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和御昭冕回去自己院子,用眼神逼走了气呼呼的折羡,她倒在御昭冕的怀里。
“你为我那么做,不知道陛下在北周接到消息会不会气死。”
御昭冕吻了吻暮成雪的额头,将人扶起来,手握在她的腰上:“气死就气死了,回头我得帮着他管一辈子的北周呢,这会儿生气,算是做补偿吧。”
暮成雪笑了,她被御昭冕扶着腰,所以只是扭过头去看这个男人。
男人的手掌握在腰上,慢慢收紧,暮成雪的腰身很细,很美,御昭冕望着自己的手发呆,过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太瘦了。”
“啊?”暮成雪没想到御昭冕会在这个时候扯这个。
御昭冕却又认真的说了一遍:“你太瘦了,腰上都没有肉,这么瘦,走路累不累?”
暮成雪忍不住笑了,这人的想法怎么就和旁人不一样呢?
这时候陈红叶在外面敲门,“成雪,时间差不多了,换衣服吧。”
显然她也知道御昭冕在里面,不好轻易进来打扰。
“好。”暮成雪扬声喊道,想要起身,却发现男人不愿意放手。
“怎么了?”她小声的问道,陈红叶还在外面呢。
御昭冕却依旧不肯放手,盯着她的腰看。
暮成雪不知他是怎么了,却也没有挣扎,就让御昭冕这么握着她的腰,然后她就注意御昭冕有些不对劲。
陈红叶在外面又敲了敲门,暮成雪的脸蓦的一红,扬声喊道:“我自己换吧,没事儿。”
门外的陈红叶半响没接话,最后说了一句:“好。”
暮成雪脸上的红晕褪不去,她看握着她腰的男人,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可这一次比以前都严重。
“阿冕。”她小声的喊道,一出声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的声音打着颤儿,柔柔的,软软的,与其说是在喊,不如说是在低吟。
原本就表情古怪的御昭冕,这会儿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双手一合,将暮成雪整个拉进自己的怀里,暮成雪被吓到忍不住低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后悔,已经迎来了铺天盖地的吻。
“让我看看!”他忽然声音沙哑的说道,那声音,完全不像是他的。
暮成雪愣住了,她呆呆的“啊”了一声,整个人诧异到连脸红都忘记了。
“你……你要看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害怕。
“我,”御昭冕的喉结滚了滚,脑子醒了大半,他刚说什么了,他孟浪了,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还是在这种时候!
“没什么,他抽身站了起来,转过身,不让暮成雪瞧见他身体的不妥。
暮成雪慢慢的起身,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敞开,里衣也松了,虚虚的收拢着,能瞧见不少的春光。
她的脸,这会儿又红了,她是大夫,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呢?她笑了。
她不理御昭冕,走去一边,脱下衣服,慢慢的穿上今日的吉服,虽然说今日一入宫王帝就会驾崩,而且离先后离世不过三日,该穿的吉服还是要穿的。
吉服很复杂,一件接着一件,一共九件衣服,代表着九九归一,暮成雪感觉穿上以后整个人都重了一圈。
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这口气惊动了那边暗自平复的御昭冕,御昭冕转过身,神色已经如常,可眼底那明显的欲求不满让他更多一份生人勿进的冰冷。
暮成雪瞧他这样子忍不住要笑,笑声还未出口,御昭冕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这个死丫头,你竟然就这么不管我了?”
暮成雪故意打趣他:“怎么管啊,你都那样了,我不得离你远远的?”
“你是大夫,怎么帮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暮成雪是真没有想到御昭冕会突然这样,她脑子瞬间宕机,只记得两人那日在浴桶,而后在温泉池,那一次的肌肤相亲,那一幕幕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似得在眼前回放。
御昭冕趁着这个时候迅速脱下了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吉服,他的动作很快,有条不絮,天晓得他之前为了想要亲自替暮成雪穿嫁衣而特意研究过,要不然哪里可以做的到?
屋外,陈红叶是过来人,在一开始发现不对劲以后就站的远远的,还示意那些个王宫过来送嫁的宫女太监们都离开,侍卫们也全部都离开院子有多远站多远。
屋子里的动静呦,一波接着一波,陈红叶苦笑着扶额,想着自己要不然也一起走了吧,一扭头瞧见折羡和情杀奔过来了。
情杀到底是暗卫出身听觉敏锐一些,走到半路就停住了,伸手就想去拉折羡,奈何这个小子步子太快,他手一伸竟然拉了个空。
“怎么了这是?时辰快到了,怎么还不出来!”
里面又有娇喘声传出来,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折羡听着这动静脸色就是不对,干脆一扭头气呼呼的走了。
谁都不是傻子,这还有什么不懂的?得不到接受不了,走还不行吗?
陈红叶对脸色也不好看的情杀吼:“还不去追,那个夯货发火的话可是要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