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
如若不然,恐怕对自己不利,毕竟这是人,设的局,不见得经得起查,这些大家心里都清楚。
“皇上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了?”
“参见皇上。”
一群人给燕泗行礼。
“好久没有来母后这儿了,正巧忙完了是政务,便来看看母后。未曾想,一来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他朝向跪拜的人抬了抬手。
光脑:“这燕泗怎么也这么会演戏了?”
时雨笑笑:“呵,在这皇宫待久了连命都不值钱,还有什么不会的?”
“既然这样,那就由皇上来?”
太后明白他的意思,这场面自然话是必不可少的。
燕泗递给地上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如此也好。”
太后脸色一变,她不过是说个场面话,怎料皇上居然当了真,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给。
恐怕,今日这叶氏又要逃过一劫。
“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燕泗与太后并排坐着,看似公正的问。
林筱筱在燕泗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今天的计划没有那么容易实施了,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皇上,臣妾听婉妃妹妹说,今早吃了皇后娘娘送来的吃食,这肚子里的孩子便……”
后面的话不用说,燕泗也知道了林筱筱的意思。
然而,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林筱筱,默不作声的样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刚才还混乱不已的场面瞬间寂静下来,一时间叫人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光脑 疑惑的问:“他在干嘛?”
“这叫心理战术懂不,你看那林筱筱额头都出冷汗了。”
“哟,看不出来啊。”
“这林筱筱虽说有两把刷子,但其实也不过是仗在有太后给她撑腰,不然早就蹦跶不了多久了。”
好一会儿,燕泗终于开了口:“既然这样,派人把婉妃带过来吧。”
示意高公公前去启祥宫传婉妃。
“这婉妃妹妹刚刚才丢了孩子,这…”
林筱筱小心翼翼的开口。
“所以更要问清楚了才是。”
燕泗根本不在意林筱筱说了些什么,如是说道。
启祥宫——
“婉妃娘娘,皇上吩咐奴才带您去寿康宫。”
高公公到后,没有进入内殿,颇为避嫌的站在外头朝内说到。
“娘娘?”
照顾起居的丫鬟提醒了一下愣住发呆的婉妃。
高公公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到了慌张,皇上怎么会请她去寿康宫,难不成是出现了什么纰漏。
她开始胡思乱想。
“本宫知道!”
婉妃的脾气有些阴晴不定,再加上刚失了孩子,此时内心有些崩溃。
“婉妃娘娘,皇上等着的。”
高公公见人还没有出来,催促着。
皇上等着的,要是去得慢了,怕是要责怪他了。
高公公这话一说,婉妃即便在不愿意也得动。
要是惹恼了皇上,她的日子就更不会好过了。
“高公公,娘娘说您先走,她稍后就来。”
宫女得到婉妃的指令,从内殿走出。
“奴才还是在此等着,不然误了皇上的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高公公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他只知道,皇上叫他亲自把婉妃带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作祟。
他要是先走了,出了什么事儿,可什么责任都是他担着了。
“这……”
宫女为难的站着。
娘娘吩咐的事她没有完成,只怕又得训斥她了。
“娘娘还是快些吧,娘娘也不想皇上怪罪下来吧。”
高公公明白面前这个宫女的难处,直接朝内殿里的婉妃说道。
“奴婢,谢过公公。”
能在这些个娘娘身边伺候,而且又是坐上大宫女位置的人必然不愚蠢,当然知道高公公此番的用意。
婉妃咬牙,本想借此机会给太后报个信的看来也不行了。
“好。”
婉妃被带到了寿康宫。
时雨注意到门口进来一宫人在太后身边耳语了些什么,而后太后的脸色又是一沉。
如此看来,是她派出去的人没有来得及和婉妃联系,半路折回了。
“母后,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燕泗也注意到了太后这边的情况,嘴角衔着笑,有些欠揍的问太后,貌似故意气太后一般。
“无事,只是这婉妃也太慢了些,哀家等得头都晕了。既然婉妃不来,这人证物证也都有了,也没太大的关系不是。”
老奸巨猾的太后还在找借口,那模样像是不把时雨搬倒她就不舒服。
从燕泗进来后,时雨便没有再说过话。
太后和林筱筱都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鬼,一时间有些看不懂她的招数。
按照常理来说这皇上来了不就是她的护身符吗?
怎么反而还越发安分了。
“婉妃这不是来了吗。”
燕泗看着门口刚被带进来的婉妃说道。
看到婉妃的身影后,林筱筱握着拳的手紧了又紧,眼神像是要吃人般的的盯着婉妃。
婉妃行礼后一抬头看到的便是林筱筱那略带恶毒的眼神,顿时吓的一哆嗦。
刚刚抬起的头重新低了下去。
见此,看了许久戏的时雨勾了一下唇角。
这婉妃还真是蠢的可以,本以为是个人精,到头来还是狐假虎威。
“婉妃,你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道来,朕给你做主。”
燕泗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婉妃还真是狠心的可以,居然拿孩子出气。
一直观察着燕泗的时雨发现他眼中不带任何一点伤痛,甚至说还有一点厌恶。
帝王无情便是如此。
当你被帝王所喜爱时你就是个宝贝,不喜爱了就只有独守空房,孤独终老的资格。
历朝历代这皇宫锁住了多少年轻女子的一生,禁锢了多少女子的自由。
这一刻,时雨突然开始厌恶起她现如今生活的皇宫,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满满生根。
“皇上,你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婉妃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大哭起来。
“好好说话!”
燕泗嫌弃的别过被婉妃抓住的手。
“其实,臣妾,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
婉妃把一早太后告诉她的托词原原本本的又复述了一遍。
听得时雨耳朵都了茧。
“是吗?婉妃要知道欺君可是死罪啊。”
燕泗不咸不淡的话传入婉妃的耳朵,惊得她说话有些支支吾吾。
光脑:“你怎么还不上?”
光脑都被时雨淡定的样子给急到了,这布置了的计划还不实施岂不是就要错过好时机了?
时雨可是一点也不急,安慰着光脑:“别急嘛,好戏要开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