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手,把她手上的饭盒拿了过去。
“我来洗。”
温暖连忙追上去:“不用你戏,你会把碗筷摔了的。”
霍旌墨,霍家独苗,从小娇养长大,养成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且,从来没有干过不符合他身份的活儿。
所以,像洗碗这种粗活,霍旌墨从来没有碰过。
他的手,比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子的手还好看。
他别说洗碗,就连想吃欧洲的鹅肝,也会在不超过一个小时,运过来。
“暖暖的碗,就该我来洗。”
温暖抢不过,气得往他身上泼水。
“还有我爸的碗,你总要还给我,我自己来洗。”
“岳父的,我也应该洗。”霍旌墨迟疑了一下,才说。
温暖气哼哼地道:“不用,你把我爸的给我。”
她说完,就伸手去抢,霍旌墨犹豫了一下,把温爸的碗筷给了温暖。
温暖知道,霍旌墨根本不会把自己的还给她。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性格执着,甚至已经是偏执了。
他除了对自己,根本对其他人没有任何的感情,哪怕,他刚刚嘴里说得那么好听。
温暖才会坚持要回温爸的碗筷。
她回去就把自己的碗筷换了,谁要他洗碗!
温暖快速把温爸的碗洗干净,看着在那制作地,跟一个碗较劲的霍旌墨。
温暖转身就走。
霍旌墨一急,碗嘭的一声,就甩在地上,碎成两半。
温暖脚步顿了一下,霍旌墨却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碗,整个人处于怔愣状态。
半天后,他周身冷气散发,打了电话。
五分钟后。
助理出现在他身后。
“把这个碗修好,不能有一丝残缺!”
霍旌墨看着面前碎掉的碗,他的心脏,抽抽地痛。
这是暖暖的碗,怎么能碎。
“老板!”
霍旌墨手捂住心脏,整个人脸上冒着冷汗,倒地不起。
不一会儿,救护车过来了,霍旌墨被人送上救护车。
温暖站在人群外,脸色发白,看着昏迷不醒的霍旌墨,她的意识,还停留在霍旌墨那么精神地欺负她的那里。
霍旌墨……
生病了?
“温老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旁边有学生发现她,连忙出声问。
温暖感受心脏处剜心的疼痛,脸上有一丝迷茫: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霍旌墨出事……她的心脏还是会这么痛?
她应该恨他,她怎么能还喜欢他。
“温老师?”旁边学生的声音,唤醒了表情有些痛苦的温暖。
温暖蹲下身,狠狠呼吸了几口气,看着面前的白雾,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抬头。
只见,眼前全是学生们的身影,一个一个,似乎都在关心地喊她的名字。
温暖慢慢站起来,脸色依旧苍白,意识却恢复了,轻轻摇头道:“我没事。”
“嘭——”
整个人却在下一秒,摔倒在地。
“温老师!”
“天哪,温老师额头好烫,时不时感冒发烧了,快,快去通知温主任。”
三个小时后。
温暖悠悠转醒。
看着面前熟悉的屋子,她这是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