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暂时被封锁了消息,并且奇怪的是,这件事情好像不是张珪做的,也不像是李青做的,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了。
锦绣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锦酌,不过锦酌没有告诉苏之语。苏之语一直以为那个炸药是纵火的人弄得,不过就是暂时没有找到而已。
苏之语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这么的复杂,还单纯的以为,就是自己朝中的大臣们勾心斗角,做的这种事情。
锦酌和锦墨在御书房商讨事情的时候,那个印有一个手印的火折子样的炸药带了过去,看了看上面的线索。
锦墨觉得,这样的画画方法,好像不是一般人经常用的方法,颜料里面的胶用的要比普通的画用的颜料多很多。
这不是离国人画画时经常使用的方法,这很有可能是外国人来故意这样做的。这下就伤脑筋了,如果是国内的私炮房的话,怎么都好办,但是如果是别的国家的人把火药这样运进来的话,就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离国加强了边境周围的监控,好多专门用来找出炸药原料的犬只,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警犬。
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发现,但是东山寺一直断断续续的出现类似的炸药。
“是一开始就运进来很多?还是国内的私炮房?”锦绣在推测,目前的证据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是谁做的。
“并且,出现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时间点也是一样的。究竟是怎样,才能够做到呢?”锦绣已经派人实时监视着小厨房等等的地方,想找出是谁放的炸药。
但是这件事也就说明了,这些人之中有内鬼,如果没有内鬼的话,怎么会那么顺利的出现这么多的炸药呢?
不过,那内鬼也是聪明的很,有人监视的时候,就不会放炸药,如果是没有人的话,就一定会出现在相应的地方。
锦绣因此大伤脑筋,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出来是谁,怎么放进去的。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么大量的炸药的话,京城。 。 。 . . 。”锦绣已经在做最坏的打算了。
不过这边的进度,让锦绣还是十分有成就感的。至少面前的这个赌徒基本上就已经能够确认,那人就是纵火犯了。
李青按照自己的计划,把掺了毒药的酒递到了已经喝的烂醉的那人面前,正当那人想喝的时候,锦绣一个袖箭甩了出去,精确地打到了那个酒坛子上面。
李青见事情败露就想赶紧逃跑,但是赌徒还在晕晕乎乎的,没有什么反应。跟踪着李青的人感觉李青好像要跑了,立马跟上去想要杀了他。
锦绣眼疾手快的先把那几个不像是刺客的刺客解决了之后,一记手刀打晕了李青,吹了一声哨子之后,有人来到了锦绣的身边,那些人是锦绣的人。
几个人迅速的清理了现场,之后带着尸体和李青和赌徒,齐刷刷的消失在了现场。
锦绣还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到处闲逛,像是在贫民窟里面遛弯似的。
张珪现在一直没有等到刺客给的消息,有些心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杀个人怎么这么长时间?
即便是没有杀了人,也应该有人时时回来汇报才是。但是没有办法的,张珪没有办法亲自去确认,如果自己去了,那就落实了自己主谋的身份。
锦绣一点都不着急,他觉得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这件事情不是很难,更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大臣和其党羽,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这样做的。
他们的计划没有那么精致,只不过就是想用这件事情威胁一下锦酌,像是以前一样,他们以为皇上会退缩,但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皇上真的生气了,并且是动真格的。
自己的计划不但没有办法顺利进行,反而自己很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
一开始计划得这么不周密也不是为了别的,因为他们一开始就不想害人,也没有想着自己能够做的天衣无缝,就是想威胁一下锦酌,以为锦酌会退缩。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当初没有把计划做的周密起来,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墓啊。
张珪本来以为自己把李青杀了之后,就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件事情的详情了。即便是锦酌再问起来,也就已经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了。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来报告究竟有没有干掉李青,为什么还没有人说这件事情?
张珪在自己的书房里面踱步,一直没有停下。从一开始的优哉游哉的喝茶,变成了现在,不断地踱步。就差把自己的鞋底磨穿了。
就当张珪在想结果是什么的时候,锦绣十分悠哉的来到了张珪的书房,坐到了他的位置之上,看着他书桌上面的东西。
“谁!啊,是十七王爷啊。等等,你怎么进来的!”张珪见到锦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先是十分的震惊,然后强作镇定,然后再是更加的震惊。
“张大人,你府上的侍卫,简直就是松散的不像话啊,还有就是现在天还不是那么的闷热,这个时节就这样开着窗户,简直就是想让别人进入你的房间一样啊。”
“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说不定就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人看去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锦绣这意思就是说,自己进他的府邸就像是进入无人之境似的,就像是闹着玩一样。
“十七王爷,您这话说的,微臣的书桌上面就是关于朝廷的奏折而已,都是微臣的肺腑之言,不怕被人看到的。”
张珪因为心中有鬼,现在他紧张的不敢乱动。当他知道是锦绣来处理这件事情的事情,就已经绝望了,现在锦绣还出现在了自己地房间里面,简直就像是一个死神一样。
因为张珪知道,如果这一次的事情败露了,锦酌一定会十分的生气,随后会牵扯出自己之前做的一些事情。
所以现在的张珪就像是一只即将要被架到火堆上烧烤的乳猪一样,已经被洗好了拔了毛,就等着腌制好了上火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