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揉着自己的屁股站了起来,看到倪慕雪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寒。
“妹妹我们快回去吧,妈咪跟老男人又要开始撒狗粮了,我们回屋躲躲,不然今晚就吃不下那些香喷喷的饭菜了。”
包子说完就拉着软软的手走回了屋内,只留下这一对“久别重逢”的男女还在屋外。
反正老男人在的话,妈咪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所以他们根本就一点都不担心。
他们比较担心的是,怎么才能避开今后这众多的狗粮。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要下车跟我说啊,我可以抱你下来的,把自己的脚给弄伤了,很开心吗?”
在欧海的眼里,把倪慕雪的脚给弄得崴了的都是因为这件婚纱。
要不是它这么碍事,雪儿也不会把脚给崴了的。
虽然倪慕雪穿着这件婚纱确实是好看的的很,但是欧海看着这件婚纱,却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一看到它就有种想要把她给撕碎的感觉。
“我看到你抱完了软软抱包子的,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哪里敢跟你说啊。”
倪慕雪酸溜溜的说着,她刚才可是被三个人都给忽视了好吧。
两个小家伙一出来视线全都在欧海身上,本来以为包子是个意外,但是没想到还是没逃过。
“你连儿子跟女儿的醋都吃?”
看着她酸溜溜的样子,欧海心里很是满足。
看着她也知道为自己吃醋的样子,他就安心了。
“哼。”
倪慕雪冷哼了一声,看向了别处。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邪心四起。
刚要将女人的脸给转过来好好的倾诉一下自己的思念。
可是还没碰上那两片柔软,就被故意的咳嗽声给打断了。
欧海额头的青筋暴起后又忍耐的隐了下去,抬起头四处看着,、。
看看那个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来打扰他。
“哈喽。”
欧海一抬起头,就看到了在车的另一边的徐威。
看到这个男人,他心里的怒气更加的明显了。
这个男人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要跟他抢婚的吧。
想到这里,欧海突然就把倪慕雪紧紧的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脸戒备的看着徐威。
“徐威?你去哪了?我回来的时候找你结果没找到。”
倪慕雪在听到了声音之后,第一时间就抬起了头,看到了同样在看着她的徐威。
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家伙是怎么回来的。
“被追着跑了很久,怕他们找到这里,所以也低绕了一下远路。”
徐威慢慢的说着,视线停留在了欧海的脸上,看着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
“别在这站着了,我们进去坐着吧。”
倪慕雪看了一下两个男人之间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的视线交流,还是狠下心打断了他们。
要是他们两个男人打起来怎么办?
“我还以为你们是特意坐在这里等我的。”
徐威这句话一说出来,倪慕雪才发现。
今天的徐威看着很高,但是更加异常的是,她感觉自己是仰视着这个男人的。
而正在揽着她的腰的男人,直接就把她给扶了起来。
看着终于正常的视线,她终于想起来刚才是什么回事了。
原来她刚才摔倒之后,就一直没站起来,现在被欧海给拉了起来,瞬间觉得视线正常了。
想着刚才尴尬的场面,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也太丢人了吧。
欧海全程没有很徐威说过一句话,看着两个小家伙跟他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就觉得郁闷。
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吗?怎么不来找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那人玩的那么开心。
“好啦,别看啦,想要跟孩子们玩的话,就进去一起就好啦。”
倪慕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男人眼里写满了我想要一起玩,但是脸上却是傲娇的一副我不稀罕的样子。
而欧海听到了她的话,更加的不屑了。
“我才不去呢,那么幼稚,一个大男人居然玩小孩子的游戏玩的这么开心,丢人!”
男人傲娇的说着,但是双眼还是忍不住一次次的瞥了过去。
倪慕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傲娇的家伙,也就软软可以治住他了。
“他什么时候从我们家出去啊。”
看着倪慕雪摇了摇头,一副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看的样子。
欧海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嘴里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他还不容易才回来的,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一起跟着他进来了。
而且在他家还跟自己的孩子玩的那么开心,难道他自己没有孩子的吗?
“我不知道啊,他难得来一次,因为工作的原因,明天就走也有可能,也可能没什么事情忙,在这里多住几天,你要是想知道的话,问一下他不就可以了吗?”
对这个男人,倪慕雪是真的很无奈。
在这里看着他们玩已经很久了,不管软软怎么邀请,他都拒绝跟徐威呆在一起。
一听到倪慕雪说的话,某个那人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这么久才走?
他是想在这里留下来等着包子跟软软一天到晚围着他转,好来气死自己吗?
男人正在心里不断的想着的时候,徐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聊聊吗?”
欧海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就连他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听清。
“嗯?”
“杨家哪里,你打算怎么交代?难道还要她跟着你一起受苦下去吗?或者想要再经历一次跟里?”
徐威看着他,直接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
欧海听了他的话后,在脑海里仔细的想了一下。
自己确实没有想过接下来要怎么走啊。
别说应对杨家了,就是欧家里面那个老爷子就够他受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想跟徐威说话,看看都没看正在说话的人一眼。
淡定的转过了头,看着倪慕雪。
徐威早就料到这个男人的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求助,所以也没有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