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伯怀很兴奋,马上就要逃离这里了,但是现在还不能高兴的太早,记得之前碰到过食尸鹫。
还有其他的恶兽,如果稍微麻痹大意,万一又遇到他们可就糟了,这个宁天究竟是什么样的来路?
正想着要和宁天说点什么,却发现宁天,路寻跟赫连昌不见了,这才稍微一晃神的时间,只剩下其他的散修,他们都去哪里了?
司马伯怀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念头,他现在很不爽。
宁天和王寒袁成君的确是想开溜,越过这条河,就算闭上眼睛都能找到回去的路,就没必要让他们继续带路。
离开他们也好行事,可是路寻和赫连昌居然追了上去,没关系,他们俩追着自己,自己也能跑得掉。
不过他们找自己要干什么呢?
“恩人,恩人莫要逃走。”怎么又叫这个称呼啊?宁天浑身起了鸡皮。
“到底什么事?现在就算闭上眼睛都能回得去了,为什么还缠着我不放?目的何在啊?”宁天抬起中指指向他们,如果想挑衅自己。
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恩人想的太多了,我们并不是要纠缠恩人,只是想跟恩人商量一件事情,商量一件一劳永逸的好事。”路寻淡淡的开口,他的那张脸上满是阴谋。
明明是不怀好意,却能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这些,他已经将这个练得炉火纯青。
“你到底要说什么?”宁天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可是总觉得不应该吧,要做也是他们做。
这可是他们的事情,不该拉自己下水。
“我们联起手来杀了司马伯怀吧,我没想到他能从森林里逃出去,可是他竟然逃了出去,那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就算是你,他也不会放过。”
“他这个人瑕疵必报,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为了权势力量不顾一切的疯子,如果你们离开,不管不顾,那么,就等于放任了一个祸患。”
“而你们也会被追杀的,你有金刚鼠,只要我们联起手来,就能将他除掉,就算他拥有龙珠的力量,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路寻兴致冲冲的问道,怎么都是一个双赢的好事,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啊。
赫连昌并不说话,看来他也是赞同这件事情,他们没想过能顺利的逃出来,现在既然顺利的逃出来了,就开始解决内部问题的时候。
“我觉得你的提议不怎么样,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的手伸的再长,他要是能找到我是谁?我他妈把名字翻过来写。”
“有危机感的是你们,现在你们却想借我的手除掉他,我的金刚鼠,你以为是免费用的工具吗?这算盘打的也太好了吧,可是我又不是傻瓜。”
“能被你利用?”宁天眼中的嘲讽如此浓烈,这搞得路寻有些尴尬,他是没想到黑衣人说的如此直接。
他的确是有这个心思。
“可是,世上总有个万一,他如果真的找到你是谁的话……”路寻还想再多说点什么,宁天却抬起手打断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刚才的话都已经表达清楚了,要动手要杀人,你们自己上,或者是说,你们有足够的财力能够雇得起金刚鼠。”
“一只金刚鼠一两金子,做得到我就帮你们干掉他,做不到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风险这么高的事,我可不干,好好相处也不是不能生存,他现在就是个病秧子,身子骨早就出事了,你们就熬到他死好了。”
“奉劝你们钱也别花了,坏主意也别想了。”宁天淡淡的说,那么多的金刚鼠,他们哪有那么多钱?
金刚鼠的数量不够,杀不死,数量太多,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看在我一路上对你们不错的份上,回去帮我带个话,告诉司马伯怀,记住之前答应我的一万俩金子!拜拜咯。”说着迅速进入了森林中,人也消失无踪。
他们两个想追都追不上,真该死,路寻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为什么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却还是不成功的。
他到底哪里没有做对?如果司马伯怀不死的话,那可是自己的第一大敌人,如果赫连昌也反水的话,对自己来说太不利了。
这四面楚歌的感觉太痛苦。
“你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也许你说一点,他就会留下,你是不是想着抛弃我?独善其身?”路寻阴毒的目光看向了赫连昌。
赫连昌的表情微微一变。
“你现在的确是四面楚歌了,你不想我反水,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赫连昌,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他跟司马伯怀仇恨不深,却知道自己跟他是血海深仇。
趁着这个时候威胁自己。
“我现在除了答应你,没有别的选择。”路寻冷笑一声,眼中多了一丝绝望。
两个人返回,司马伯怀在原地等着他们,司马伯怀的脸黑的就跟锅底一样,面色阴毒的盯着路寻。
“那三个黑衣人去了哪里?而你又去干什么了?你们之间密谋了什么?”司马伯怀面色狰狞的问道,路寻冷哼一声。
“你这是在害怕吗?”
“放心吧,我会亲眼看着你这条贱命死掉的。”
“另外,他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别忘了之前的金子。”听到这话的司马伯怀脸色猛的一变,对了,还有一万俩金子。
那个混蛋白白的敲诈了自己这么多钱。
如果他不给的话,那三个人会不会找上门来?也许找上门来的不是他们,有可能是那成千上万的金刚鼠,到时候恐怕就只剩自己的尸骨了。
真该死,为什么他可以收服那么多的金刚鼠,而自己就不行了,那巨型强悍的妖兽,根本就不听自己的,强行让他听话,他也会自曝而亡。
几个人一路上异常的沉默,但是却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他们之间迟早有一战,就看早晚的问题了。
路寻他的路变得很艰难,现在他站在了刀尖上,一切对自己来说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