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音实在是无语,这老爷子就是想家宅不宁呀?口口声声为了家族利益,结果煽风点火那么六,不去唱戏都浪费才华了。
这么个挑拨离间法,是希望他的几个儿媳妇斗个你死我活吗?她不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能说:“爸,两位嫂子做这些比我强太多了,你真的高估我了。我以前是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我没学过管家的,所以你真的是看错我了。”
现在大个肚子,叶芷音不想跟她们起冲突,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况且这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全部收拾不是不行,但是也累啊。
不到那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是想要保留一丝一毫的余地,而不是直接搞得兵戎相见。
“爸,你是真的不要把这种重任给我,我是无能为力了。我觉得两位嫂子能力都不错,你随便挑一个吧,挑谁都行。二嫂的话就是出生豪门世家学过管家三嫂的话就是心悸如发哪一个都比我强,而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没有空,多谢你的好意了。”
通过贬低自己,明明白白拒绝之后,张之意两个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这没有办法继续挑拨离间,司老爷子思考一会,最终说:“既然是这个样子了,那就老二媳妇接着管吧。老三媳妇辅助,毕竟老四说的对,老二媳妇相对来说好一点。”
这下子,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但是这一个解决方式,岳淼淼内心深处是实在是不愿意,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叫她出身不行,司长烈这一个天杀的就只知道教书,不知道为自己的儿女争取一些东西,每天就是混吃混喝等死,一点用都没有。要是他当初好好的学习生意,三房怎么至于天天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
其实岳淼淼·说这话的时候忘记了,如果司长烈醉心做生意,而且有作为,也就不会和她结婚了,毕竟世家里面还是有很多大小姐没有嫁的。
“没什么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下来吧,我会处理后续的事情,稍后我就回老家去,接下来我希望你们兄友弟恭,妯娌和睦,不要再搞出那些幺蛾子了。”
司老爷子让人把网络上面的舆论进行修改,解释一下就发布出去,算是对这个事情的一个终结。随后他连夜离开家里,回去老家那边。
等到他走了之后,张之意冲司长空鞠躬,抱拳说:“四爷,大恩不言谢,今天谢谢你替我美言几句了。如果不是四爷你仗义执言,我可能就要失去了这个管家权。”
面对这一群不是省油的灯,叶芷音异常心累。无论是老爷子,还是张之意都是费尽心思要挑拨岳淼淼跟四房反目成仇啊。
三房虽然说实力一般,她不怕,但是到处树敌保不齐那天就被人给算计了,叶芷音还是有一些担心。这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哪一天被算计了,可能都没地哭。
果不其然,岳淼淼这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就中套了。
她哼了一声,抱起来司诚,冲叶芷音说:“以后少跟人家来往,你妈出身不行,你不配跟人家玩。司玥你记住,以后嫁人一定要挑个好的嫁,有这种妯娌的绝对不能嫁。要是你爸有点能耐,今天我们三方就不至于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话一出,就代表了两家彻彻底底反目成仇了。司长烈很尴尬地看着司长空,眼底都是歉意。
“三哥,你要是有空就跟三嫂解释一下吧。我们真的无心争什么,今天这样子,也是逼于无奈。”司长空说。
司长烈赶紧点头,“这件事我会跟你三嫂说清楚的,她头发长见识短,希望你们不要计较。芷音,如果你喜欢司诚的话,就经常来玩啊。你三嫂说的只是气话,都怪我没有用。”
听到这些道歉的话,叶芷音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总算是有个明事理的人。虽然有些不舍得司诚,但是最后也是只能随岳淼淼了。
回到了家里,叶芷音十分的无奈,伸手抱着司长空不肯撒手,就像一个树袋熊一样。
“你说这个算什么事,明明我就是一个吃瓜群众,非得把我牵连其中,不管是你爸还是你大嫂,二嫂三嫂,我感觉哪一个都想弄死我的感觉?”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硬生生给她添堵,到底是为什么?
“一直以来你都说不要家产,我也没有怎么给他们,为什么他们就是非得跟我过不去呢?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四爷,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们家庭太复杂了,我就不该嫁过来。”
司长空虽然对家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很反感,但是叶芷音公然说不该嫁给他,这个可就说不过去。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啊,即使是家庭关系不好搞,但他可是一个好丈夫。
“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呀?被我看上的女人,谁敢娶我就弄死他。”
伸手捏着叶芷音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他有些生气了。
“以后我不许你说这些,不然叶芷音,我就把你生吃了。”
这样子的司长空按理来说是让人害怕的,但叶芷音还就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因为她不开心呢。
“现在你爸给我挖坑,你嫂子给我挖坑,我可真是太难了。”叶芷音从司长空身上下来,“接下来还有一大堆事情呢,岳淼淼今天这个阵仗,十有八九是要跟我过不去呢。我要是不嫁给你你,我就不用面对那么多了。”
对于这些,司长空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岳淼淼还没有实施行动,他也不好多做什么,只能靠着自己去防范了。
“这件事我来防范,实在不行,我让人把三哥调去了外地,他们一家子跟过去就好了。以后不许说这些气话了,我听了难受呢。”司长空贴着叶芷音的脖子,小声地呢喃。
“看情况吧。”叶芷音笑着说。
晚上,叶芷音因为白天的事情睡得不安慰,司长空哄了很多次,才勉强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