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哲说着,走到了床边上,当真脱了鞋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趁机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起来。
“我只是提醒主上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主上知道,安静的当一个傀儡,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烦恼。”蒋先生的神色淡然,嘴角挂着一丝若无的笑意,还想只是随口一说一样。
许星哲没有说话,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实际上他的背部已经浸出了汗水。
许星哲从小就是在蒋先生的压迫下长大,什么事情都要听他的意思,几乎已经形成了精神压迫,许星哲现在就是要反抗!
“主上注意身体,暗夜还等着你回去呢。”蒋先生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许星哲等着门锁关闭,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小扇窗,其余都是厚重得墙壁,阳光根本投不进来,只有一些细碎得光亮,很是压抑。
许星哲指尖加重了力量,手里得东西搁着他得皮肤,冰冷且坚硬,许星哲得眼神更加坚定,这件事,他认定了!
阮惜婼回去得时候还顺便买了一盒小熊饼干,刚到景瑜集团就看到有人在门口争执。
“我真的认识严夫人,你们让我进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我有事情跟严夫人说。”
……
门口的叫嚣声不间断,一个妇女皱着脸,扯着嗓子吼着,看出来她不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这种方式应该是她豁出去了。
阮惜婼看着那个女人,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你好。”阮惜婼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说了一声,话音刚落,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阮惜婼的那一瞬间,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许,抬手想要抓住阮惜婼的手腕。
但是不等女人触碰,就被严景承派来跟着阮惜婼的人拦了下来。
“小姐,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女人脸上满是希冀,看着阮惜婼的眼神中都闪着光。
阮惜婼眉头微皱,好像是有些印象,但是又记不太真切,没有太多记忆。
“小姐,我是你小时候的看护啊,你刚学走路的时候都是我一步一步搀扶过来的,你都不记得了?”女人眼神锁定在阮惜婼的身上,阮惜婼还真的有些不忍心拒绝。
“也对,你那个时候还不记事情,不知道也正常。”女人低下了头,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现在是特殊时期,暗夜组织还在a市,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阮惜婼本来不应该搭理这些事情的,但是女人的神色确实让阮惜婼有些不忍心,这样的情感不像是假的。
“阮小姐,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女人说着,看向阮惜婼的目光真诚,脸上积聚的表情是骗不得人的。
“什么事?”阮惜婼开口问道,她的感觉一向很准,这次,她对面前这个妇女没有排斥的感觉,倒是挺好奇为什么一个小时候的看护会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找过来。
“以前夫人给你找过一个算命的,那女婆说小姐命中有劫,要想化解,就要在小姐二十五的时候将小姐的真实身份告诉小姐,夫人就把这件事情交代给了我。”妇人说着,脸上的表情还算真诚。
阮惜婼心中疑惑,怎么所有的事情就在这几天全部爆发了出来,就好像早就有人预料到了一般。
“夫人也想到了小姐可能不认识我,就给我留了一样东西。”妇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薄薄的,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
“小姐拆开看看吧,这是先生和夫人留给你的东西。”
阮惜婼半信半疑的结果来,这才发现,这不是一个信封,而是两个,只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了,简直就是无缝贴合,所以看上去才像是一个。
“本来只有一个,但是后来先生找到我,才给了我另外一个。”
阮惜婼将信封打开,心中了然,这确实是原主母亲的。
阮惜婼将人请到了旁边的咖啡店,妇人是一个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看来妇人刚刚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把态度放的那么强势,现在看来,妇人举手投足之间的礼仪周到。
身上的衣服虽然简陋,但是却很干净,洗到发白,阮惜婼莫名的想起了一个人,俞年!这个妇人身上的气质和俞年未免太像了一些,就连动作的小细节方面,也有一些莫名的相像。
“能问题下您的名字吗?我记不太清楚了。”阮惜婼的目光带着探究,看向对面的人。
“我的名字小姐就不必知道了,不值得提的。”妇人面前的茶杯没用动过,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阮惜婼突然感觉好像是自己太多心了,面色上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是想说,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和您有点像,想来你们可能有点关系。”阮惜婼多了一些真心,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她也不会对一个普通的妇人起疑心。
“小姐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俞秋就是我的名字,小姐以前都是叫我秋姨的。”妇人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秋姨,您认识俞年吗?”阮惜婼心中多了一丝希冀,突然间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俞年?”俞秋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小姐知道俞年?他是我的儿子。”
“哈哈,秋阿姨,俞年是我朋友。”阮惜婼说着说道,感叹着命运的奇妙,这一切真的是太巧了,俞年的母亲竟然跟原主小时候的联系这么密切!
“俞年这几天还说着他遇见了一个特别好的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小姐了吧,小姐从小就心底善良,现在也还是这样。”俞秋看向阮惜婼的目光温柔,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阮惜婼轻咳了一声,莫名的有些心虚,她该怎么告诉面前的人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而且,就在刚刚,古桔对面前的人还抱有疑心,但是俞秋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