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甘霖一一记下了该做的事情,然后赶紧退出了御书房,这一刻他觉得,外面的天空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样的清新。
苏之语的做法,简直就是要这些大臣们社会性消失啊。因为自己的管教不严或者是管教太严,让自己的孩子成了这样的人,给自己丢人,让整个京城的人都耻笑。
并且还一不留神就成了反面教材,现在京城东南西北中五个学堂人十分的多,老师讲课的时候喜欢用一些比较通俗的例子,经常就是京城里面发生的事情。
所以,这些人的例子一定会出现在京城的某一个学堂里面。还有就是茶馆的说书先生,现在的创作欲望十分的强烈。
在苏之语和琴音的引导之下,离国京城的言论变得比以前开放自由很多,并且在积极地引导之下,民众们对皇室的信任度空前的高。
那样的热情,那样的场面,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奇观。苏之语有时会担心登高易跌重,不过现在看还好,因为在知识的普及的作用之下,民智渐开。
即便是支持,也是那种理性的支持。确实有狂热的人,但是那仅仅是极端,是一小部分。朝廷需要这样的极端狂热分子,他们只要好好地利用,就应该是一个十分好的武器。
过了几天,那些个大臣们都托病,不肯外出,不肯上朝了。府邸的大门也是紧紧地关闭,也就是几个仆人外出的时候,走走小门。
以前的时候还会张扬的说,自己是哪一个府上的下人呢,但是现在他们已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丝毫不敢张扬,生怕自己一句什么话说错了,就造成了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现在自家的大人们都在气头上,如果这时候自己装上了枪口,估计就是那个出气筒了。所以现在谁都不想出去买菜,生怕被人认出来。
或者就是去城郊买菜,那里人烟稀少。就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谁发现。
那些个官二代,在府里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一些人明显的是被人拉着过去的,所以就还好,顶多就是罚跪抄书。但是那些纨绔子弟,那些不用调查都知道是主谋的人,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一顿毒打都是轻的。有的挨打有的不给饭吃,还把所有的零花钱都克扣了。
因为那个山庄对外宣称的不是园子,所以还好,锦酌没有足够的理由说他们是去嫖娼的,但是京城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谁不懂啊。
就是朝廷没有证据而已,不然的话,又是一次大换血。
锦酌是不怎么再想换官员,换血了。大规模的换官员这样的事情,已经在他刚登基的时候发生过一次,在他第一次治理腐败的时候发生了一次,短短的两年时间发生了两次大换血,其实对朝廷的安稳不是很有利的。
所以这一次,锦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他们没有玩儿的样子。
但是这样的警醒,这样的措施,让这些官二代和大臣们都记住了。
想要他们改正很难,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烙印在他们的骨子里了。但是这一次有效果,就已经是一个十分好的事情了。
等这一阵风声过去之后,他们还会不会玩儿,还会不会做那些个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个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码这一段时间,还是相当的有效果的。
“你看看,那些人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公子啊?”
“哪个哪个?就是那个张贴在城门口的那个?”
“还真是诶,看起来风流倜傥的样子,原来是一个纨绔子弟啊,还真是失望啊。”
有些胆大的,想在街上走走探探风头,但是没想到京城人民的八卦热情如此的高涨,让他们难以接受。
刚出来没一会儿,就灰溜溜的回家了。赶紧躲起来,再避一阵风头再说吧。
“你这方法,真毒。”苏之语去锦墨府上看林夕瑶的时候,先见到了锦墨,刚一见面,锦墨张口就是这一句话。
“我怎么了嘛?这个方法相当的有效啊,不是么?”苏之语感觉有些无辜。
怎么这些人好像话中有话呢?一开始同意这个方法的是他们,现在说自己狠的也是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话都让他们说了呢?
“怎么了嘛?你倒是说话啊。”苏之语见到锦墨不说话,催促说道。
“不是,我就是在想,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为甚能够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事情呢?”锦墨很想知道苏之语的思路是什么。
“这很简单啊,就是他们不好惩罚,那就找一个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方式惩罚一下就可以了啊。然后这件事情又不是小事,所以就需要一个十分强有力的方法来惩罚,这不就是最好的方法了么?”
“一般不都是,他们最怕什么,然后就怎么做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苏之语反而觉得奇怪呢。
“我觉得,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够想到这样的方法。”锦墨说道。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你说我不正常是不是?”苏之语捕捉到了锦墨话里面的点。
“不是不是,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坏呢?我的意思是说,你总能够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总是能够注意到一些盲点,总是能够知道我们谈查不到的消息。”
“这是在夸你啊。”锦墨向着苏之语投向了十分真诚的眼神。
苏之语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锦墨一定没有在夸自己。不过也就这样吧,有什么办法呢?反正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所以还是好好地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了。
“行了我不管你了,林夕瑶呢?这几天怎么样啊?”苏之语一边往屋子里面走,一边说道。
“开心无比,有种要卸货了的激动心情。丝毫不是那张要成为人母的喜悦。”锦墨的形容也是相当的有趣,什么叫要卸货的开心心情啊?简直就像是在说:林夕瑶觉得肚子里的这个是个累赘,想要赶紧甩掉,然后自己才能够好好地浪起来的样子。
其实实不相瞒,苏之语当时也有一些这样的心情,只不过没好意思说出来罢了,生怕锦酌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他变得紧张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