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熙宇呆愣住,他看向这贾家的大少爷贾奕,以及那个跟自己几面之缘的薛启义,这两个人的到来给刘曜带来了压力。
“贾少,什么时候来的?”刘曜扬起笑容,有别于方才那以老者说话的姿态,现在倒像是一个平辈的朋友。
“呵,我什么时候来的?刘总,这是重点吗?”
贾奕斜了一眼杨鸿硕,杨鸿硕立刻搬来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抬眸冷冷的看着刘曜。
刘曜呆呆的看着贾奕,没想到这个家伙来者不善,他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情,就算是杨鸿硕刚才的并购之事,这在商言商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贾少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刘曜笑容收敛了一些,询问道。
“我来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难道你跟我贾家表忠心的往事,都忘了?”贾奕冷哼一声,斜眼看向自己的好友薛启义,“启义,我记得那天,你也在吧?”
“必须历历在目啊。这江湖上有姓名的人,谁没有亲眼见到呢?”薛启义打开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口烟圈,“刘总,当时如何舔着脸去求贾家的,如今又是如此模样,莫非忘性大?”
“忘性大不要紧,我们可以让你慢慢想起来。”贾奕一个弹指,突然出现一道绿色的火焰。
“啊……”
惊愕的人们瞬间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慌忙往门口跑去。
贾奕嘴角勾起笑容,又是一个弹指,大门猛地关上。
人们尖叫着敲打着大门,有的已经跌坐在地上,有的则是歇斯底里的大喊,有的更是朝着窗户爬去。
贾奕斜看了一眼,再一个弹指,瞬间人们被钉在了原地,肉眼可见变成了石质的雕塑。
金熙宇拦着叶莹然往后退了几步,叶莹然念着一道古老的咒语,一道绿色的光芒笼罩住他们所在的地方。
此时,一切清零并安静,只留下刘曜与薛启义、贾奕对视,杨鸿硕则是玩味的看着光罩中的金熙宇夫妇。
“老刘,我认识你也有十年了,这十年间,贾家给你的好处可不少,这过河查桥,你觉得合适吗?”杨鸿硕得到贾奕的示意,往前走了几步,“就因为这金熙宇的家人跟你有旧情,你就要忘了自己是谁?”
“贾少,贾老爷很早就说过,芥子界的生意经是生意经,不受长老界和须弥界的干扰,这样做,怕是贾老爷不允许吧?”
刘曜没有半分紧张,反而不卑不亢的挺直腰板。
“你该知道这章鱼街的事情吧?这灵兽处在狂躁边缘,有时候,我也会跟着心情不佳,一旦我心情不佳……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无伤大雅的事情。”
贾奕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抬眸看向刘曜,“反正蚂蚁的价值不大,捏死了,我爹也不会说什么。”
“贾少!”,刘曜压低声音。
“记住你的身份,是谁的人,就别乱想着乱攀扯门槛!”贾奕站起身来,覆手于后,“不然,我没收的不只是这地皮,更可能是你的……狗命!”
刘曜愤怒的握紧手,他左手出现了光圈,这光圈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贾奕覆手于后,头也不回的看向大门,“你若是出手,可知道芥子界的规矩。”
“贾少,我念你是贾老爷的独子,但不是容忍你如此羞辱!”
“羞辱?你配的上这两个字?”贾奕回头,嘴角带着蔑视,“你不配。”
“你!”
刘曜愤怒的一甩手,不顾这里是芥子界,嘴里念着上古咒语,巨大的黄色光球出现,这光球包含着红色火焰,直直朝着贾奕而去。
贾奕左手一抓,将黄色光圈瞬间握在手里,他的手心一拍,瞬间黄色光球朝着刘曜而来。
刘曜左手一甩,两个黄色光球半空中相撞,火花四溅。
几乎是一瞬间,刘曜左手又甩出一个黄色光球,贾奕翻了个白眼,“自不量力。”
就在黄色光球直奔贾奕面门而来时,他右手一拍,左手一挑,黄色光球瞬间变大一倍,直接朝着刘曜的胸口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金熙宇的眉眼出现了刘曜被倒在地,五孔流血的模样!
他半阖眼,手心凝聚着雷与电的能量,一瞬间,生物电能积攒在左手的手指上,他一个旋转,左手小指一指,一道绿色雷电飞驰而去,瞬间击碎那黄色的光球。
他瞬间传出绿色光球,不顾身后叶莹然的召集,他右手一推,将刘曜推离危险地带,左手食指一指,白色的雷电飞驰而去,直接击中贾奕的左胳膊。
贾奕正在念咒的左手突然一顿,光芒瞬间消失在他的手心间,他抬眸看向始作俑者——金熙宇。
“生物电!”
薛启义瞪大眼,从没想过这个时候竟然看到了这失传千年的神技!
“你怎么会这个!”
贾奕将血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的紧紧的。
杨鸿硕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金熙宇,“这技能失传千年,你怎么会这个!”
“刘总说了,在商言商,既然是并购案,那就各凭本事,岂能强买强卖!你们这样做跟土匪有何区别?”金熙宇指着贾奕,为刘曜愤愤不平的说道。
刘曜也是相当的讶异,他没有看错,这是生物电!难道那个寓言后半部分的故事要出现了……星辰变要来了?
刘曜喃喃的说道:“星辰变?怎么会是星辰变?”
“呵,你不过是个倒插门的小瘪三,也敢跟我老大这么说话!”杨鸿硕愤怒的指着金熙宇,“一个无权无势的屌丝,你有什么资格!”
“我只知道,公平与厚道是做人的基础,不管出身如何,做事之前先学会做人,既然你们不懂如何做人,我就教教你们!”
金熙宇左手一转,中指与无名指并发出红与金色两道雷电,瞬间将杨鸿硕击飞在地,头发都炸裂开来,吐出一口浓烟。
“看来,你打算与我在这里比比?”
贾奕拍了拍肩膀上的轻伤,压根不当回事,抬高下巴,如此的桀骜。
“我只是教你如何做人!”
“做人……呵……我看你大话能说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