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诊所,凌宇等人地脸色不太好,冷若晴等人自然也猜测到了结果。
“早些休息,明天再说。”她安慰道。
“嗯。”凌宇微微点头,直接上楼去了。
一整个晚上,凌宇辗转难眠。和他相同的事,何桥村此刻的村民们,也都一夜不眠。
何桥村的祠堂里,站满了人。大人,小孩,甚至还有上小学的孩子。
他们的身边都跟着一个个脸色着急的大人。一个老年人坐在祠堂的椅子上抽着旱烟。
“都说了,那种东西不可信,现在好了吧?孩子都出问题了。”村长愤愤地说。
“村长,您就别想这些了,想想办法吧。”
“就是,咱们孩子要是出事儿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些大人一个个急红了眼,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刚才听西寨村的村长说了,那是一个叫凌宇的神医把他们的病治好的。”村长抽了一口烟,又叹了口气,“可是这大晚上的,哪儿找人去?”
“您就去问问吧,我们和您一块儿去。”
“在拖下去,真担心孩子会出现什么问题啊。”
村长拗不过,只能够大半夜的带着大人孩子,坐着村子里的大巴车朝着临海出发。
而谢白和残阴两人此刻还在今天的平房里头。
“这样下去进展太慢了,必须换一个方法。”谢白皱着眉头说道。
“换?怎么换?换什么?”残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加大剂量!”谢白皱着眉头,“然后在村里,在市里各个角落多收一些人,让他们去卖。”
“能行吗?”残阴皱了皱眉头,“你是说,放在黑市上?”
“也不是不行。”谢白微微点了点头,“赶紧的吧,先去再说。”
这两人也连夜动身朝着临海而去。
今夜,对于临海来说,注定不会平静。
天空中的明月缩进了云层,一辆大巴疾驰在公路上。
村民们四处找人询问凌宇诊所地方向,以至于有些有心人打电话给了记者。
甚至有些记者说是,凌宇治死了人,这才导致大半夜有人招找上门来。
刚刚进入睡梦的凌宇,被床头的手机铃声惊醒。
“喂?陈静?”他揉了揉睡眼,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出大事了!”陈静焦急地说道:“一大群村民正在来找你,你们去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凌宇睡意全无,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们都把人给治好了,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陈静无奈地说:“你准备一下吧,很多记者连夜朝着你们诊所去了,都说你们治死了人。”
陈静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而凌宇自然就把这件事算在了谢白和残阴二人的头上。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凌宇咬牙切齿地说着,连忙下楼。
刚把诊所门给开了,一大群的记者就在门口拍照,话筒都怼到凌宇嘴边了。
“给我安静点!”凌宇大喝一声,“我们没有治死人,这件事我也不清楚。”
“是吗?”一个记者冷笑了一声,“那为什么大半夜也有人来找你们?”
“也许来找我治病的呢?”凌宇反驳道。
“治病?”记者戏谑地看着凌宇,“治病是一车一车的治?”
凌宇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告诉你们,我没做亏心事,你们要在这里过夜吗?”
“做了亏心事还想躲起来?”
“凌先生,这一次到底是真实事件,还是另有隐情?您说两句。”
这些记者不依不饶,而好巧不巧。这一幕却恰好被残阴和谢白知道了。
两人在车上听着新闻广播,脸上扬起了一阵阴险的笑容。
“我找人拦下那些村民,你找记者给凌宇泼黑水。”残阴说道。
“好,今天晚上先给凌宇一点乐子!”谢白嘴角微微上扬。
两人连忙开始打电话叫人处理事情。
而此刻的村民们刚刚得知凌宇的诊所位置,正想要前往。
大晚上,街上没什么车,司机也就开的快了一些。
可是眼前忽然一道强光,闪过,他连忙踩下刹车。
“吱……”的一声,车子不停晃动。
司机心脏跳的飞快,瞬间大怒,开了门就要下车理论。
结果,他刚开了车门,一群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儿涌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套麻袋了。
而凌宇此刻也正在面对记者们的纠缠。而且,让他奇怪的是,这记者好像越来越多,而且对他叼难的记者也占据大多数。
他眉头紧锁,不停地解释。可是这些记者,像是没有长耳朵似的,一个个不是不停骂人,就是不停问问题。
就算凌宇已经回答了,可是这些家伙还是不停提问。
“够了!”凌宇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大喝一声,犹如惊雷滚滚。
这些记者顿时呆若木鸡,愣在原地。
“再多说一句,我告你们诽谤!我说到做到!”
凌宇冰冷地视线扫过他们的脸庞。这些家伙瞬间怂了。
凌宇身后地势力庞大,在这种没有凭证的情况下,真把他惹急了,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都滚蛋!”他怒喝一声,重重的关上诊所大门。
这些记者跟着散去。可是这些人却完全没有打算罢手。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残阴联系的记者在煽风点火。
第二天一大早,凌宇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不停地冒出来。
陈静想要做公关,可是帖子刚发出来,瞬间就被那些黑凌宇的帖子和评论淹没,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众人坐在诊所之中,眉头紧锁。凌宇深吸一口气,疑惑地问:“昨天不是说有一车村民吗?人呢?”
“鬼知道哪儿去了?”阳炎脸色阴沉,不悦地说道。
“行了,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冷若晴微微叹了口气,说:“我估计,这肯定就是阴谋,残阴他们的阴谋。”
“他们人呢?”凌宇靠在沙发上,苦笑了一声,“老鼠蟑螂不可怕,可怕的是找不到他们,受不了什么威胁,就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