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陆琛就是阴阳怪气的人,她懒得多管。
陆琛让她不要私底下跟穆嵘坤接触,她也没有接触啊。
现在她只是在正常的关心穆嵘坤,毕竟穆嵘坤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啊。
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手术结束,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拍摄要暂缓了。”乐生欢以为不会从陆琛的口中听到什么的时候,陆琛意外的开口了。
闻言,乐生欢心里一紧,到底是她连累了别人:“他在哪家医院?”
陆琛闻言瞥了眼乐生欢,眼里的意思很明确,怎么你还想去看他。
乐生欢看出来了陆琛的意思,却还是道:“他救了我,我应该表示感谢。”
这是人之常情啊。
“我之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还这么有情有义。”
陆琛说的很是嘲讽啊。
乐生欢不喜欢陆琛这阴阳怪气的。
“我又不是个没感情的人,知恩图报的道理,我懂。”不管陆琛什么意思,乐生欢直接反驳。
“好,他在三楼,你要是觉得你现在可以下床,你现在就可以去看他。”陆琛微笑的看着乐生欢。
乐生欢感觉这笑有点渗人,在动了动身子,感觉也差不多:“三楼哪个房间?”
显然,她是打算去看穆嵘坤的。
陆琛盯着乐生欢,“我陪你一起。”
“哦。”言外之意就是不告诉她在哪个房间咯,至于吗?
陆琛在回避什么啊。
这么忌讳她跟穆嵘坤私底下接触。
乐生欢穿好鞋子以后,陆琛就领着乐生欢上了三楼,到了穆嵘坤的病房门前。
隔着窗户,可以看到穆嵘坤躺在病床上,双目是闭着的,还没有醒。
乐生欢心中一阵愧疚。
如果不是她,穆嵘坤不会躺在那里啊。
手碰上窗户,一时间,乐生欢不是很想进去。
“怎么,就站这?”陆琛见乐生欢不进去,继续开口。
他以前可不知道,乐生欢这么有情有义。
乐生欢可是出了名的无情无义啊。
这可一点都不像她。
陆琛的心里是讽刺的。
“不进去了,免得打扰他休息,我晚会再来吧。”乐生欢看着病房里的穆嵘坤,回答了陆琛的话。
陆琛心里不是很舒服。
“那走吧。”
“好。”乐生欢没有拒绝。
在回去的路上,乐生欢忍不住询问陆琛:“这吊灯是意外还是怎么?阿冬呢?”
在剧组里一直都没有看见阿冬,这是乐生欢倍感奇怪的事情,并且现在都没看见阿冬啊。
“不知道。”陆琛回答的很冷漠。
“……”乐生欢停了脚步:“你不知道?那你谁告诉你我在医院的?”
当初陆琛的电话是阿冬给的,所以在乐生欢的心里,阿冬跟陆琛一定是有点联系的。
而且阿冬当初也算是劝着她顺着陆琛吧,难道她住院,不是阿冬第一时间通知陆琛吗?
陆琛神情古怪,“是伍栢告诉我的。”
“哦。”乐生欢闻言点头,“那你有见到阿冬嘛?”
“没有。”
“她是你的经纪人,我怎么会见到。”
“行吧。”乐生欢重新走了起来,“那我等会打个电话给她。”
“恩。”陆琛嗯了声。
在把乐生欢送回去病房以后,吩咐了乐生欢在病房里待两天观察一下,陆琛就离开了。
他有事要处理。
乐生欢躺在病床上,给阿冬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并没有接通,无人接听。
打不通,乐生欢自然不可能继续打,只是想着打不通就打不通不打了。
也许阿冬是有事去了。
而此时阿冬却跟陆琛在一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琛看着阿冬,冷声质问。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阿冬没有畏惧陆琛,很直接的顶嘴。
“是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一直都清楚,我在做什么。”
“我看你是不清醒!”陆琛皱着眉。
剧组发生意外,他还以为是当年的人露出了马脚,立马就派人去查了,结果查看监控的时候发现是阿冬所为,因此第一时间,他就联系了。
“我怎么不清醒了,你才是不清醒的那个,为什么你不让她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为什么你现在要对她那么好?还要结婚?陆琛,你真无情!”
在阿冬的心里,陆琛才是不清醒的那个,看着陆琛对乐生欢所做的,她就没法忍。
乐生欢就是个该死之人!
她对陆琛失望极了,所以才会自己动手。
大不了就是坐牢,她根本不怕。
“我自有安排,现在谁都不知道是你做的,我给你点钱,安排你出国,你应该庆幸好在也没有良成大祸。”陆琛知道阿冬不理解他,而他不打算去解释什么啊。
他的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对于阿冬,纯粹是因为那个人,所以他才对她格外关注些。
这次的事情,他白高兴一场啊,还以为是那些人有什么动作,他的计划成功了,结果呢,一场梦。
“庆幸什么?庆幸她没死吗?假的永远是假的,陆琛,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你闭嘴!我是看在谁的份上才对你客气,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要把自己看的那么重。”陆琛言辞有着怒意。
他算是好言好语的跟阿冬说了,并且也给阿冬安排了后路,可是阿冬现在显然是在胡搅蛮缠。
这让他的耐心快耗光了。
“呵,我不需要。”阿冬冷眼看着陆琛啊。
她根本不需要陆琛看重,她只是希望有罪的人,能得到该有的惩罚,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
凭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可以活得好好的,而好人却没有好下场?
凭什么?
陆琛现在还这般冠冕堂皇?
他以为他是圣人吗?
阿冬连带陆琛也给厌恶上了啊。
“你不需要?你真想去做牢?”陆琛眉头紧皱,只觉得阿冬很麻烦。
“就算是做牢,我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阿冬此时是疯狂的。
她见不得乐生欢越来越好。
乐生欢活的跟那个人,没有多大的区别了啊。
也许很快就没人记得那人了。
这样的乐生欢,她不能接受。
没有人可以取代那个人的位置。
何况是乐生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