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颜夕的孩子最终孩子被流了出来。
流产俗称小月子,也是要做够了时间才行的。
这不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带着,但是这件事情能够老夫人是不可能会罢休的。
傅颜夕这般的不将傅府的面子当回事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此时不能够惩罚傅颜夕,难道这个林氏还整治不了了么?
林氏被带着到了祖堂中。
堂里的气氛为之一紧,老夫人此时早就已经端着脸,面上的表情肃穆的很。
周围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发现一声响动,都低着头瞧着地面。
傅梓姝站在一旁扶着老夫人,怕她气急了会发生什么意外。
“林氏!”老夫人的怒火积攒到了最高的时候,怒声呵斥道:“傅颜夕的事情你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你为何不阻止反倒纵容,你将我傅府的面子搁置于什么地方了,而且傅颜夕才多大,你让她这辈子都毁了你知不知道?”
林氏听的直皱眉,面上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因为老夫人给傅颜夕灌下了打胎药,一脸的恨意:“我是她的母亲,我怎么会害她,我不会害她的。就是你,傅梓姝,你说是不是你!”
说着她就要站起身过来打傅梓姝,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几个打杂妈妈就将林氏按住。
“这件事情已经包不住了,只要傅颜夕将那男人的名字说出来,那便是当作个妾侍给抬进去也要给送过去。”老夫人横横说道。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傅颜夕下半辈子定然不好过,但是最后也只有这两个办法了。
要不然便是送去姑子庙。
否则傅府的名声定然是好不了了,到时候府上还有两个待娶的小子,傅梓姝也还没有找到个好人家,若是没有处理好,总不能一起将着三个孩子的名声全毁了吧。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林氏一听瞬间就凄惨尖叫。
这不是要将傅颜夕送去火坑里么?若是应禹琛真的将傅颜夕抬到了府里做个妾侍,不说广平侯如何对她,就是那应禹琛只怕也不会放过她的。
傅梓姝瞧着这林氏发狂的样子,嘴中微微发苦。
当年他们都知道广平侯府是个大坑,自己去了定然是跳不开的,只有老夫人劝了一句,但是其他人,特别是林氏,格外的开心。
是了,这是她的亲生女儿,自是不一样的。
老夫人闭上了眼睛,将自己手上的念珠摘下来,开始转了。
她不能大喜大悲,值得这般将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淡淡道:“不然?你是想要俊哥儿日后打光棍,还是娶个下贱的婢子?”
林氏当然不是傻的,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惜傅颜夕最后还是抵不过傅家俊在她心中的位置。
过了半晌,林氏暗淡的双眼闭上,跪在地上对老夫人说:“那边听娘的吧。”
声音灰败,心头却还是好佷。
她不是傅颜夕,她知道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巧合。
在这些人中最大的现已就是傅梓姝了,所以毫无疑问,林氏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傅梓姝的头上。
不过债多不压身,傅梓姝就算是瞧见了林氏的目光也还是无所谓。
老夫人停下了手头的珠子。
“这段日子你就去外面的庄子住下,好好的修心养生吧。”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林氏楞了一下,这才恍然发现老夫人早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老夫人这是要她离开傅府么?
林氏慌了,这次是真的慌了,上次说的什么要分家都是气话,但是老夫人的这个意思差不多就是要自己离开傅府了、
傅梓姝瞧了一眼老夫人。
林氏虽然不愿意,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傅颜夕还在老夫人手上呢。
“下去吧。”老夫人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虽说林氏平日里敢跟老夫人顶嘴,但是此时老夫人真的生气了的时候却是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瞧着林氏远去的身影,傅梓姝回过头看向了老夫人:“祖母是要母亲去外院去么?”
老夫人只是叹口气不说话了。
外院比不得傅府,但是居住的环境还有仆人都是比不上的。
“回去吧。”老夫人都已经走了,傅梓姝对着春采和夏何道。
傅颜夕这半个月怕是不会好过了,傅梓姝是不会有什么好心照顾傅颜夕的。府里的下人虽说已经被整顿过一次了,但是说实话傅梓姝还是觉得他们会看人下菜。
会了院子里,傅梓姝就看见宁臣站在树下,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傅梓姝如今倒是不会在觉得惊讶了,习惯之后就好了。
宁臣站在树下,光阴斑驳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就连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傅梓姝只瞧了一眼便有些晃神,难怪被称作京城第一美男。
这般的样貌,便是一般的女子都比不上,却也不失英气,他的眉眼带着阳刚之气。眉眼间精致的纹理,交织着光影,傅梓姝不过就是一个晃神就走上前去。
“我不能来么?”宁臣笑了笑,看着傅梓姝走来。
上次那般似乎在故意的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来恶毒,反倒是叫他越发的喜欢,心中莫名的觉得她就是该这样。
“世子爷总是莫名的来到女子的闺房是否不太合适啊?”傅梓姝跨过了宁臣的身旁走到了石桌前坐下。
宁臣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傅梓姝想着那头走去。
夏何将调好的凉饮端到了石桌上,傅梓姝端起了碗喝了一口之后对着宁臣说道:“世子爷先坐吧,有什么事情么?”
宁臣穆然笑了出声:“这次过来是准备邀功的呢,傅小姐不准备给我一点功劳费用么?”
傅梓姝将碗放下,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宁臣。
宁臣扑哧笑道:“傅小姐以为那蜡打的谁都看不出来么?我可是为了吓到傅颜夕花了不少的功夫呢。”说罢宁臣一屁股做到了傅梓姝的面前,双手撑着脑袋,双眼温柔的看着傅梓姝。
傅梓姝一下子有些尴尬,双眼低垂躲开了宁臣的视线。
“世子这般真是叫人不适应啊。”傅梓姝道。
说罢抬眼再看宁臣之时,宁臣依旧坐在她的对面,笑看自己。
穆然傅梓姝就有些恼了,却又不好发火:“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