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开心的事,让欧阳谨这么的开心?
他这么快从被她甩的失恋悲痛中走出来,是因为这件开心的事吗?
欧阳谨好看的嘴畔,立即绽放甜蜜的笑容,“我和慕言在一起了,我和慕言现在是正式的情侣。”
闻言,苏沫儿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个消息,突然得太惊天动地了。
“真,真的,真的吗?”苏沫儿惊讶得都要说不出话了。
“千真万确,你不信,可以问问慕言。”欧阳谨拍胸口确认。
看着欧阳谨嘴畔的笑容,笑得越来越甜蜜,让人看了都羡慕不已。
所以,不需要向安慕言确认,苏沫儿已经足够相信了。
“快跟我说说,你们俩是谁主动的?”苏沫儿从不敢置信的惊讶,到现在迫不急待的八卦。
“还用问嘛!”欧阳谨故作神秘,有种故意要吊苏沫儿胃口,让她抓狂的狡猾。
“别折磨我了,快说,快说究竟是谁主动的?又是怎么开始的?”苏沫儿急得真的要抓狂了,也有好多好多要八卦的问题。
“当然是我主动,怎么开始的,你都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开始的就不需要我说得太详细了吧!”欧阳谨说着说着有些害羞了。
苏沫儿和欧阳谨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见过他害羞的这一面。
所以,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了,她和欧阳谨在一起是错误的?欧阳谨和安慕言才是天生的一对?
不管究竟说明了什么,苏沫儿看得出来,欧阳谨和安慕言这段恋情,是真心的投入在其中的。
“欧阳,你是真心爱言言的吗?”苏沫儿突然严肃问道。
看着苏沫儿这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仿佛要透过他双眸,看进他的内心,看清楚他是否对安慕言真心实意。
欧阳谨垂下双眸,沉默了许久。
重新抬眸正视苏沫儿时,原来的一双明亮双眸,染上一层看不透的阴霾。
“这些话,我也只敢跟你说,我也不太确定,现在对慕言的依恋究竟是不是真爱,但是,见不到她的时候,又非常的想见到她,见到她了,我心里又很慌,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慌什么。”欧阳谨突然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慌得不知所措。
这样手足无措的欧阳谨,苏沫儿不但一点儿都不心疼,竟然是笑了。
“你笑什么?”欧阳谨感觉,苏沫儿像是在取笑自己。
“那你跟我说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在见不到我的时候,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苏沫儿依然笑着问道。
虽然,和苏沫儿分手的时间不长,但欧阳谨的感觉像已经分手了很长的时间,所以,得要努力的回忆回忆。
经过一番努力回忆后,欧阳谨凭着回忆答道:“见不到你的时候,也是特别的想见到你,见到你的时候,心里就只有开心,没有像和慕言在一起时的那种慌张。”
苏沫儿嘴角的笑容更高高上扬,“欧阳,有句话叫,旁观者清,其实,你已经爱上言言了。”
闻言。
“我已经爱上慕言了?”欧阳谨还是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着回家的路。
苏沫儿鼓了鼓腮帮子,气急败坏道:“欧阳,我对你很失望。”
爱情白痴。
苏沫儿没给欧阳谨起错这个称号。
自己的心已经这么的明显了,出口就在眼前了,却像瞎了眼似的什么都看不见。
“沫儿,你别折磨我了,快告诉你的旁观者清?”欧阳谨被折磨得快要急疯了。
“哈哈……”
苏沫儿继续笑,这次还大声笑出声。
“沫儿,你就是存心要把我折磨至死,对不对?”欧阳谨急得脾气都上来了。
欧阳谨一直都不知道,苏沫儿有这么能折磨人的本事。
看着欧阳谨越焦急,尤其是急得快要疯的样子,苏沫儿的心情越发的开心。
不过,苏沫儿不是个爱幸灾乐祸的人,应适可而止时就适可而止。
“欧阳,不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和言言在一起,心里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两次感觉不管是一样,还是不一样,你都是真心的。”
“而我要问你这个问题,只是要确认,你是不是已经把我从你心里移除了,我问你和我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你得要很努力的去回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已经把我从你心里移除,现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只有言言一个。”
苏沫儿把自己旁观者清所看到的,一清二楚的分析出来。
若欧阳谨这个爱情白痴,木头脑袋还看不清自己的真心,苏沫儿真的是无济于是了。
欧阳谨听后,神情依然还在迷路之中,好像还有什么疑惑还没有解开。
“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我和慕言在一起的时候,心情为何会那么的慌张,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除了开心之外,并没有那种慌张的感觉,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沫儿,你帮帮我?”
欧阳谨把这个在心里折磨着的苦恼问题给说了出来,希望能寻求苏沫儿的帮助,为他解开这个困惑。
“咳咳!”苏沫儿听后,马上尴尬起来,还有些难以启齿,“这个……,为什么会心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最清楚?”苏沫儿不仅没为欧阳谨解开困惑,只有越来越困惑,“沫儿,你若是知道为什么,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白的回复,别再这么狡猾的折磨我了?”
苏沫儿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苏沫儿真快要被欧阳谨这个爱情白痴,给气得吐血身亡了,究竟谁能拯救得了这个爱情白痴呀!
“欧阳谨,我问你,你如实告诉告诉我,你和言言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苏沫儿忍无可忍问道。
“咳咳!”
现在轮到欧阳谨尴尬了,他不是真的是个白痴,苏沫儿问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他懂得指的是什么。
“咳咳!”欧阳谨又咳了咳,缓缓心里的尴尬,“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就是我和慕言发展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