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什么这世界,总是这样呢,总有人生活在底层,可是他们却还有良心,有的人,真是狗都不如。”
凌宇并非故作高深,只不过今天这一幕,让他感慨万千罢了。
而他不知道,这恰恰就是他修炼之路上的第一道坎!
“好了,别想捏这些了,逛一圈吧,你感觉有你想要的药材吗?没有的话,我去问问我老爸有没有什么办法。”
凌宇微微点了点头,今天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在这里带下去了,只好先回去。
再说,这里也的确没有凌宇看的上眼的,有些东西滥竽充数不说,更是有的药材掺杂了其他的东西进来,浑水摸鱼,如果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而且那些也对身体,和药材本身没什么伤害,凌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如果冲动就去管理这种事,指不定惹到什么人呢,蜉蝣撼大树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凌宇刚想要回去,这时候,面前忽然来了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为首的也正是刚才的那个店家小伙,身后跟着十多人。
“小子,站住,你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再狂一个我看看啊!哈哈哈,来来来,看看这是谁。”
男子说着,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人群散开,刚才的老大爷被打的是奄奄一息,被拖到了凌宇面前。
“你们太过分了!”冷若晴都怒不可遏,此刻她才知道凌宇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些人真的猪狗不如!
而凌宇却一言不发,只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神冷冽如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冰凉。
“你,你想要怎么样,想要找死吗?”男子嗤笑了一声。
地上的老大爷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人正是凌宇,孱弱的身子,硬生生挤出了几丝力气,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
“跑,快跑!”
“你们,找死!”
凌宇面无表情,话语间的冷冽与杀气,让人不禁胆寒,一旁的冷若晴呆呆的看着凌宇,这一刻的他,让冷若晴感觉陌生。
“凌宇,别冲动……”
“砰,砰,砰……”
凌宇忽然身如惊雷,如虎入羊群,每一次出手总有人躺下,身法飘逸,速度如同鬼魅。
冷若晴惊讶的发现,凌宇比之前好像……更厉害了不少!
没几分钟,这些人就都躺在了地上,只有刚才叫嚣的男子还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凌宇。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是陈力海,陈家的人,你不能动我!”男子吓瘫在了地上,而上满是黄白之物,恶心至极。
“哈哈哈,陈力海,那个狗贼居然还出来祸害人!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让他给小爷我滚出来!”
凌宇眼神一凌,眼前的男子傻了眼了,心里更是后悔不跌,眼前的少年居然连陈家都不怕,在这个中药批发市场里,谁不知道中医协会会长陈力海才是最有话语权的?今天怎么碰上了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你,你……”
“给你两分钟。”
凌宇话音刚落,男子忙不迭的掏出手机,双手不停颤抖,按了好几次号码才打出电话。
“喂?喂,陈会长,有,有人在市场闹事,他说要见你……”
陈力海还在家里呢,没想到一通电话过来就是有麻烦了,连忙问道:“什么人在我的地盘闹事!”
而凌宇此刻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冷声道:“陈力海,来中药市场,我是凌宇。”
话毕,当即挂了电话,陈力海在家里愣了一下,随即脸色狰狞。
“凌宇……好好好,我正愁没地方找你呢,你居然自己给我送上门来了,你给我等着!”
陈力海说着就联系了吴中友,这几天吴中友都在临海压根没有去上京。
他深知凌宇的背景,知道他没有这么好对付,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凌宇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他更是想不明白了。
现在陈力海一通知,立刻和陈力海一同去了市场。
“等下过去别急着找茬,让我来问个事情缘由,别太快翻脸。”吴中友一上车就开口说到。
“什么?不翻脸?他去我的地盘,砸了我的牌子……”
“董老和宁家如果出手,还砸牌子?把你砸了信吗?”
吴中友嗤笑了一声,这下陈力海才恍然想到,凌宇的背景不简单,当即浑身一身冷汗。
“你说,他这一次会不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陈力海大惊,如果这一次他是和董老一块儿来查的,他这么一去,不就是往人家的枪口上撞吗?
“不知道,所以我让你别翻脸,记住了,不管待会发生了什么,给我安安静静的,搞清楚状况以后再给我说话。”
陈力海这下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就到了事发地点,推开人群,只见凌宇傲然站立在人群之中,冷若晴扶着老大爷查看伤口。
“凌公子,不知道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发这么大的火气啊?”
“陈会长,他,他……”
“闭嘴!”陈力海呵斥了一声,转头又看着凌宇说道:“凌公子大发雷霆,怎么也要有个由头吧,这是为什么,把我的人打成了这样?是是我的人,得罪你了?”
凌宇眉头微蹙,心中暗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有鬼?”
“你们两个别给我假惺惺的,都不过是我手下败将,中医圣手,吴中友,中医协会会长,陈力海,狼狈为奸,真是般配,今天这里卖假药,坑蒙拐骗,骗钱打老人,这些事情,我看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吧?”
凌宇嗤笑了一声,眼前的两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像是来查事儿来了?
“凌公子,你说的话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我刚好来临海,和中医会长刚好见个面,有问题吗?”
吴中友生怕凌宇把董老找出来了,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证据确凿,一旦事情闹大了,他就晚节不保了,立刻就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说自己只不过来玩儿的,压根不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