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只是一个小伤,也不会毁容之类的,叶芷音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在医院做完清理,贴了一个止血贴,拿了药,他们夫妇俩就回去了。
到了洛溪,叶芷音就一直在房间里面打电话,让人去查这个歹徒的路数。
这一种人一看就是亡命天涯的人,警察去查,可能需要花一点点的时间。
但是叶芷音却不愿意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她要迫切地找到证据,证明她心中的猜测。所以只能动用她一些社会朋友,用他们的路数去查。
司长空敲了一下她的门,“其实我觉得这一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我大哥一家做的,毕竟你刚刚回国内,除了他们一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仇人。”
“嗯,我知道。”这个猜测,叶芷音一直都有。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等到彻彻底底查到了证据,叶芷音会把他们一家打入深渊,让他们永世都不得翻身。
“这一件事情,最后即使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那两个兔崽子,我也有办法惩治他们。”
叶芷音跟微微一笑,她对这一个很有兴趣。
“其实只要找到七八成的证据,比确凿的证据还要好,因为你找到确凿的证据,老头子心疼孙子,最后还是会逼我们妥协。那倒不如掌握七八分证据的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锥心之痛比彻彻底底灭了他们还要爽快。”
司长空这一番话,叶芷音非常的赞同。
在世家大族当中,为了脸面,即使很多东西已经证据确凿,最后都会被粉饰太平。
那既然如此,只能剑走偏锋,一点点的蚕食。
五天后,司长空查到了一些账目的往来,带着那一些东西跟叶芷音回到了老宅。
司长空那一个像活阎王一样的眼神,让老宅里面很多工人纷纷躲开,生怕得罪了他。
司老爷子看到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这般神情,就明白有人得罪了他。
今天是过来清算的。
再瞅瞅第一次上门的四媳妇,他叹了口气,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今天这个老宅的天花板,估计要抖三抖了。
“爸,你去把大哥一家叫下来吧,有一些东西我需要跟大哥一家好好的说道说道。”
司长空一开口,那一些人就知道,大房要倒霉了。
不说四爷自身就很得老爷子喜爱,单凭四爷的那一些赚钱手段,身家就没有比司家少多少。
得罪四爷,就一定会被四爷收拾,大房是真的惨。
司长空这清算的语气,司老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摆手让管家去叫人。
司老爷子笑了笑,问:“你大哥又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爽快,你先跟我说一下?你大哥最近有一些神志不清,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这做弟弟的就多加原谅一下。”
二房司长昊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直接说:“爸,这年头不都是哥哥让弟弟吗?怎么能够要求弟弟让哥哥?”
三房司长烈不愿意掺合进这种兄弟之间的纠纷,打了一个哈欠,起身说:“我明天还有事情,时候不早了,我就先上楼睡觉了。你们有事情就自己解决,晚安。”
老三走了,司长昊想留下来看好戏,但是老爷子最近对他意见很大,也不好再呆久了,也只能起身走了。
走前司长昊却说:“老四,如果有什么需要二哥帮忙的话,你就尽管开口。”
司长空明白自己的二哥是什么样的秉性,已经无力吐槽,对于他的这些话,也全部当做是屁话。
每一天不想着如何出去赚钱,只想着如何从家里得到更多的好处,简直就是一个没用的庸才。
每次看到他教训大房都会凑过来,但是自己又没什么能耐,司长空不太愿意搭理他。
家里的保姆阿姨上完茶之后也快速的离开,不敢在这里久留。
等到司长昊夫妇俩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只剩下四房夫妇俩加老爷子。
气氛尴尬的可怕。
叶芷音忽然开口:“爸,我虽然是刚嫁进来的媳妇,甚至婚礼都没办。但是有一些话,我却不得不再说!一开始司夜接受了两家的联姻,但是转头却败坏我的名声,拿我跟那种三流女明星相比,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耻辱。但是最终四爷开口,把人送走,我也接受了这一个惩罚。然后司行黑我,我的要求本来是狠狠的清算,最后因为四爷地面子而改变想法,并没有深刻的追究司行的过错,同样也是将人送走。我选择了息事宁人,但是我的退让最后得到的是什么?是大房的变本加厉!”
一句句的申诉,体现了叶芷音的深明大义以及大房的得寸进尺。
司老爷子一脸懵逼,他不知道大房又做了什么事情?
叶芷音看了一下大房夫妇,又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你们的儿子被送走是咎由自取,但是你们却全部怪罪在我头上。在我空灵开业典礼上,大嫂过来闹场,我可以作罢。但是找社会人员来毁我的容,这个我绝对不能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老爷子现在也不敢偏袒大房了。
毕竟这个已经涉及到了人身安全,要是叶家那一边闹起来的话,司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最为关键的一点,司长空是一个宠妻无度的人,肯定会选择站在爱妻那一边,不会选择兄弟。
“爸,大哥和大嫂是不是见不得我娶一个好老婆?”司长空在边上补充了一句。
刚刚叶芷音说了那么多,只是一个铺垫。
现在司长空才要真正的发难。
有一些东西不做绝一点,别人会把你当成是好欺负的,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但是如果做绝了,就能起到威慑力。
他把那一些资金账目往来甩到了桌面上,让老爷子自己看。
司老爷子把账目看完之后,还是一脸懵逼,这个能证明什么?
“这个是要毁芷音容的人跟大嫂娘家人的账目往来,大嫂,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