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雁看着王婆子时不时回头看着他们,她看着王婆子也是笑了笑,她知道王婆子在担心她,她一直在回头打量了自己,只不过是想要放心罢了,她这一个好生生的大活人,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她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放心的事情了,她看着王婆子这一切的举动,突然觉得王婆子有一些可爱,当然,她只是在自己心中这样想,并没有说出来。
他们几个人刚刚进了屋,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动静,贺浩带着阿信已经回来了,贺浩看着自己大哥在屋里对着贺绍点了点头也是叫了一声谢安雁大嫂,便回到了自己屋子中。
平安看到阿信回来了,他高兴的上前一把握住了阿信的手,拉的阿信转了好几个圈圈。
“快停下,快停下,我已经头晕了,你还是不要转了,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快跟我说一说,还有这几天你发生了什么样的趣事,我也跟你分享一下在学堂里的事,夫子又教了我一些诗,一会我念给你听,教你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可好?”阿信拉着平安回到了自己房间,也没有去跟王婆子打招呼,王婆子已经习惯了,她并不要求孩子们现在回来必须要跟他打招呼了。
“他们也都回来了,晚上我们做一些什么吃的,家里来客人了,自然世界不能亏待了平安这个孩子,不如我晚上做一些野味吧,今日早上你爹带来了两个死兔子,我们处理一下吃了吧?”王婆子看着谢安雁轻轻的询问,谢安雁有一些惊讶,没有想到王婆子做饭的事情竟然会询问她了,她看着王婆子赶快点了点头。
“好,不管娘做什么,我都可以的,我是不挑食的,娘也清楚。”谢安雁看这王婆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了笑,原婆子听到她这一句话也是轻轻的笑了出来,赶快走到了就放你,拿起了放在角落里的两个死兔子,提着兔子的耳朵就走了出来,走到厨房门口,拿起一个木盆放到面前。
“我去烧一些开水。”谢安雁也是没有闲着,她自觉的去了厨房烧开水,贺绍帮她抱来了一些木头放到那里,他就蹲到谢安雁面前,时不时跟谢安雁说几句话。
“今日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去,对了,平安那里还没有告诉他呢,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大家知道,如果让娘知道的话,娘还是会担心的,我已经好生的无事了。”谢安雁说的就添了一把干柴,火舌卷进了干柴里面,在噼里啪啦的响着,谢安雁格外喜欢的那个声音,她听得竟然开始摇头晃脑,贺绍看到她这副模样,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呢?帮我把这木盆端屋里去,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整日纠缠在一起,有什么好纠缠的,当真是想不通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王婆子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她只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谢安雁听到王婆子的这样说她突然红了脸,她赶快在小板凳上站了起来,看着王婆子一脸不知所措,走到了王婆子面前。“娘,你说什么端什么木盆,我帮你端。”
“你一个女的哪来的力气,去一边坐着,你过来赶紧给我搬啊。”王婆子瞪了一眼贺绍。
贺绍笑眯眯地赶快站了起来,自觉的去给王婆子端木盆了,他走的时候还看着谢安雁笑了笑,谢安雁看着他这副模样脸又是红了一下,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王婆经常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王婆子只不过是想要调戏她一下,但是她心里的确是有一些害羞。
贺绍把木盆端进来,木盆里躺着两个已经处理好的兔子,它们的皮毛已经被剥了下来,被王婆子在外面洗干净挂到了外面。
“水烧开了吗?烧开了放一会吧,先把这些兔子剁成块,之后再烫一下水。”王婆子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兔子的皮毛给谢安雁看了看,谢安雁觉得这两个皮毛甚是好,如果做一双靴子的话定然是是再好不过。
“你看这皮毛怎么样?我给你留着过冬的时候做一双靴子给你。”王婆子说着笑嘻嘻的拿着自己手中的兔毛上外走,贺绍听到王婆子的话不由得撇了一下嘴。
“娘,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贺绍对王婆子的做法有些不满,撇了一下自己的嘴,当然他只是有一些不满罢了,并没有想要跟自己的娘子争风吃醋。
“自然是你啊。”王婆子也没有想到贺绍突然会这样问自己,她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句,她搭皮毛的手一顿,回头看着贺绍笑了笑。
“你多大个人了?竟然连你的娘子的醋都吃,安雁死里逃生,我自然是要给她准备一些好的,等几日我们还是一家人去寺庙里,拜拜佛,去一下安雁身上的晦气。”王婆子说着接过了谢安雁手中的菜刀。
谢安雁一直在剁的兔子,她剁的有一些吃力,无法将这些兔子分尸,王婆子走了过来,抬起手中的刀,砰砰的去用力的剁开,原本两只完好无损的兔子,被她剁成了好几块,她又是在锅里淘出了一些热水,把兔子泡到了木盆里,兔子肉里面的血水慢慢的流了出来,她又拿了出来,放到了一旁。
“好了,你们两个人赶快去前面歇着吧,这里就用不到你们了。”王婆子将贺绍和谢安雁推出去,她一个人留在厨房里,开学煮饭时,贺绍和谢安雁在厨房走出来之后二人相识一眼,看到了两个人彼此眼中的笑意。
“你发现没有,娘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谢安雁拉着贺绍的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厨房里忙活着的身影。
“有吗?其实你只是没有发现罢了,其实娘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她对你的好只是默默的,最近几日你出了事情,她心中可是比谁都着急,我有好几次看到她偷偷哭呢。”贺绍看着谢安雁的侧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