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唤也没有什么用,如果你自己识相的话,最好是赶快自己离开这里。”王婆子看着她冷笑连连,也不准备再去搭理她,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石婆子哪里会这样轻易的放过王婆子,她突然扑向了王婆子,把王婆子也是扑倒了在地,王婆子重重地磕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感觉到自己眼前冒着金星,一时间也是回不过神来。
原本站到一旁,贺绍和谢安雁看到了他们,齐齐的大声叫了一声娘,只有贺秀吓住了,当场就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王婆子的后脑勺流出了鲜血,她吓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嫂子,大嫂,有血,娘的脑勺流血了。”贺秀结结巴巴颤颤巍巍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谢安雁自然是听明白了,扶起了王婆子,看着王婆子后脑勺一片鲜血,她也是吓住了,这时只有贺绍是理智的,他背起来王婆子就飞快地奔到了屋子里。
石婆子看到王婆子后脑勺突然流了血,也是不敢有所作为了,她站在原地也是愣住了,她害怕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石娇就看到这个场景,也是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她紧紧的扶住了已经发软了石婆子。
“娘,这个下该怎么办啊?”石娇的哥哥被吓的也是有一些发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了,他下意识的就想要离开这里。
谢安雁岂能会让他们这么轻易的离开,站在一旁的看戏的人们也全都是惊呼了出来,他们可都是亲眼看到了石婆子推了王婆子,王婆子倒地后脑勺才流出来的鲜血,而且就在贺绍把王婆子背走的时候,他们明显的看到了王婆子,后脑勺下面有一块石头,想必王婆子是磕到了那一块石头上了。
贺绍把王婆子背在屋子里的时候,在院子来回走动的贺浩自然是看到了才看到王婆子后脑勺留着鲜血,他毫不犹豫的飞奔出了自家院子中把郎中叫来。
贺浩这一路上想了许多许多,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他只想着赶快去把郎中叫来,把自己的娘治好,他已经把石娇的事情完全抛到了脑后。
郎中被他带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去看雪娇石婆子和石娇,还有石娇的哥哥,这些人们已经被谢安雁叫到了院子中,那些看戏的人们依旧是没有离开,谢安雁坐在圆桌上静静的看着。
贺秀已经跑到了屋里去看着王婆子了,王婆子躺在床上一直哇哇的大哭着,她却是感觉不到自己后脑残的疼痛,她只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正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
贺父看到自己的婆娘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是有一些生气和害怕,他想要出来给王婆子讨一个公道,但是王婆子看着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敢放开,担心他这一辈子看不到自己的儿女和自己相公了。
“你放心,不要害怕,我一直在这里,不会把你丢下的,贺浩已经去叫郎中了,不会有事的。”贺父正在安慰着王婆子,就在这时,贺浩已经带着郎中破门而入,郎中急匆匆地被贺浩叫来,他也顾不上喘气了,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婆子,她的头下已经是一片鲜血了,他也是吓了一跳,赶快那放下了自己的药箱,翻找了一下,止住了王婆子头上的鲜血,又给她上了一些药。
王婆子在上药的过程中已经昏迷了,过去,她看起来是太过累了,郎中看到她昏迷了过去,心中一直在突突的跳着,又是拿出了一个药丸丢到了王婆子嘴里,让她含到了舌头底下。
贺父看着郎中这样做并没有制止,他知道郎中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只是紧张地坐在一旁,全程坐到王婆子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贺秀看着这个样子也是一直着急地站在原地打转,郎中被他们弄的有一些心烦。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让我收拾好这里再进来,她已经没有事了,如果等晚上不醒过来的话,你们再去叫我。”郎中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药箱,时不时在打量一眼王婆子的情况。
贺父听到郎中这样说,他根本就不想出去,包括贺秀也是她看着郎中直接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贺浩走了进来,一把拉住了贺秀的手,就把她拉出了屋子,只留下了贺父一个人。
郎中看到贺秀已经离开了,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也并不在意贺父是否在屋里。
贺浩一脸寒霜拉着贺秀走了出去,贺秀知道自己二哥是生气了,她并不敢说话,只能抿紧了自己的唇,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哭过。
谢安雁的眼眶也是一直红红的,她一直忍着自己眼中的泪水不敢哭,贺绍一直站到她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他颤抖的手指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紧张,谢安雁自然是看出来的。
“不会有事的郎中已经过来了,就在房间里呢,一会我们等郎中下的决定。”谢安雁一直安慰着贺绍和贺秀,还有贺浩,而她心中却是难过的很,也是害怕的很,她刚才看到王婆子那头下一片鲜血,的确是吓住了。
“浩哥哥,今日的事情我娘并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们赔个不是。”石娇看着他们的气氛太过低沉,她不由得张嘴开始给贺浩道歉,她向前一步走到了贺浩面前。
贺浩并没有抬头去看她,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忽然他在反思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喜欢,而且他还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因为他的话,他娘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他做错了,要不是他突然提出这件事情,王婆子岂能会这么着急的就去找人去到石娇家中说。
“这件事情并不怪你,也不是你的错,你不必替代他们道歉,是谁做错的就要谁道歉。”谢安雁冷了声音,也是没有了笑容,她冷冷的看着石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