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众人意料,薄思寒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出声,看样子是要把薄老夫人给带下去。
这是明晃晃地选择站在夕月涵这边啊。
薄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不用,我身体感觉好多了,毕竟是我孙子的婚礼宴会,我如何能错过。”
即使心里生气,薄老夫人也只能说违心的话,留下来。
之前摔酒杯的事,让她意识到,这样大闹,对夕月涵根本没什么影响,反而让自己出丑。
那她就转变思维,留在宴会上,跟各家夫人小姐说话,让对方知道自己不喜夕月涵。
她再怎么说,都在薄氏集团有一部分股权的,何况,在场的夫人小姐跟她不是同一个辈分,她真正的人脉,是圈子里的那些老人。
那些人,很少亲自过来,都是派自己的小辈。
这是商场上的常事。
薄思寒道:“奶奶,你确定,不需要检查?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事后,可是危及性命的事了。”
薄思寒言语里全是暗示。
夏丽婉眼睛一瞪,连忙抓住薄老夫人的胳膊,小声道:“妈,子飞,子飞还没回家。”
“你……”薄老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薄思寒:“我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我们去旁边谈。”
薄思寒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夕月涵。
夕月涵浅笑着点头:“思寒,你带老夫人过去吧,这里有妈陪着我呢。”
薄思寒见她眼底的自信,点了点头,这才带着薄老夫人离开。
夕月涵淡定地继续跟众位见面。
薄夫人在旁边陪着她,都是以自己女儿介绍的,薄夫人的态度,又让众人态度莫名起来。
这边,薄老夫人跟夏丽婉坐在沙发上,四周没什么人,大多数的宾客,都在客厅里,相互畅聊着。
薄老夫人眼神阴鸷,看向薄思寒:“子飞呢,你把他抓哪里去了?”
“薄子飞啊,那个企图来破坏我婚礼的亲堂弟?”薄思寒漫不经心地回答。
夏丽婉见薄思寒愿意回答,连忙道:“思寒,你子飞堂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他都是在胡言乱语,你惩罚他可以,但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在哪里?”
“在非洲工厂里。”薄思寒瞥了夏丽婉一眼,若不是因为对方护子心切,他根本懒得回答这些问题。
何况,今日是他给小夕难得的一场婚礼,自然不愿意受让任何一个人来破坏。
夏丽婉一听到非洲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声,但她不敢说什么,毕竟如今已经知道儿子在哪里,她就能把人找回来。
就算找不回来,也能打些钱过去,让他好受一些。
夏丽婉不傻,其他无关紧要的事,薄思寒可能不会这么生气,处理子飞,都不跟她们打个招呼。
如今,可见是子飞真的触及到了薄思寒的底线。
而薄思寒的底线,就是夕月涵。
夏丽婉虽然心惊薄思寒对夕月涵的爱护,有些羡慕,但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趁着薄老夫人还没开口,她连忙道:“谢谢思寒告知。”
薄老夫人轻咳了一声,对夏丽婉的态度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