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音跟司诚开开心心玩着的时候,司玥开门进来,神色很慌张,“妈,婶婶,奶奶让大家都下去,出事了。”
岳淼淼神色也很慌张,站了起来问,“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白姑姑跟大伯睡在了一起,奶奶把客人都赶走了,现在都在下面处理这件事呢。妈,奶奶脸色很难看,好像要吃人。”司玥有一些害怕,因为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仗。
这,简直就是一个非常精彩的大戏。
刚刚她跟岳淼淼淼还说到今天晚上谁会被当成这个水鱼被宰被坑,结果没有想到居然是司长云,这简直就是太出人意料了。
白佩佩才28岁,司长云已经40好几快50了,这两个人滚了床单,那岂不是大房夫人要换人?
怪不得老太太会生那么大的气,毕竟这个篓子捅的实在是太大了。
司玥有一些惊魂未定地说:“刚刚大伯母在下面疯了一样打白姑姑,甚至还提了一把刀要砍人,要不是保安拦住,可能就要把人给杀了。”
叶芷音站了起来,把司玥搂在了怀里:“别怕,四婶婶跟妈妈会解决好的,你跟弟弟再上面玩,不要出去。”
心疼这么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看到这肮脏的一幕,叶芷音不想孩子看到别的了。
等会林佳微估计要手撕白佩佩了,本来是想两个人一起坑别人的,结果窝里斗了。
出了房门,岳淼淼说:“感觉大房是真的精彩,幸亏我们家老三不在家里面。”
“其实想算计的是四爷,或者是五大家族其他没有结婚的公子哥。只不过因为四爷不在家,二房的应该也有所准备已经把人打发出去了,加上临城那一些数得上名号没有结婚的都没来,所以她能选择的也就司长云了。”叶芷音同样有一些震撼,毕竟这个年纪差白佩佩都能下得了手,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
以后这个日子,估计要更加的有趣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晃下去,就看到大堂那里跪着两个人,衣衫不整。
老太太跟老爷子都是面色铁青,半天不说话。
林佳微坐在地上疯狂地撒泼,“我家境这个家也整整26年了,生了两个儿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这个到底算什么事情?爸,妈,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把这件事情闹大,反正到时候谁都脸上无光。”
司老爷子也是吹鼻子瞪眼,看了一眼老太太,就说:“我就不应该让你留下来办什么鬼宴会,而是直接就买机票把你们两个送走,你看看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现在就是怪我喽?如果不是你非让老四娶叶家丫头,会有那么多问题的出现吗?”樊秋叶这一个老太太也开始插科打诨了。
听到点名,叶芷音走了上前看着这一出闹剧,呵呵一笑。
心里面的第一反应就是,樊秋叶事到如今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还试图甩锅,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如果不是她信誓旦旦地说可以给人家白佩佩带来一桩好的姻缘,别人也不会给她寄予那么多的厚望。现在事情没办成,甚至搞砸了,就开始怨怼旁人,果然自私自利。
叶芷音刚想开口骂人,司老爷子赶紧开口阻止了。
“老四媳妇,你别放心里去,你妈是口不择言。”司老爷子赶紧好言相劝,叶芷音要是再撒泼的话,这个家就彻彻底底的乱套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一直都跟你说的是,老四的媳妇我有安排,你有听过我的意见吗?”樊秋叶事到如今还在坚持。
司老爷子是一脸的郁闷,这一桩亲事是他当初大力促成的,现在被自己的老婆这么说,脸上或多或少有一些挂不住。
“爸,妈既然还在坚持,那您就不要说了。”
“芷音,这件事情爸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千万不要再掺和进来了。现在已经够乱了!”司老爷子语重心长,就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芷音不愿意!
她挑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这一群人,笑着问:“当初我怎么嫁给四爷的,这个不是你们司家人自己最清楚吗?现在还把这种事情胡搅蛮缠的安在我身上,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觉得我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芷音,这一件事情我们之前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司老爷子现在头疼的厉害,怎么又旧事重提了?
“爸,这件事情我的确是已经把它当过去了,但是现在有人就是重提我就不可能当做不存在。今天本来就没我什么事,但是老太太胡搅蛮缠,我只能反击了。”
“叶芷音,你这是在怪我了?”
樊秋叶被当着一众人被点名胡搅蛮缠,脸上越发的挂不住,就开始着急骂人了。要是锅甩不出去,那她就得受过了。
所以这个黑锅,必须有人背着。
“我哪敢呀,我不过就是在就事论事而已。妈,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现在就不是在想着要怪谁,而是赶紧处理问题。自己待如亲生女儿的,跟自己的大儿子滚了床单,您不是应该要着急解决问题吗?”
“叶芷音,你说话别太过分。”老太太看丑陋的事情又被点了一次,气的说不出话了。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老四媳妇,你先上楼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司老爷子现在就是想送走叶芷音,然后处理其他的事情。而且家丑不可外扬,要是真的闹大了,丢人的可是司家。
叶芷音也不想跟老爷子硬碰硬,毕竟老爷子人还算是明事理。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张之意,岳淼淼也找了一个理由,各自开溜。
但是三个人也都没走远,而是站在楼上围栏那里看笑话。
“四妹,你这张嘴果然是厉害。”
叶芷音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今天就单纯想看一个笑话,但是要把锅背在我身上,我可不同意。”
岳淼淼拉了拉张之意,三个人就达成了一种默契,都不再开口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