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尘轻轻笑了笑,直接选择回避了这个问题。武建国心里几乎也猜了一个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女儿跟着他是对是错。
饭后,武建国夫妇也肯定不愿意在H市久留,当天下午就回去了。本来黄浩这次就是跟着过来玩儿的,并没有跟着武建国他们一起,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武玉漱毕竟也算是从大家族里面出来的,刚才自己父亲的眼神肯定瞒不过自己。或许韩尘还真和别人不一样,这个韩家到底是那个韩家呢?
“喂,要不咱们在找个地方吃点儿吧,就当是今天谢谢你了。”
“没事儿,不过说实话,刚才我确实没吃饱。”
“哈哈,今天这顿我请了。”
武玉漱每次和自己父母待在一起都觉得有一股压力,所以刚才在饭局上确实没动什么筷子,现在肚子里都还是空空的。
韩尘倒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破,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胃口。自己一家三口的仇,现在也应该背负着自己身上了。
在武玉漱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神仙居的高档酒楼。大门和别的酒楼都不一样,16个身穿旗袍的现代美女一字排开,十分有礼貌。
“欢迎光临神仙居,几位客官楼上请!”
韩尘突然觉得有些意思,没想到现在都已经2019年了,居然还有这么奇葩的酒楼。
来来往往传菜的女服务员都穿着十分暴露,而且大厅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男人,恐怕他们来这里都不是为了吃菜的吧。
韩尘的表情瞬间怪异了起来,武玉漱这娘们儿平时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怎么偏偏喜欢接触这种地方?
或许是看出了韩尘心里的想法,武玉漱不禁嘟了嘟嘴,脸色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们男人不就是都好这口吗?虽然这里的环境不怎么样,不过这里做的菜可是在整个苏省都是很有名的。”
其实这点刚才韩尘就已经注意到了,门口停着的豪车大部分都是外地的车牌。不过能把一个酒楼做成这样,这老板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武玉漱掏出了一张金色的会员卡递给前台,前台小妹一看,脸色顿时就变得恭敬了起来。
“武小姐,由于您黄金会员的身份,二楼雅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楼上请!”
韩尘不禁挑了挑眉,这里面居然还有黄金会员?那是不是还有什么铂金、钻石的?
包厢非常奢华且干净,而且每个包厢的门口都还专门配备了一个服务员,可以说在这里面用餐,简直是堪比五星级大酒店的享受。
“我在H市这么久了,还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这酒楼是谁开的?”
耿文、耿武也跟着坐下了,之前他们对神仙居也有一定的了解。据说是三年前,神仙居一开业以后,就莫名其妙的在上流社会火了。
不少上流人士慕名而来,仅仅只是为了尝一尝这里面的菜品。而且这里面还只能会员制,一般的白银会员大概是二十万,黄金会员基本上是50万,再往后就只能越来越多了。
韩尘轻轻笑了笑,那一会儿我可得好好尝尝这菜,到底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地方。
武玉漱将菜单递给了韩尘,让他自己点菜。
“今天只能点前三页的,想吃最后一页的就自己买单,我最近的工资都快花完了。”
可是韩尘一看到上面的价格就来了兴趣,这里大多都和外面的菜品差不多,不过价格却比外面贵上十倍不止。武玉漱口中的最后一页,恐怕只会更贵。
不过韩尘依旧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刚翻到最后一页,表情瞬间就亮了。
“但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你想吃我都可以做,不过自然你也要付出一点代价。”
迄今为止,这个菜单或许是自己见过最猖狂的了。能够放出这样的豪言壮语,恐怕这里的主厨也不是一般人。
“这里的主厨这么有自信?他老板知道吗?我的嘴可是很挑的,一会儿可别砸了他的招牌。”
“笨蛋,这里的主厨就是这里的老板,咱们可说好了,最后一页你只能自己买单。”
韩尘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先给我来一份佛跳墙和一份清水白菜,最后再来一只北京烤鸭。”
“好的先生,请稍等!”
韩尘只是挑选了几道稍微有些难度的,同时也是最考验厨师技术几道菜。既然这里的菜品这么吸引人,相信这里的厨师肯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武玉漱也算重新对韩尘有了一个认识,这家伙居然还知道这些国菜,看来平时肯定没少去吃过。
不过这一世的韩尘,还真就没怎么吃过。在陆家的时候,家里所有的菜都是自己在做,不过陆月莹一家却依旧还是很挑嘴。
这一年自己吃的苦头不知道有多少,不过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一提起陆家,韩尘突然想起他们还有300万没有给自己,这事儿我可得亲自上门找他们要。
没过多久,韩尘所点的菜品就上来了,刚一揭开盖子,屋子瞬间布满了菜品的香气。
“嗯?这是妙手生香?不对,为什么又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韩尘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连忙往自己嘴里面夹了几块咀嚼了两下,随后直接吐在了一旁碟子里。
武玉漱不禁皱了皱眉,这味道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怎么韩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怎么回事啊?这菜不是挺好吃的吗?”
就在刚才尝了两道菜以后,韩尘才明白为什么这家店的生意会这么好?这件事恐怕也和复苏者的脱不了干系。
虽然这里的菜品足够诱人,可终究还是瞒不过一些绝世高手。
耿文、耿武也觉得有些奇怪,咱们韩先生现在怎么说也算是身价数十亿的人,总不至于去讹别人吧?
韩尘喝了口茶漱口,随后就让服务员把主厨叫来,自己可必须得和他好好谈谈,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