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微微笑了笑,缓缓起身准备送董老离开,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凌宇,现在你自己的诊所闹的沸沸扬扬,有些事情可以延缓一些处理,这段时间我会把中药批发市场整顿干净,到时候你去接管就是,以后陈隆的那些医馆,你自己看着办吧。”董老嘱咐了两句之后也离开了。
“严隆瑜,今天也得谢谢你,我改天请你吃饭哈。”
“这哪儿的话,我先走了,您这事情还多,我就不打扰您了。”严隆瑜说着也离开了。
“老大爷,带我去你的医馆看看去吧?看看损失了多少,我也好带你去找陈隆要钱,顺便再找他把他手底下那些不靠谱的药铺医馆都给整顿干净。”
大爷还愣着呢,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凌宇居然还真把陈隆给扳倒了,不只是把陈隆扳倒了,还把陈隆身后的陈旺给整趴下了。
“这个,我,我的医馆就不用了,花不了几个钱,您还是处理您自己的事儿把。”
老大爷也把称呼换成了尊称,用您了,在他看来,凌宇这样的身份,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可不敢得罪了。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这样吧,明天一早您来我的药店,咱们把事情都给办了,别说了,听我的,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爷子拗不过,也只好答应了。
凌宇回了自己的诊所后也只是专心修炼,现在什么阴气,阳气,正气,邪气四个真者,他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虽然他也不想掺和这种麻烦事儿,可是他也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还是要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翌日清晨,凌宇刚刚起床,老大爷就来拜访了。
“老大爷,这么早啊,吃了没有?”
“你不是也很早吗?我还怕你们这些年轻人起的晚一些呢,我吃过了,你呢?”
“我吃过了,走吧,办事儿去。”
凌宇也不闲着,直接开车去了金宏润的医馆处,毕竟他也不知道陈隆的住所在哪儿,也只好这样了。
刚到了地方,这里还在翻修重建呢,一群人都围着,好像场面还挺喜庆的,看的凌宇有点不明白了。
这年头怎么店被砸了还好像挺开心的样子呢这是?
“哎哟,这么多人,这么热闹,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儿了这是?”
凌宇下车了,一眼就看到金宏润了,这家伙还在分糖呢!
“凌宇,你,你,你怎么来了!”金宏润看到凌宇的时候脸色大变。
“怎么了?什么好事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凌宇嗤笑了一声,搞不懂这家伙搞什么鬼,刚想要问呢,金宏润居然给他发糖了。
“凌宇,今天我的店面不是重建翻修吗,没什么空,待会再说呗?”
凌宇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他是知道了,这家伙就是害怕被人知道,他的店是被人砸了,所以才说这是要重修呢!
这棒子国的人,爱面子还是爱到了一个程度了,居然这种事情都能够说的出来?
“我就是想要问问你,陈隆人在哪儿?我找他有点事。”凌宇也不找他麻烦。
现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一码归一码,他把人家的店都拆了,也没必要再怎么样了,只要这家伙以后老老实实做中医,凌宇也没什么意见,可是如果这老家伙还没有良心,凌宇定然让他在龙国待不下去。
“他的地址我给你,你去找他把,我这里比较忙呢。”
凌宇冷笑了一声,拿着地址就上车离开了,也没有给他找麻烦。
“诶,这家店是不是……”
“对,是我拆的,他不让我说,也就算了,给他一个教训,再敢给我做出格的事情,他就给我滚回棒子国去。”
凌宇嗤笑了一声,一旁的大爷忽然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中医有望啊,中医有望啊,昨天我的孙女还和我说呢,说你是中医的希望,说我们中医现在就是看你发扬光大,我看了那些新闻我才知道,以后,中医如果多一点你这样的年轻人那就好了。”
老大爷说到最后还有点感慨,像是对中医的现状有些失望。
“不不不,我还要向你们这些老前辈学习呢,您真是抬举我了,不说这些了,到地方了,这家伙住的地方还挺好的,”凌宇冷笑了一声下了车。
这是一个名贵的小区,这里的房子一套下来听说都得近千万!这个陈隆果然是捞了不少钱。
“诶诶,你们做什么的?不是这里的人吧?”还没进小区,就被保安拦下来了,这种高档住宅区的保安还是很专业的。
“我们是来找陈隆的,他是在这个小区吧?你让我进去见见他?”
“你给他打个电话,不然我们没办法让你们进去。”
凌宇也不为难保安,做这一行自然也有他们的规矩,不过凌宇也没陈隆的电话。
“还是找找董……”
“滴滴滴,滴滴滴……”一辆车刚刚好要进小区,在凌宇生后按喇叭。
刚转身要让开呢,嘿,这车上不是陈隆又是谁?
“我正想来找你呢,陈隆,下车把?”凌宇走到了车窗旁,戏谑的看着他。
“凌先生,您,您找我有,有什么事儿吗?”
“事儿可大着呢,下车,把事情说明白了。”凌宇拍了拍车门,这家伙开的还是大奔。
“好,好。”陈隆战战兢兢的下了车,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你们的什么联盟会解散了没有?”
“还没呢,我,我这需要一点时间,这种事情没发一下就做好不是吗?”
凌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不用解散了,你让他们都出来开会,地点就在你昨天的那个酒馆里,让他们都来!临海市中心这一片开医馆的,我还真不认识几个,今天也让我见识见识。”
凌宇冷哼了一声,陈隆也不知道凌宇到底要做什么,他也不敢问啊,只好打电话通知了一圈。
“别回去了,直接去你的酒馆,走吧。”
陈隆哪儿敢拒绝,当即只好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