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挖掘,终于找到了埋在东山寺的东西,确实就埋在正殿的下方,是一个小盒子,当时找到这个盒子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头的工作,没有继续施工。暗卫则是把盒子拿给了锦酌。
并且没有阻拦这边的消息传出去,不一会儿的时间,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东山寺下面挖出来了宝藏,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已经交给了皇上。
锦酌听到找到了宝藏之后,立马叫苏之语和锦墨锦绣林夕瑶来到宫里,想要看看这个宝藏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听到了宝藏的消息,苏之语和林夕瑶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立马冲到了御书房,都想在第一时间看到宝藏是什么。
很快,人就到齐了。锦酌看着这些激动地人,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之前有什么事情叫他们过来的话,根本不会这么强的行动力。这就让锦酌有些伤心了,怎么自己叫他们干活的的话,都这么的不情愿呢?
倒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就会这么积极,即便是知道这里面应该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但是还是义无反顾的来到了这里。
“快快快,快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苏之语激动地一直都没有坐下。
“行了行了,你消停一会儿嘛。”锦酌把苏之语按在位子上,让小太监打开这个盒子。
这个盒子虽然有一个锁,但并不用钥匙,直接拨开机关就能够打开。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箱子,打开之后,取出来一个小卷轴。
“卷轴!卷轴诶!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藏宝图!是不是埋着什么武功秘籍!是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苏之语想起,电视上的武侠片都是这样的,挖到宝藏之后,会有一些藏宝图之类的东西。
“快快快,打开看看!”林夕瑶也十分的激动,没想到这个箱子里面真的有东西,这怎么能够令人不振奋呢?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卷轴,上面是一首诗,不过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分正常的诗,一首风景诗。
“啊,先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经常四处游山玩水,所以遇到了正好也在云游的东山寺主持。那时候两人相谈甚欢,并且成了挚友。”林夕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儿事儿,就赶紧说了出来。
“哈哈,看来,这宝藏,就是葡国先皇和住持的美好回忆吧。”苏之语觉得,如果有这样的朋友,还做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乐趣呢。
所以说,这才是一个宝藏,是无价之宝。至于后人推测的,什么宝藏的数额太大,会颠覆葡国的政权,什么宝藏不能让葡国后辈找到。
这样的传闻,只不过是大家都不清楚宝藏究竟是什么东西罢了。
先皇之所以说,这是一个无价之宝,是因为对先皇来说,那确实是无价的,那年轻时候的自由时光,那游走于大好河山的畅快自由,无一不是无价之宝。
所以,才会在开口之后,又开始含糊其辞了,只不过就是想自己珍藏那段回忆而已。
在座的人都读了读那一首诗,就是普通的诗,并不像是有什么方位指示似的。
不过,锦酌还是把已经找到了宝藏这一件事情传了出去,就是想看看,葡国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
锦酌这样想到,自己好像也有些恶趣味。
现在葡国的皇帝云逸,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他好像执意要拓宽疆土,想要把葡国做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以他需要钱,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有可能不会出现的宝藏。但是既然有一线希望,那就去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并且云逸想要下手的国家,本来就是离国。两个国家是邻国,并且葡国还是离国的附属国,经常要向离国进贡一些东西。
这种事情,早就让云逸不满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国家国力太弱了,但是,如果能够把离国的疆土一点点的夺过来的话,那么葡国就再也不会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国家了。
现在,离国和葡国的边境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葡国人。本来两国人民相处的还是十分和平的,但是现在这一段时间,事情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冲突变得越来越多,一些不是事情的事情,都会被放大,各种夸张,像是故意引战一样。
这样一来,本来还很和睦的两国人民,一定不会甘心出现这样的情况,更不希望自己的国民受到委屈。
虽然也有一些明白人说,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但是有时候,有些人被挑衅的生气了,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甚至做出一些十分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都是十分正常的,不过还有一点就有些不正常,那就是葡国的士兵越来越多。锦酌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在悄悄地加强边境上的兵防,只不过动作很轻,为的就是让葡国的人放松警惕,觉得离国一直没有发现他们的动作。
其实这也是锦酌喜欢这样玩而已,耍着对手玩。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并且看着对方一步步的掉进自己布下的陷阱之中时,那心中的那张愉悦的感觉更是不言而喻的。
这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恶趣味了,不过这也怪不得锦酌,谁让对手太天真呢?总以为锦酌是一个傻子似的。
能把自己的公主送到对方的国家里面,并且还大张旗鼓的做生意,还妄想着,自己这边的公主能够在没有离国皇帝的同意之下,跟当时的太子在一起。
这样的领导人,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纵然说是有野心,但是这样的计谋实在让锦酌没有办法欣赏。
有时候,锦酌都会在想,是不是离国的皇帝云逸,表现出的都是大智如愚?或者说,这些神经病一般的行为,都是云逸装的?都是为了迷惑别人?
但是仔细看一下的话,好像又不是很像,总而言之,就是很奇怪的一个人,做出了一些很奇怪的决定,但是在大方向上看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