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承将阮惜婼抱在怀里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摆弄着电脑。
阮惜婼还没反应过来,严景承的手就突然附在的她的小腹上,阮惜婼顿时浑身紧绷,僵在了那里。
“严景承,你,你……”阮惜婼一时紧张的都忘了肚子疼了。
“帮你揉揉,百度上说的,要揉揉。”严景承一本正经的说到。
阮惜婼就趴在严景承的胸口处,严景承说活的时候,阮惜婼就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阮惜婼突然脸红,严景承刚刚竟然是去百度如何缓解女生的那种肚子痛!这还是那个冷面总裁吗?
阮惜婼现在严重怀疑严景承是不是也重生了,这撩妹技能,简直是成指数般增长啊!
“你,你……”阮惜婼的大脑已经当机了,语言功能也已经紊乱。
严景承也没在说什么,打开电脑忙工作了,只是左手一直揉着阮惜婼的小腹疼痛处,十分有节奏。
“冷静冷静,不就是揉个肚子嘛。”阮惜婼心想到,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吐出来,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严景承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手十分规矩的一直在阮惜婼的疼痛处。
严景承的大手十分温暖,还带这儿点薄茧,隔着病服放在阮惜婼的平滑的小腹上,有种别样的磨砂感。
严景承身上的温度隔着衣料传给阮惜婼,竟然有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阮惜婼的内心平静了下来,连肚子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好点了吗?”严景承察觉到阮惜婼安静了下来,便问道。
阮惜婼感受着严景承胸腔的共鸣感,红着脸,点头。
“嗯。”严景承应了一声,阮惜婼静莫名感觉到严景承的语气中有明显的笑意。
“我,我要下去。”阮惜婼突然道。
“怎么了?”严景承有点不解。
“我好了,不用麻烦你了!”阮惜婼说的有点强势,语气中带了点微怒的样子。
严景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阮惜婼这是觉得他她被调戏了,所以才恼羞成怒的吧。
阮惜婼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严景承这样笑出声来,一时间更觉得严景承是在趁火打劫,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别动!”严景承收敛了笑声,崛起眉说道。
听到严景承突然严肃的语气,阮惜婼一时间也愣了神。
“怎,怎么了?”
“碰到伤口就不好了。”严景承补充道。
阮惜婼心里一暖,但是,还是不想再待在严景承怀里,更何况,严景承的手还附在他的小腹上啊!阮惜婼还是有点不习惯。
“那你先放我下来。”阮惜婼坚持说道。
严景承轻笑的一声,胸膛处发出闷闷的声音,直击阮惜婼的耳膜。
“不放,我帮你揉了这么久,照顾你这么久,你难道就不回报我点什么吗?”严景承突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阮惜婼吞了一口口水,严景承这么一说,阮惜婼心中竟然莫名有点心虚。
果然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
“那你想要什么?”阮惜婼虽然心虚,但是语气不能怂,反问道。
“充电。”严景承的唇角微微勾起,说道。
“什么?”阮惜婼表示自己没听懂。
“我累了,我要充电,你就待在这里别动就行。”严景承不仅重复,还解释了一遍。
阮惜婼这次可算明白严景承什么意思了,清了两次喉咙,开口说道:“你先让我下去,我要去上个厕所。”
严景承犹豫了。
阮惜婼见此,瞬间明白了严景承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只是上个厕所。”阮惜婼有些无奈的说到,难道,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吗?
严景承这才将阮惜婼放开。
从阮惜婼离开严景承的怀抱,到阮惜婼出了厕所门,严景承的目光,一直紧锁在她的身上。
“过来。”阮惜婼刚出厕所门,严景承就对她喊到。
阮惜婼全程都被严景承的目光追随者,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的窝进了严景承的怀里。
严景承这才将目光转到工作上面。
阮惜婼没事干,看向严景承的电脑。那电脑屏幕就摆在阮惜婼的面前,阮惜婼一转头就能看到。
“严景承处理的应该算的上是景瑜集团的机密文件了吧,严景承就这样不避讳,直接让她一个外人接触?”
想到这,阮惜婼抬起头,看着严景承的下巴,严景承的下巴上已经有了一点点青色的胡茬,想必是最近照顾阮惜婼,没有休息好才冒出来的。
“怎么了?”
严景承好像是感受到了阮惜婼炙热的目光,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没事。”阮惜婼摇了摇头说道,移开了看着严景承的目光。
看着阮惜婼转过了头,严景承也不打算多问阮惜婼,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电脑上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明明只是简单的敲键盘动作,阮惜婼看着却觉得像弹钢琴一样好看。
阮惜婼看了一会儿电脑上的文件,困意就愈发浓烈,她本来月经来的时候就容易犯懒犯困,不想工作,但是,以前是迫不得已,除了她,没人能接手母亲的温腾集团。
但是,现在,窝在严景承的怀里,感受着他铿锵有力的呼吸声,还有有规律的键盘声,阮惜婼只感觉自己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实际上,阮惜婼也确实不想睁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妈,我好想你。”
严景承问声,手里的动作一顿,停下了工作,看向怀里的阮惜婼。
阮惜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一双秀美微微皱着,嘴里呢喃着梦话,好像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
“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阮惜婼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些许的哭腔,几乎实在煎熬。
严景承见此,握住了阮惜婼的手,用另一只手抚平了阮惜婼皱着的眉毛,然后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阮惜婼反握住严景承的手,这才睡得安稳了一些。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