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蹊跷的很,不是呢么轻易就能够做出来决定。”锦酌觉得这件事应该谨慎一些。
“你最近派人监视的云府,可有什么奇怪的动静?”苏之语问道。
“之前的时候,云梦和云泽吵了一架,虽然说一开始是云梦占了上风,但是到后来再看的时候,却是云泽占了上风,并且把云梦压制的死死地。”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两人的关系多么多么的要好呢,没想到是这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可是这样的决裂总需要一点原因吧,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两人突然就这样了吧?”苏之语问道。
“是啊,原因具体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时间点有些意思,就是之前,云泽在街上骚扰你之后,他们两人回到了云府,然后发生了争吵。”
“两人都十分的生气,最近这一段时间,云泽有好几次想接近你,不过都被暗卫拦了下俩,不然的话你的日子根本不消停。”
“我一开始以为这个云家是云梦做主,没想到,这个家竟然是那个最游手好闲的云泽说了算。这样看起来的话,云梦说的并无道理,她就是一个道具,一个棋子。”锦酌说道。
“那这么说来,最准确的推测就是,云梦因为要回国跟自己不喜欢的人成亲,于是就只好想出假死这个办法来换一个身份,摆脱自己不想要的婚姻。”苏之语推测说道。
“或许,这个人就是锦书,也未可知呢?”
“不是吧,他们应该不易于这一时才对啊,现在谁当皇帝还不一定,怎么就能够确定是锦书呢?还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苏之语觉得这样的行为太冒险了。
“万一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会帮助锦书登上皇位呢?”锦酌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对咱们十分的不利。现在咱们不在京城,消息传递的不及时,就像是聋子瞎子一样,难受的很。”苏之语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即便是使用飞鸽传书,也是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并且飞鸽万一被人截获,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锦酌说道。
“这边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咱们已经出来了两个多月了。再这么下去,真的要成为瞎子聋子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之语十分着急。
“咱们已经出来了快两个月了,按照计划的话,还要有一个月。”锦酌说道。
“还有一个多月?必须要三个月整么?今年不同于往年,皇上的身体已经撑不了那么久了。”苏之语说道。
“我也想走啊。 。 。 。 。 。”锦酌说道。语气十分的无奈,因为南边这里曾经爆发过起义,所以历代皇帝都十分的重视,不希望在自己掌权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没有办法来到南边亲自治理,那么就只能交给身边的皇子了。
这已经成了历朝历代的规矩,所以锦酌不好说拒绝的话,并且一旦拒绝了,又会被锦书抓到把柄,说自己因为一己私利延误朝政。这样一来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想来想去锦酌还是只能够来到这。
“真是的,哎。 。 。 。 . 。”苏之语知道锦酌的难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祖上就是这么规定的,他们想要反抗也要有一个由头才行,贸然提出改变这样的制度,肯定会被人做文章,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敏感的时期。
“好了,事情一直都是这么紧急的,所以说不要太着急了,即便是真的我没有登上皇位,现在咱们是在南阳郡啊,这里之前可是。 . . . . . ”锦酌没有把话说全,只不过是点到为止,不过苏之语已经领会了精神。
“不过,我觉得,归隐山林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苏之语不希望锦酌太过于劳累。一旦是起义或者自立为王的话,那面对的不是一点点的问题,而是一堆十分难以处理的问题。
“你的医术,不适合归隐山林,你适合的是这广阔的山河,适合的是与不同人接触,医治病人,你不应该把自己的才华埋没在山林之中,更不适合在山林中让自己的锋芒变得没有那么锐利。”
“可是,我更担心的是你的安危啊!”苏之语觉得,理想?抱负?这些都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才能够说的话,一个人,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理想抱负呢?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相信我,你的男人没有那么脆弱。”锦酌眼神中带着必胜的信念,他向苏之语传递着信心。
不过苏之语是稍微有的悲观的人,所以对于锦酌的乐观,她只能够做到不打击,但是不会进行鼓励,她也说不出鼓励的话。
锦酌轻轻地把苏之语搂在怀里,想让她安心一些。自己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根基已经十分的稳固了,并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苏之语总是把事情想得特别糟糕,锦酌知道,只会慢慢的引导她。
因为她从小就是受到欺负的那种,不管是在苏府,还是自己子啊孤儿院的时候,那时弱小的人总会受到欺负,好在,现在苏之语渐渐地强大起来了。
天知道,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心中是有多么的惶恐,不过她必须坚强起来,如果不坚强的话,就会一直被欺负。所以她才会反击,才会对苏之柔的欺负做出反击。
好不容易得到了幸福,苏之语是不会让这到手的幸福轻易溜走的,这是她的倔强,也是她的决心。
“那现在呢?答应云梦?”苏之语在锦酌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我觉得可以再试探一下,云梦是不是真的跟云泽决裂了,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们可能会掌握一些太子的信息,到时候就好办多了,咱么的手里就会有太子的把柄,并且还有可能是通体叛国的把柄。”
锦酌的野心也很大,他知道通敌叛国是什么罪,是多重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