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瑶这几天一直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因为段锡磊出门的频率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高,这可不是正常的事情。
这天,她乘着段锡磊出门的空隙,便想要试探试探。
幸好她有段锡磊助理的电话,这几天段锡磊一直说自己是有什么工作安排找助理,只要现在打电话过去就可以知道到底有没有了。
电话被接起,“喂,沈小姐?有什么事吗?”
助理还奇怪呢,沈小姐和总裁在一起怎么可能直接打电话给他。
“哦,没什么事,我就想问你,你现在在医院吗?”
“没啊,我现在正在公司处理事情,总裁不再,公司爱需要我安排一些事。”
沈青瑶故意不问他是不是和锡磊在一起,英文如果问了免不了在锡磊的面前穿帮。这不,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这样啊,我也没什么事,听说你们总裁老是很忙,是不是安排了你很多事?”
“没什么,这多是我应该做的,应该的。”
没想到沈小姐还会关心自己,比那个慕小姐好多了,她从来只会趾高气扬的吩咐自己做事。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沈小姐想问什么?”因为从总裁对沈小姐的态度就可以得知,现在没什么事是需要避讳的了,助理自然也敞开肚皮的准备回答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锡磊最近在做什么而已。”
“原来是关心总裁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一直在忙帮慕小姐找骨髓的事……”话还没说完,助理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在沈小姐面前说慕小姐好想不太好吧。
“噢,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沈青瑶就挂掉了电话。
只剩下可怜的小助理瑟瑟发抖,总裁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呜呜……
沈青瑶靠在病床上,只觉得有些好笑,帮慕艳瓷找骨髓?看来她又“病发”了啊。沈青瑶只觉得有些好笑,其实慕艳瓷哪有什么病啊,谁都知道的事实,只是锡磊那个傻瓜还相信着。
她现在才知道,锡磊原来一直以为慕艳瓷事小时候的澄澄妹妹,慕艳瓷利用了自己对她的信任,把自己的故事安在了她的身上,还有那块玉佩,这一切不都显示了她就是澄澄吗?
真是可笑,李代桃僵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最令她感动意外的就是锡磊对慕艳瓷的容忍程度,原来他真的愿意为一个所谓的说自己是澄澄的女人付出这么多。
他之前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现在她才明白。
自己输给的不是慕艳瓷,而是小时候的那个澄澄。
可是他为什么认不出自己是就是澄澄呢?即便慕艳瓷有哪些证据,可是毕竟是自己陪伴了那些时光,他们彼此之间相互熟悉,他们知道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还没有认出自己,还以为觉得慕艳瓷就是澄澄,这怎么能叫她不气闷?
段锡磊让她在这些年的成长里,第一次体会了什么是爱,也感悟了什么是恨。
她不会亲自告诉锡磊,太就是澄澄,谁让他这么久都认不出自己就是澄澄呢?她也不会去拆穿慕艳瓷了。
她会等,等到那一天,他会认出自己,她才会承认。
这一天,段锡磊一个下午都没有回来,沈青瑶自然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不就是看慕艳瓷吧,慕艳瓷这么久了还是那几招,也不换换。
可是令她意外的事,段锡磊并不是去看慕艳瓷了,而是回家亲手为她做了一顿晚饭。
要说她为什么知道,自然是因为这顿晚餐的味道太奇怪了。
“噗,这汤怎么这么咸。”
沈青瑶刚好了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一旁的段锡磊很不好意思,“这汤是我煲了一下午的,你看你不好好珍惜,还吐了。”
“什么?你做的?那这些菜呢?”
“自然也是我做的。”
“你这一下午,就是为了回去给我做这一顿饭?”
“嗯。”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好,段锡磊有些不情不愿地承认了,阿姨还说自己的做得更有诚意,小女孩最喜欢了,怎么青瑶还没半点反应。
沈青瑶不得不说,自己惊讶到了,她没想到锡磊会为了自己做饭,也没想到他的手艺这么差……
更多的是感动,刚想和他说几句话,突然他的电话来了。
“青瑶,我去接个电话。”
知道自己之前误会他了,沈青瑶也不会拒绝。“嗯,你去吧。”
“顺顺哥哥,你今天一天都没来看我了。”自从知道顺顺哥哥这个名字无比好用之后,慕艳瓷再也没教过锡磊哥哥了,一直都是顺顺哥哥,顺顺哥哥的叫。
“好,我现在可以来看看你。”
想着青瑶反正也需要吃饭,不如趁这个时间看完澄澄就回来,也不会多待。
慕艳瓷就在自己的病房门口苦苦的等待着段锡磊,也不知道是真的深情还是已经装出了习惯。
终于看到段锡磊的身影,“顺顺哥哥,你来了。”
“澄澄,你别在外面呆着,这里很凉,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虽然段锡磊只是很正常的关心,但在慕艳瓷的眼中却不是。
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之前那段被段锡磊宠溺的时光,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段锡磊。
“锡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段锡磊正准备推开她,告诉她,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声呵斥,打断了他正欲出口的话。
“喂!段锡磊你干什么呢?”
程裔刚刚下班,正准备去看看青瑶,却没想到在楼梯口遇到了段锡磊,他居然还搂着一个女人?
“段锡磊,你不要脸!”这已经是程裔所知的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了。
“程裔不是你想的那样!”段锡磊急忙解释道。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我都看到了,你和慕艳瓷抱在一起,你这么做对得青瑶吗?我没想到你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是我看错你了。”
段锡磊此刻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