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情后面醒了过来,就看到红了眼睛的叶芷音,握紧了叶芷音的手,关切地问:“叶姐姐,你是跟韩哥哥起了冲突了吗?怎么好端端的,你哭了?”
叶芷音低下了头,垂下了眼眸,不让罗情继续去探究她的伤心难过。
收拾了一下情绪,她才慢慢地说:“罗情,如果我现在让你去国外,你愿意去吗?”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啊,如果是国外的生意需要我,我肯定义不容辞我就去了,但是如果是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肯定就不去。叶姐姐,我知道你最近在找我姐的死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的,因为我受得住。”罗情误会了叶芷音是害怕他知道一些事情的真想承受不住,才说要他走。
听到这里,叶芷音适当性地问:“如果是简单的那种,就是我让你走,去打理国外的生意,你去不去?国外的生意也不是到了非要你不可的地步,但是我想你去,你去不?”
“不去。”罗情起身,收拾了下自己,“我回来不就是找寻我姐姐死去的真相,现在还没有找到,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这里去国外,那样子多亏啊。”
话已至此,很多东西都不用说了,因为多说无益。
整理一下自己,叶芷音回家了。司长空晚上回来的时候,叶芷音已经休息了,他蹑手蹑脚地去了客房,跟京城郝家郝云飞开起了视频会议。
电脑那端出来了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眉清目秀,但是举手投足带着一丝凌厉跟焦躁,还有一点点可怕,总而言之,就是很矛盾的一个人。
司长空对着电脑里面的人说:“之前我拜托你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给我一个答复?我这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我不能容忍韩佐晨在我的地盘上面太久。”
这一段时间,韩佐晨的一些动作不是没有察觉,但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所谓的意图是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办法采取措施。但是今天程钎言突然说,程家老爷子突然修改了遗嘱,程钎承作为孙子同样有了一份继承权,而且那个份额还不小。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佐晨跟程钎承在一起,并不是为了要对付他们夫妻两个人,而是对程家有所图谋。一
单单一个程钎承,就算是有了股份继承,也不可能掌控实权的,可是现在如果有了韩佐晨,那么真的想要掌控程家,就不是一件难事了。
“之前我们各家都是有一个协议的,就是北方跟南方的家族互不侵犯,但是现在韩家堂而皇之的越界,你们其他家族就不能制裁他吗?”
“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制裁他,但是之前他在海城投资房地产,你不是也答应了吗?所以现在,韩佐晨并没有在明面上干预那一些家族,所以我们也不能直接用家族的势力把他给召回来。”郝云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略微地无语。
韩佐晨在外面做的那一些事情打的都不是韩家的名义,而是空灵的名义,所以之前南北双方签署的那个互不侵犯协议就没有效果。不能用这个协议去制裁韩家,所以真的没有办法把人给叫回京城去。
郝云飞对于现在的局面也是愁眉不展,后面试着说:“要不你想个办法把人直接给做了,现在在你的地盘,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把它搞成意外的。”
司长空一听到这一个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怒怼说:“他跟我老婆是十多年的交情,如果现在我对他动手的话,你觉得我的老婆会放过我吗?你说的倒是轻巧,空灵所有的势力,我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怎么去做?我老婆身边一般都带着五六个保镖,明处的,暗处的,你觉得韩佐晨会不带着?”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能够把韩佐晨给除了,司长空何必这么愁眉不展。就是因为不能,他深知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叶芷音绝对能够死咬着不放,一定要查出真相。
好像罗伊死了三年,但是叶芷音却一直都不放弃找寻当年的真相,现在已经快让叶芷音扒出来罗伊的经纪人了。
更何况罗伊就是死在了临城,要是临城多死一个韩佐晨,叶芷音估计会发疯,会把所有的事例全部都召回来查个明白。一旦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有没有一点靠谱的建议?”司长空把电脑丢远了一点,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面略显烦躁,“要是真的没有办法,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不用再继续下去了,那个合作方案就叫停了。就目前来说,你们京城那方面都没有给过我任何的好处,基本上都是你们让我做事,既然如此的话,也就没必要合作了。”
就在前一段时间,京城的郝家,龙家不同程度受到了金融危机的波及,出现了一定的经济危机。后面周转的钱全部来自于长安集团,然后双方签署了协议,就是要互帮互助。
但是现在一找他们帮忙,全部都是在推诿,就连一个把韩佐晨召回去北京的事情都做不到,那还合作什么?
郝云飞一听到这一个要取消合作之后,整个人变得10分的暴躁。
“那你现在告诉我,我应该要怎么做?现在我们两家因为金融危机的事情遭受到了巨大的波折,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要求韩家或者是南宫家做任何的事情,你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
“如果你不方便动手的话,那么我们这边派人去动手,你看这可不可以?到时候你再协助一下我们这边的人,等到他们得手之后直接就跑路,你老婆也查不到那么多东西的,只要你想瞒她。”
一边说,郝云飞一边暴躁的将领带扯了,丢在一旁。
这个形象跟第一眼的眉清目秀,相距甚远。但是如果了解他的人就知道,郝云飞不焦躁的时候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人,一旦暴躁起来就像是一只抓了狂的老虎一样到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