可是把她半条命都扯掉了,你不知道这有多疼,她只是一个女子。”谢安雁原本就非常生气,但是因为贺绍动作又是更生气了,以及她叉着腰看着贺绍大骂。
贺绍看着她突然变成泼妇的模样,有一些无奈,谢安雁从来都没有变成这样过,大概是她的确是太担心贺秀的伤口了吧,她赶快慢悠悠地蹭到了谢安雁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小心一些可好,我看到妹妹突然醒过来太过高兴了一些。”贺绍拉着谢安雁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我叫你进来是有事,你问问秀秀,到底是谁伤害了她!”谢安雁一把就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撇了一眼贺绍心中颇有一些不满,都是因为他刚刚跟自己说,那个人并不是马老三,她差一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秀秀是什么人伤害了你,告诉大哥,大哥去给你报仇,你这一身伤我定的是饶不了他!”贺绍一想到这里,他的怒火也失控了起来。
贺秀看着贺绍颤颤巍巍的,依旧是说出了马老三这个名字。“他带着好几个男子,去劫下了我,问我大嫂菜方子,我不知,他们就打我。”她简单的说出了几句话,已经把大概的意思概括了出来。
谢安雁听到她这样说,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贺绍,贺绍听到贺秀这样说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但是谢安雁捡到了那块玉石是何从而来,他仔细想了想马老三并不是有有钱的亲戚,但是秀秀说了马老三还带着好几个男子,看来这几块玉石是其他人的。
“你找到的那块玉石呢,给我,我要去找村长这件事情还是要村长定夺,当着村长的面打他才有理!”贺绍伸出了手就跟谢安雁要。
谢安雁找到了那块玉玉石,现在谢安雁也是非常生气,她想都没有想把玉石拿了出来,也把塞到了贺绍的手里。“我跟你一起去,把娘叫起来,让娘看着秀秀!”谢安雁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