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前坤随手丢掉外套,蹲下身,手指轻碰姜姒的脸蛋,眼神里满是疯狂。
等待了这么久,终于又栽在他的手中。
“徐前坤,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姜姒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她手脚被捆绑住,挣脱的手腕都被绳子勒出了血痕。
徐前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美人,落在我的手里,你不乖乖的听话,还想着从我身边跑呢?你能跑的掉吗?”
“……”
姜姒急红了双眼,徐前坤的话戳中了她的心。
估计到现在,都不一定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放弃抵抗从了我,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会好好的疼你,爱你的。”
徐前坤嘿嘿低笑,伸手去解开姜姒衬衫上的纽扣,脖子处雪白的皮肤刺激着他的双眸,体内躁动的因子更加的猖狂。
“住手,住手!”
姜姒歇里斯底的喊,徐前坤更加的激动,手中的动作没停。
姜姒趁其不备,双腿蓄力,狠狠的踢中了徐前坤的小腹,他疼的冷汗直冒,不得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徐前坤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从地上捡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姜姒的身上。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心一意为了一个不爱的你男人守身如玉,人家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乖乖的留下来陪着老子,如果把老子陪高兴了,说不定能让你上个位。”
姜姒咬紧牙关,隐忍的青筋凸起,却不愿在徐前坤面前喊一个疼。
徐前坤挥打的累了,捏着姜姒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告诉你,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呸!”姜姒吐了徐前坤一口唾沫,恨不得能将徐前坤千刀万剐。
徐前坤闭上了双眼,积压在心底的努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我不止给你一次机会,你这个女人竟不懂得把握机会,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姜姒闭上了眼,已经放弃了反抗。
只是挨一顿打而已,至少保住了清白,她甘愿被打。
手中的鞭子高高的扬起,徐前坤蓄了力气,他偏要将这副傲骨打到屈服,打到求饶为止。
“砰”,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踹开,徐前坤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直接被一股力道踹飞了出去,手中的鞭子飞出去老远。
地上的人卷曲着身体,血痕染红了姜姒白色的衬衫,同样染红了傅子琛的双眼。
沈江紧跟其后,带着人控制住了徐前坤。
徐前坤大吃一惊,这个地方如此的隐秘,傅子琛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么快找到这个地方?
李三等人也被控制住,从李三的身后走过一个瘦弱的男人,主动的站在沈江身后。
“王八蛋!”
徐前坤激动的想去锤爆那个背叛他的人,但身边被人控制,他根本逃不开。
傅子琛冷冷的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徐前坤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心虚的别过脸看向别处。
躺在地上的人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迹象,狼狈的模样刺痛着傅子琛的心。
颤抖着手探入姜姒的鼻息间,微弱的呼吸让他悬起的心暂且的落下一半,傅子琛抱起地上的人,将人抱进了车里,命令人送去最近的医院。
姜姒昏迷的一整夜,傅子琛握着她的手守护在旁边一整夜,他不敢闭眼休息,怕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翌日一早,日出东方,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口洒在病床上,床上的人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强烈的阳光令姜姒一时不适应,接连闭合几次,才逐渐适应着。
右手被束缚着,酥麻的不是很舒服,顺着那只手看到了趴在病床上睡着的人,姜姒微微吃了一惊。
傅子琛怎么会在这里?
姜姒抽回了手,刻意跟傅子琛之间保持着距离。
傅子琛从病床上惊醒过来,床上的人已经清醒过来,他高兴的找来医生,一番检查下来后,傅子琛上前询问着医生的情况。
两个人一起走到走廊里谈话,护士留下来给姜姒涂药,边涂着药边羡慕的开口。
“姜小姐,你老公对你可真好,我在医院里值夜班,他就在这病房里守护你一夜,生怕你的伤势会恶化了,我们护士站的姐妹们都可羡慕你们的爱情了。”
房门半开,透过缝隙,傅子琛就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察觉到了姜姒的视线,傅子琛回过头,冲着她露出温柔的笑。
姜姒匆忙的回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傅子琛问完了话,推门进了病房,姜姒急忙拉下衣服,挡住了后背上的伤。
护士手中的棉签被打在地上,一脸的不悦,“姜小姐,你的伤口还没涂完药呢,快把衣服掀起来。”
“不用涂了。”姜姒心跳疯狂的加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重新躺在床上。
“姜小姐,你的伤不涂药,时间久了是会留下疤痕的。”
护士在一旁提醒,姜姒没有回话,护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傅子琛接过她手里的药瓶和棉签,示意她先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姜姒虽背对着傅子琛,他的视线太过炽热,令她如芒刺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傅子琛。
“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她疼昏了过去,后面的事一点都记不得。
“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失踪的事?”姜姒想不通这些,半坐起身,眼神里满是探究。
“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
“你想知道内情不是不行,我先帮你涂药,涂完了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傅子琛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前,姜姒突然有些后悔让那个护士离开。
她的伤大部分都伤在后背,必须掀起衣服露出后背才可以涂药。
“这件事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事你可以不想知道,药必须涂,我可不想我的女人伤痕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