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接近京城的一个小城镇,不是一个十分富饶的城镇,但是也绝对谈不上是贫穷,就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状态的城镇而已。
当地的自然景色还是不错的,但是因为这里的官员无比的腐败,所以百姓有些过不下去日子了。
“在京城的周围,竟然还有这样的城镇存在,简直就是在打我的脸。”锦酌看着这样的情形,心中十分的难受。
“可能这就是灯下黑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的地方。”素质与对锦酌说道。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锦酌说道。身边的小太监听到了锦酌的话之后,就明白了该怎么做,开始了行动。
因为同行的官员不多,之前去的都已经留在当地处理这些事情了。还剩下一个在锦酌的身边,他不能够再离开了,再走的话,锦酌身边就没有人了。
所以就只能够通过小太监,然后带新的官员到这里。
锦酌和苏之语在这边玩的不是很开心,苏之语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就想要离开这里了。就当苏之语和锦酌要出城门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说是要有出门费。
“以前有这个规矩么?”苏之语问道。
“以前没有,在你们出现之后,就有了。并且你们想要出去的话,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下来吧。”
“我们老大心好,还给你们留一点路费,够你们回到京城的,不错了吧?”几个流氓地痞的样子的人,站在城门口,不过他们身上却穿着守城军队的士兵的衣服。
“你们是什么人?”锦酌十分不爽,他感觉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情,打劫富人?这简直就是强盗的行为啊。
那几个人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哈哈大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就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脑子不好使,还不识时务。
“你们问这话,有意义么?问出来也是要交钱的!”
“就是就是,这整个城市都是我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这里的府衙就是我们的据点,就算是皇上,呸,什么皇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在这个地盘上也要听我们的!”
“你们就这几个人,我们这边的人可是多的很,就算是你们的战斗力多强,也不可能够打败我们的。”
这几个人十分张扬的说道,丝毫不畏惧的说道。看锦酌他们的穿着,还是京城的人,一看就是什么权贵,但是这几个人好像根本不畏惧似的,张牙舞爪的。
苏之语虽然武功不是很好的,但是锦酌丝毫不怕,再加上,周围的暗卫多的是,根本就没在怕的。
现在看来这些人的胜算很低啊,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所以依旧是张牙舞爪的,说着一些威胁的话语。
“你们,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锦酌说道。其实这就是在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好好地重新做人。
但是这些人好像没有理解锦酌的意思,继续对锦酌十分的不尊敬。
这下锦酌是真的生气了,这些人就没有胜算了。锦酌没有再说话,而是坐回了马车里面。
那几个人以为锦酌想要去拿钱了,所以在外面更加的张扬,然而再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外面就没有声音了。
“结束了么?”苏之语问道。
“恩。”锦酌掀开轿帘,然后阔步走出。外面已经收拾干净了,没有一个杂鱼出现,再说也没有血迹,暗卫们的处理方式十分果断干净。
“不愧是皇家的暗卫啊。”苏之语说道。
“那是自然,相当的厉害,我教的。”锦酌有点小骄傲的说道。
“什么嘛。”苏之语也跟着下了车。
其实一开始苏之语还不知道为什么会下车,但是想了想,觉得大概是锦酌想要亲自查清这个地方的一些账目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呢?
“你好好的查查吧,我再找点好玩的地方。”苏之语说道。
“你不陪我么?看账本诶。”锦酌感觉头疼。
“就是因为要看账本啊!”苏之语知道这边的账本记录的方式还没有改过来,没有变成那种表格的形式,所以苏之语完全不想看。
不仅仅是苏之语,锦酌也不想看那样的账本,觉得脑子疼。
不过也没有办法,不看账本的话,怎么能够知道哪里少了什么呢?再说了,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帮手呢,所以还是应该不是特别的困难吧。 。 。 。 。 。也许。
“行吧,你就人心看我一个人在书房里面看账本么?”锦酌好像是在卖萌似的说道。
“忍心啊,为什么不忍心?”苏之语十分迅速的回答说道。
“我。 . . . . 。”锦酌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不过他知道,苏之语一定不会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账本的。
接下来,一些小太监和侍卫,带着象征着皇上身份的东西去了府衙,控制住了府衙的人因为这里离京城并不远,所以来去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去找来得官员已经到了。
不是别人,正是户部的徐甘霖。
“还真是会找人,这户部的人啊,最会看账本了。”苏之语向锦酌投了一个计划通的表情过去。
锦酌不知道什么是计划通,但是还是能够理解苏之语这个表情想要传递出来的消息的,那意思大概就是——终于有人过来看账本了。
听说是调查贪腐事件,所以徐甘霖也不会空手来,他也带来了一个帮手,是下一任户部尚书的继承人候选者之一,都是徐甘霖在培养的人才。
“你看,徐大人也是聪明人啊,能够知道在这个时候带一个帮手过来看账本。”锦酌说道。
真是一个个的,都喜欢把事情推给下面的人,关键是这里的账本跟京城的账本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看惯了新型的账本,再看以前的,还真的十分不适应。
迅速的控制住府衙之后,锦酌就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看着这里的郡守瑟瑟发抖的跪在锦酌的面前。
“你们,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真是,打劫谁不行?非要打劫锦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