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儿子在该配合司老爷子的时候全部都视而不见,每一个人都各怀心思,司老爷子有一些骑虎难下了。
本来是想着说软的,不行就来个硬的以死相逼,四房多多少少还要给一些脸面。
但是现在司长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拒绝了,叶芷音还在嘲讽他说死了之后也看不到改变了,气的司老爷子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
手上拿着刀有一些颤颤巍巍,生怕一个不小心锋利的刀刃就划破了脖子那里面的血管,司老爷子最后把那个刀离得离自己有一寸远。
“你真的不愿意接受家族吗?哪怕我死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愿意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吗?”
司长昊真怕司长空说了一个我愿意,那就太惨了,他赶紧说:“爸,虽然我的能力不如老四,但是我也可以接管公司呀,我虽然不能开疆辟土,但我镇守江山还是可以的。司凌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到时候让他接着管理公司不也挺好的嘛。”
“你给我闭嘴,司长空,你真的不愿意接管公司吗?这个公司里面还是有着巨额的财富,就算你不要,你都不考虑你那两个还在襁褓里面的孩子吗?他们长大之后也是需要财产,也是需要钱的,你现在不给他们攒一点吗?”
“不愿意。”司长空直截了当地这么说。“至于我的孩子,我以后有长安集团给他们继承,他们的妈妈也有一大堆的产业让他们继承,真心没必要争这些东西,我们不想要。”
“你就这么不想接受家族吗?”司老爷子把刀挪进了一点点,但是还是舍不得下手,再问一次:“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真割下去了。
“那你动手吧,反正你都不想活。”司长空说完就不说话了。
司老爷子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整个人的瞳孔直接放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在场很多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毕竟儿子对老子说这些话真的是太过分了。
可是这些话偏偏就已经说出口了,司老爷子现在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就是给人当猴看的。这下子死与不死,好像都是丢人现眼了。
最后司老爷子还是舍不得死,把刀丢在了茶几上,没有冲自己下手。
“你们夫妻两个人给我滚,从今以后不要再踏入这个家族。在家族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选择了退缩,你们不配在这里,都给我滚。”
司长空很干脆利落地拉起叶芷音,夫妻两个人拍拍屁股就离开了这里。
在车里,叶芷音叹了一口气,有一些失望地说:“就知道老爷子舍不得死,刚刚就那么做样子而已。”
“我爸要是真的在你面前自尽,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虽然即使是仇人死在我的面前,我心里面都会觉得难受发怵。不过一般来说,真正想死的人就不会一直把死挂在嘴边,而是会悄无声息的自己死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芷音变得沉默了。
她突然之间想到了程钎言,这一个男人做的也是够绝,在得知无法被原谅的时候,不声不响地就直接吞了那个安眠药,然后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司长空注意到了这一点,拍了拍她肩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要做很多的事情。”
“嗯。”叶芷音扣好了安全带,但是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些心不在焉的。
哪怕回到了家里面,叶芷音脸上依旧没有笑容。抱着两个孩子,坐在那里发呆。
司长烈也从家里面跑了出来,来到洛溪这边,准备看看自己出生没多久的两个侄子。
抱着自己的两个侄子爱不释手,司长烈吐槽说:“其实我觉得就是怕处事不公,如果之前准备选择二房作为继承人的话,就应该把大房远远的打发了。大房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一直留着,这不留出了祸害。”
“大房的两个人的确是祸害,如果不是他们安排的话,白佩佩那个疯女人也不会在快生的时候还跑出来,想要跟我同归于尽。”
当初一直派人在追查真相,后面果然查到了,白佩佩发疯之前有一个护士到访过。可是根据监控,并没有找到,当天去过病房的护士,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护士是假冒的。
花了好一番的心思,根据那个假货是脖子上面的一个项链才找到了人。那个女人直接就说是收了别人的钱,假扮护士去传话去了,目的就是为了要逼风白佩佩。
顺着各种线索,最后指明了是司夜兄弟俩跟岳嘉怡。
司长烈也不是一个傻子能做到,大学教授也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立马就明白了自己的老婆是怎么死的了。他双手握拳重重敲击了一下婴儿车,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人简直是畜牲。”
因为手跟婴儿车碰撞婴儿车发生了剧烈地摇晃,孩子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叶芷音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
“怪不得现在可以对司凌下手,这两个畜生已经没有心了,根本就不顾念血缘关系了,所以他们两个不管是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活该。”
司长空伸手抱过来一个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面,淡淡地说:“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两个并不会不受到惩罚,如果老二家的孩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老二肯定会找他们报仇的。这些事情我们都不要管了,反正与我们无关,没必要脏了我们的手。”
不是不可以出面收拾大房的两个逆子,司长空只是觉得为了那种人生气,他们还不配。
“三哥,这些事情你不适合掺合进去,所以也不要想着给岳淼淼报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们自然会接受法律的制裁或者是会受到报应的,没必要因为那些前程往事脏了自己的手把自己搭进去,你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成人呢。”
察觉到司长烈现在非常的不对劲,司长空不得已说了一下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