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昊琢磨了半天,觉得报警是最正确的选择,就报警把司长云给抓了。
司夜坐在家里是异常的生气,千算万算,不知道司长昊来这么一出。本来是想着说,不过是司长昊还是司长空,谁把这个孩子搞走都行,以后再借着这个孩子搞点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他们那么绝,直接就报警把司长云抓走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把那个孩子接回来,然后顺路把老爸接回来?不然老爸可能就要在里面受一些苦难了,之前我们还打着算盘说让他们把孩子接走,没想到他们做事情都不顾念兄弟之情了。”
司行也是眉头紧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因为之前利用白佩佩来算计叶芷音的事情,韩佐晨知道以后可以说是大发雷霆,直接就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警告。所以现在违背韩佐晨的意思做一些事情,他们也不敢太大张旗鼓。
脑子不停的在运转,但是有很多东西从眼前飘过却抓不住。后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司行打算去医院把孩子接回来。
“真要接回来吗?”司夜还是有一点点犹豫。
“不然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如果我们不把孩子接回来抚养的话,老爸就回不来。”司行十分地不耐烦。
司夜有一些不死心地说:“现在老爸被抓进去了,我们直接把二叔四叔请过来,让他们两个主持公道呀。总不可能,他们不要他们大哥吧,到时候我们再顺水推舟,你看行不?”
“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就这样子做吧。”司行同意。
很快,司长昊,司长空就赴约了,在粤一绝的包厢里面看到了自己的两个侄子。
“有话就说吧,我还要赶着回家照顾我老婆。”司长空很不耐烦。
司长昊同样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促着他们兄弟两个人说。
“两位叔叔是这样子的,现在因为我爸犯了遗弃罪,所以被抓了,现在我们兄弟两个人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请两位叔叔过来给一下意见。因为我们兄弟两个人也没养过孩子,就算是把弟弟接回来我们也照顾不了,所以能否恳请婶婶们帮忙照顾一下?”司夜一口气把这些东西全部说完。
就算这一些话说的是情真意切,也没有人搭理他们兄弟两个人。
司长空跟司长昊甚至讨论起了今天这里的菜式怎么样,就是不接话,不同意把孩子接过去。
“两位叔叔现在真的是十万火急……”
“第一,你爸现在被抓起来,只要把孩子接回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第二,你说你们两个不会照顾孩子,那么你们就花钱请一个月嫂就行了,这不是理由,如果你们没有钱的话,从我这里每个月给你们支1万。第三,这个孩子又不是爸爸,兄弟都死绝了,需要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来抚养。”
司长空说话就是那么的毒辣,一针见血,说的他们兄弟两个人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发作。
“老四,你这话我就爱听了,现在如果说这个孩子的爸爸还有兄弟都死光了,没有别的亲属在,我们作为叔叔的接过去也是理所当然。现在他的爸爸还活着,怎么就不能养这个孩子了?”司长昊附和。
这一唱一和就跟唱双簧一样,怼的这兄弟两个人是无话可说。他们这两个20多岁的小伙子跟这一批老油条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呢。
最后实在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能会溜溜地离开了这个包间。
司长昊给司长空倒了一杯水,言辞恳切地说:“之前是二哥我想错了,所以上门说那些话,让你们夫妻两个人难受了,是二哥的错,二哥在这里以茶代酒,向弟弟赔罪。”
司长空伸手把茶杯给挡下来,并不喝这一杯茶。最后直接起身也离开了,让司长昊一个人在这个包厢里面呆着。
司长昊端起那一杯茶,一饮而尽,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不是看在你不要家族产业的份上,我才不跟你这样子低声下气呢。真的是诅咒你的长安集团明天就倒闭,都是给谁看呢。”
当然,这一些话离开这里的司长空完全听不见,他去筹备另外一件事情。
司长空害怕这两个兄弟对这个孩子不好,所以直接请来了诸多的媒体,疯狂地报道了这一件事情,为医院里的那个孩子被接回司家造势。
同时,将这一个孩子跟他们兄弟两个人挂钩。以后但凡只要孩子出现一点差池,舆论就不会放过这司夜兄弟俩。
“要是我知道今天谁把这一群媒体请过来,我非得扒了他们的皮。这下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直接抱了个祖宗回去。”司夜一边伸手遮挡着那一些摄像机的拍摄,一边还要小心护着怀里面的孩子。
司行现在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从一大群媒体记者当中穿梭而出,直到上了自己家的车才算是解脱。
“这孩子现在怎么办?抱回去让保姆养着吗?”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会带孩子呀,还是你会?我们妈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生死未卜呢,你就要养仇人的儿子,不觉得膈应的慌吗?”司行白了一眼司夜。
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要不是说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哥,司行真的不想跟这种废柴为伍。有时候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生气。
司夜也知道自己问了非常愚蠢的问题,最后抱着那个孩子靠着车窗不敢说话。
孩子第一次到了陌生的环境,并且是在幽闭的空间,所以有一些局促不安,一直在哭泣。司行被哭的有一些不耐烦,直接伸手摁住了孩子的嘴巴。
孩子因为不能够喘气,所以小脸憋得通红,发出了呜咽声。
司夜害怕会出事,就赶紧说:“赶紧把手松开,这小孩子细皮嫩肉的,你要是把他给闷死了,你想想医院今天的那一些媒体记者别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
司夜死死地拉住了司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