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连个不同寻常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了?很饿吗?”
她摸着软软的手把玩着,眼神却瞥向了包子的那张脸上。
“妈咪,那个欧海叔叔,我们之前早就见过了。”
软软语出惊人,把倪慕雪吓到就要发出震惊的声音,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张大的嘴巴。
看着了然一切的包子的眼神,她突然想起来那天欧海在她耳边说的,他早就知道了,原来就是这个吗?
“你……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两个小家伙几乎每天都跟她寸步不离的,而欧海要是能见到他们,肯定也就是这段时间而已。
“就是梅姨来我们家的那天啊,我去开门还被他抱了很久呢。”
软软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想起来就是梅姨来的那一天晚上的第二天见到她的。
自己很有礼貌的称呼他为叔叔,但要是被欧海知道,估计得气的吐血。
听着软软的讲述,倪慕雪震惊于欧海居然知道没有立刻找他闹,而且那几天他都处于消失状态,为什么呢?
“包子,你……”
看着紧抿着嘴的包子,她有些心疼。
明明两个孩子一样都是四岁,但是包子却比软软早熟了不只是多少倍。
软软都还是个是非不分是孩子呢,他倒好,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全都知道。
“妈妈,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知道着所有事情的包子走过来,把头埋进了倪慕雪的怀里。
倪慕雪背脊一僵。
因为有水珠滴在了她的衣服上,就连枕着包子是手也有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上面。
包子居然哭了。
倪慕雪安慰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软软在旁边看到哥哥哭了,泪眼朦胧的,眼里的水雾好似下一秒就会化成雨落下来。
倪慕雪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哄睡着了,梅姨来的时候正好能帮她把软软抱起了二楼睡觉。
她抱着包子,心里疼痛难忍,眼里都是对两个孩子是愧疚。
她也希望他们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
沈都一出了倪慕雪的宅子,刚上车就卸掉了脸上所有的伪装。
因为疼痛俊俏的脸颊扭曲着,他拿出手机给手下的人打了电话后就昏死了过去。
半小时后,倪慕雪在家里跟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只有梅姨在一楼打扫着卫生。
别墅外面是停着一辆车子,车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
一直到外面又进来了一辆车子,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才把车开走。
医院里。
躺了不知道多久的欧海终于悠悠转醒,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脑袋里有了几秒的出神。
他这是在哪?过了几秒环顾了四周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
刚刚苏醒的身体还不适应的艰难的蠕动着,想要拿过床头的那杯白开水。
他的嘴唇苍白的干裂着,急需水来滋润。
可是手够了半天也没有够到,因为拉扯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生气的握起拳头拍在那张桌子上,还缠着绷带的手用力的捶下发出剧烈的声音。
而绷带上也渐渐有着血丝溢出。
站在外面守着的人听到声响,知道是里面是人醒了,忙不迭的冲了进来。
“欧先生,您醒了。”
知道他起来是想要喝水,主动的帮他把那杯水递了过去。
“我睡了多久?”
喝了水后欧海心里的怒意才消散许多,手上传来的疼痛也让他安分的一点。
“两天。”那个冷面是黑衣人如是说着,但是心里却是提心吊胆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性格变化无常,就连他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也没能摸清他在想什么。
现在听到他问的这个问题,心里有些疑惑。
按照他对倪慕雪的执着,不是应该第一句就问那个女人的吗?
“雪儿现在在哪,别告诉我你们没找到。”
听到男人说的日期数小于约定的天数,他担忧的心才缓缓放松下来。
但是却突然想起什么,如果她趁这段时间跟沈都远走高飞,那他一定会抓狂的。
“倪小姐回家了,今天开始看见她去了公司。”
看到男人没有发怒,黑衣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松了下来。
“我知道了。”
欧海摆摆手,既然她没趁机逃跑,那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想起倪慕雪,他眼里就不可控制的浮起了温柔。
临走前是黑衣人看到这样的欧海,嘴巴忍不住张大的想要表示自己很吃惊。
但是想想这个男人的性格,还是算了,别等会儿被他打一顿。
欧海虽然很想现在就见到她,但是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的伤,想想还是算了。
他要好好休息这几天,用最好是精神状态去见她。
想到那天的始作俑者倪茵茵,欧海眼里是温柔一点点的冰冻,自己是眼睁睁的看着倪茵茵把倪慕雪给逼走的。
那天倪慕雪走后,倪茵茵也是逃之夭夭。
欧海现在想起来,更是不想放过她。
“把倪茵茵给我叫过来。”
那人听到欧海冷若冰霜的声音心里颤了颤,心里默默提前的给倪茵茵烧了柱香。
欧海只有愤怒的时候才会这样,那个女人是怎么惹到他了。
他光是站在旁边就感受到了欧海身上传出来的杀意。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倪茵茵的后果,但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什么也没说。
“是。”
应了一声后就离开了医院,他这次要亲自过去把倪茵茵给接过来,就当是给她践行吧,希望她黄泉路上不会孤单。
“喂?是倪茵茵小姐?是欧海先生让我来接您的。”
把车停在倪茵茵家附近,他拨通了女人的电话。
一听到欧海在找自己,倪茵茵脸上没有了不安,反而扬起了得逞的微笑。
欧海哥终于认清了谁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人了吗?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倪慕雪有什么好的,而且还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倪茵茵清楚的知道,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