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的走回房间,知道这事儿不能当着他夫人面商量,她也不急,既然他夫人不能生孩子,那他的时间还有很长,她可以慢慢等他愿意的那一天,实在是自己舍不得他,舍不得,以后再也见不到他,那给他生个孩子,他会不会以后就会多来看看自己了?他的眼里会不会就不只是他夫人了呢?
红儿也看准了时间,这次她已经计划好了,只等小姐把傅公子叫去,她就行动,原本她还想了很多借口,让小姐把傅公子叫来,毕竟傅公子的夫人受伤了,他在旁边照顾也是理所当然的,而现在想要把他喊过来就很难,没有正当的借口,容易惹人怀疑,谁知道,老天都帮她,小姐自己,有事儿找傅公子商量。
叶爽派了红去找傅彦,说了是很重要的事儿,当时魏瑜已经睡了,傅彦原本不想去的,毕竟他现在和叶爽越少接触越好,但想着这一次说清楚也好,免得以后还会纠缠他,让魏瑜误会。
傅彦跟着红儿到了叶爽的房间,红儿随既也出来了,派了另一个丫头伺候他们,自己就去魏瑜的房间。
“哪个,你看你夫人无法有子嗣,我知道你刚刚只是为了哄她高兴才说了那一番话”而照片叶爽也是有犹豫豫吞吞吐吐,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出口,毕竟她也是个女子,自己去求他小妾的位置,不是她做的出来的,但她也不是个转弯抹角的女孩子,但还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傅彦冷笑一声,一点也不顾及叶爽羞涩的心情,开门见山,他就看看她能不能把这种话说出口,他刚刚的一番话全都是真心的,要是叶爽的这一番话,让魏瑜听到了,还指不定怎么误会他,跟他闹脾气呢,他是好不容易才哄好魏瑜的,绝对不允许叶爽在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我愿意跟着你,不论什么身份,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她不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叶爽咬咬牙说出口,自己这么低声下气,他应该会答应吧?毕竟他的夫人连大夫都说了,以后可能会没有子嗣,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应该是他现在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用,就算魏瑜不能生孩子,我这辈子也只要她一个人”傅彦怕魏瑜醒来找不到他,简单明了说了这一番话后,也不看叶爽什么表情,自顾自的离开了,不想和叶爽有更多的纠缠,就回去找他的魏瑜了。
魏瑜只睡了一会,梦中光怪陆离,做了很多关于她和傅彦的事,有些事以前经历过的,有的只是梦,她在梦里把那些场景当成真的,有时欢乐,有时痛苦,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却发现傅彦不在她身边,她安慰自己,他可能是去吃饭了吧?她有些患得患失,他刚刚都说了,就算没有孩子,他也喜欢自己,不会再有其他人,还问自己为什么不信他?这一刻她应该信他的,她相信他不会再去找叶爽。
口有些渴,忍着脚上的痛,下床去倒水喝,脚还肿的高高的,大夫都说了,她现在需要人照顾,不能独自下床,不然脚上的伤会更严重,但现在傅彦不在,朱大春如意也回去了,身边没有人照顾她,她只能自己动手,茶杯子就在不远处,杯里还到好了水,还是热的,心中一暖,她还以为这是傅彦,特意给她倒上的,看到杯子的水,她才相信傅彦应该有事才出去的。
魏瑜喝了杯里的水躺在床上,幸福的想着刚才傅彦的一番话,他真的是认定自己不可了吗,他说的那么认真,她也相信了,他和叶爽之间的事,他也解释了几次,她劝自己忘了看到他和叶爽在一起的场景,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就算没有孩子,他也不介意,他以后会只有自己一个,他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她的心底像吃了蜜般甜,前几天她还劝自己忘了他,好心又被他所感动,她的心很柔软,很容易被感动,到现在她都还以为自己无法有孩子,而即使没有孩子他也不嫌弃,还只要她一个,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生孩子,他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了,她心中惆怅,但他越是对她这样好,她就越放不了手,无法大度地成全他,让他去和其他女人生一个孩子。
谁知躺在床上越躺越不对劲,身体仿佛着了火般热了起来,她只能报紧自己抱紧被子,祈祷者他快点回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总觉得身体不对劲,心里还有一股担忧惶恐,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偏偏傅彦又不在她身边,她只能口里喃喃的名字,希望他快点回来救救自已,身体越来越难受,想找个冰凉的东西,帮自己降降温,握着床边的扶手,哪一丝丝凉意,让自己好受了一些,但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很热很热,扶手的凉意起不了任何作用,她只想快点见到的傅彦。
而外面的红儿看到屋里的情景,立马把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推进去,心中很是得意,她就快要帮她家小姐达成心愿了,以后傅公子只会和自己小姐在一起,是自家小姐的男人,而这个女人只会被休了,再也碍不了她们家小姐的眼。
不知道为什么呢,傅彦觉得心中很不安,在叶爽那聊了几句,很没有耐心的就离开了,原本是想去做一个了断的,谁知道话还没说的几句,他就觉得心里一股不安缠绕着他,他也顾不得继续劝叶爽,只想早点回去见见他的月儿,心中越焦急,只觉得这路越漫长,他很想立马飞到月儿身边,此刻她应该已经醒了。
红儿没有料到,傅彦和叶爽只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向这里赶过来,刚她才把五花大绑的男人推进去,就被傅彦堵着了,心中一惊暗道:完了,被发现了。要是她的作为被傅公子发现了,小姐会打死他的,如此一来而小姐和傅公子没有可能了,自己做的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