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不同意这个方式,他跟叶梓鑫想法是一致的,觉得叶芷音身体素质不适合离开。现在安心的在床上静养都担心有意外,何况是舟车劳顿。
“你现在是不听劝了是吗?”艾文坐直了身体。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继续留在这里,我不开心了。”
“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多几个人问问那些事情,现在事情都没有定论,你就贸然下决定,要是冤枉了司长空怎么办?你现在就是觉得跟司长空有关,要么跟程家有关,那你就在这里确认是谁谈的恋爱再说。确认了之后,你生完孩子再去报仇也不晚。”
艾文说完这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芷音,还有柜子上面跟罗伊的合照,他说:“说句不好听的,罗伊都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等三个月,让你的孩子出生之后在帮她复仇。万一不是司长空,罗伊地下有知,还会觉得是她破坏了你跟司长空的感情,可能都要愧疚死了。”
作为一个跟随了叶芷音时间不短的人,艾文知道打蛇打七寸,涉及了罗伊的事情,叶芷音就会变傻,所以他只能搬出了罗伊。
这不,叶芷音冷静下来,不闹腾着离开了。
“反正你现在就好好的冷静一下,想清楚这一件事情前因后果,捋一捋所有的线索,想一想四爷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别让罗伊的事情冲昏了你的头脑,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的人生不仅仅只有一个罗伊。”
叶芷音冷冷的一笑,有一些绝望地说:“如果没有罗伊,就没有今天的我了。纵然有难言之隐,但是这欺瞒终究是有的。我暂时不想离开了,等生下孩子之后再说。”
艾文见此不多说什么,出门去找了叶梓鑫,把叶梓鑫拉去了书房。
“你姐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梓鑫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听说南宫笙带着罗伊的经纪人去了司家,然后叶芷音就见红住院了。那天罗情这个偷听怪在医院门口听到了什么首饰,什么族徽,反正就是跟司长空脱不了关系。
叶梓鑫把罗情偷听的内容告诉了艾文,艾文眉头一皱,说:“那个经纪人,怎么找到的?”
“笙姐找到的吧,笙姐是娱乐圈的。不过说实在的,因为这事,我跟罗情都不搭理笙姐了。叶姐姐现在就不适合关注这些事,她还来这么一出,我是很不爽。”叶梓鑫现在心里面还是有一口气,就是顺不了。
南宫笙就不应该在这种紧要关头带着何姐去找叶芷音,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应该等她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去啊。现在搞成这个鬼样子,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就连我这一种后面跟叶姐姐的都知道,罗伊就是一个可以让她丧失理智的存在,南宫笙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叶梓鑫在旁边嘀咕了一下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说:“艾文哥,你说我能不能告诉四爷,让四爷去找下何姐。让何姐说,这件事情跟四爷没关系,然后随便指定一个人,就先把这风头过了再说。”
艾文果断地摇摇头,要是随便指定一个人,那个人要不是特牛逼,估计叶芷音能把人家给直接搞死。
不过去跟司长空好好的谈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艾文跟叶梓鑫聊了很久,让叶梓鑫去找司长空了。
叶梓鑫给司长空打了一个电话,让司长空出来见个面,他不敢直接过去长安那边,就是担心会被别人看到,到时候真的就是解释不通了。
司长空见到叶梓鑫,开口的第1句话就是,“你叶姐姐还好吗?”
“姐姐现在身体情况还好,家庭医生给她输液了。不过情绪依旧有一些激动,甚至有一些极端,所以我才过来找你。我有一些话想要问你,我希望你能够如实的跟我说。”
“你问。”
司长空给叶梓鑫叫了一杯咖啡,就在咖啡馆的角落里面坐了下来。
叶梓鑫双手抱住咖啡杯,半天之后抬头问:“你跟罗伊姐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就是当初到底是你们这几个大少爷之间,谁跟罗伊谈的恋爱?何姐说是你或者程家的人,我希望你告诉我是不是你。”
面对这个问题司长空有些犹豫。
“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跟叶姐姐说的,现在姐姐的身体不好,要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她会撑不住的。”叶梓鑫特意补充了一句。
就这样,司长空没有了后顾之忧。
司长空颇为无奈地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说:“当初跟罗伊谈恋爱的人的确不是我,但是罗伊出事之后,把所有消息都掩盖的人是我。三年前,罗伊的死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但是最后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可奈何。”
叶梓鑫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很严肃地说:“既然那个人不是你,你为什么不选择跟叶姐姐解释呢?只要你供出那个人是谁,你跟叶姐姐的家庭就会幸福美满,但是现在你为了保护那个人,不告诉姐姐这个,会让你们的感情彻底的破裂的。”
叶梓鑫终究只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想事情还是比较自我。他觉得什么事情都比不过自己的家庭,不应该为了保护别人而损害自己的家庭。
司长空现在是看起来挺仗义的,但是欺瞒了自己的老婆,导致自己的老婆身体不好,甚至还要出国什么的,有了生命的危险,这简直就是傻蛋一个。
“就是因为你选择不说,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可以跟你说,如果你继续选择隐瞒,你会永远失去我叶姐姐。”
“今天你过来,恐怕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吧。是不是你的叶姐姐做了什么打算?”司长空说完之后抿了一下唇。
“对,如果你继续不说,我能够告诉你最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叶姐姐会恨你一辈子,然后你永远见不到你的孩子,最后叶姐姐可能还会报复你。”
“可我……”司长空愁眉不展,叹了无数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