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边走边聊着,李潇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李浩,“臭小子!觉得这次怎么样?有没有收获一些什么?”
“别提啦!哥呀!我就不适合干文官的料,我还是觉得我适合打仗,就我这个暴脾气,谈判的时候,就是我最无聊的时候,全程都是王大人在做主要的事情,我就是一个旁观者,不过那些匈奴人有一次谈判的时候都想打人了,被我两三招就给撂倒了,太不禁打了。”
“你小子,但是谈判桌你怎么还打起来?”
“那是他先动的手,哥哥,真的!”
“行啦,知道了,我明天要去趟江南,可能要过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你的王府要建好了,搬过去的时候也小心一点,服装的人手不够了,问福大海要,那边的管家也让福大海给你安排。”
李浩摸了摸脑袋,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之后两兄弟各自走进各自的房间里,李潇还得忙活关于明天的事情,李浩则是不愿意打扰自家哥哥,毕竟确实还挺忙的,自己要再打扰了哥哥估计熬夜呢,李浩就无聊的在府中走了走。
突然李浩就发现,一个小院子里面关着一个人,李浩有一些好奇,这里面关了一个人,自己竟然不知道,李浩就走进去看了看,人口看压颖川的人也认识李浩,并没有拦着,李浩走进去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案桌前面抄书。
颖川也发现李浩了,你觉得李浩有一些眼熟,在看了看李浩穿的衣服,这穿的锦衣玉袍的,也长得相貌堂堂,这和李潇长得很像呀!便猜到这肯定是一位贵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这里抄书。”
“我叫颖川,是齐王殿下让我在这里抄书的。”颖川刚说完,门口的侍卫便说。
“颖川姑娘,齐王殿下都已经说过您可以走啦,是你赖在这里不走!”
颖川听完当场把自己的毛笔摔在桌子上,“那还不是因为他拿着我玉佩,电线要是把玉佩给我了,我马上就走。”
李浩听小窗说自家哥哥拿了她的玉佩,便说:“我哥哥拿了你的玉佩,是有别的用处的,我这里有些银两,应该能买下你那个玉佩,你把银两拿完之后就走。”
李浩说着便从怀里面掏出一点银票,递给颖川,颖川把李浩的手拨开。
“那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拿银两是买不到的,你说齐王殿下是你哥哥,那你一定是燕王殿下了,燕王殿下,你说齐王殿下拿玉佩是有用的,那我就等,等到那个玉佩没有用为止,就是在府中抄一抄书就当练字儿了,殿下应该不会赶我走。”
“我哥都没有赶你走,那我赶紧走做什么?练字儿,我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十七把颖川练的字拿起来看了看,便说“你这个教练字儿,我拿左手写都比你写得好,姑娘呀,多练练吧。”
颖川把自己写的抢回来,然后合住,“我就是一个宫女,在宫里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活,又不经常写字,我正在练啦,比之前好很多啦。”
李浩听到宫女两个字好像想到什么?突然指着颖川说:“我知道你是谁了,我记得有一次办庆功宴,你给我哥倒酒,我哥哥还摸了你的腰,当时看的一清二楚。”
“不不不,殿下您误会,齐王是为了一些事情,不得已为之。”
李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起一个橘子就开始吃,之后说:“我懂,不得已为之,我这有一些无聊,你来陪我聊一聊天儿,你和我哥这是第几次见面呀?怎么这么巧呢?”
“我和齐王殿下,应该是第三次见面吧,殿下您很无聊吗?那您平时都玩一些什么呢?”
“平日里玩儿一些什么?我平日里就打一打拳,和我哥搁哪儿聊天儿,不过我哥哥明天就要去江南了,现在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就无聊了吗?”
颖川小声嘀咕着,“齐王殿下明天要去江南?那多久回来呀?那我在这儿守着岂不是白守了,齐王殿下戴着玉佩要去江南,那他回来玉佩就没有了,这该怎么办?”
颖川有一些着急,不过并没有慌乱了阵脚,继续和李浩交谈着,等到李浩走了之后,颖川就假装懊恼,给门口的侍卫说。
“侍卫大哥,我突然觉得我在王府中也得不到什么,我想走了!”
“那行,你终于想通了,我送你去王府吧!”
颖川连忙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呢?侍卫大哥,就不用你送我了,你还是给齐王殿下禀报去吧,我认识路的,自己走出去就可以了,不劳烦你了!”
“那行,我去给齐王殿下禀报,捎带在路上找一个小厮进来,让他带你出去,你现在这里好生待着。”
颖川笑了笑假装同意,把侍卫骗走之后,颖川立刻蹑手蹑脚的走出去,终于走到了马车的位置上,颖川偷偷地坐上马车,躲到了箱子下面,心想着既然齐王殿下要去江南,那自己就跟着他去,在路上捎带把玉佩偷走,这样就可以偷偷溜走啦。
就是侍卫也去禀报:“齐王殿下,颖川姑娘说她想通了,说在府里也不好受,不在府里面赖着了就要出府了,让我过来特意禀报一声。”
李潇正在写东西,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的愣了一下“颖川不要玉佩了,她不是很看重玉佩吗?”
“属下不知,颖川姑娘只是说自己想通了,想要出府去了。”
李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一些不高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说:“既然她想走就把她放走吧,行啊,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李潇顿时心中有一股闷气,办这些事情都办不专注的,把毛笔放下之后,便招来暗卫问着。
“上一次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的话,属下已经把玉佩重新打造的一模一样的,也找了一个女人来代替颖川小姐,也已经把颖川小姐的事都交代给这个人了,毒药已经喂过了,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