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啊!”唐小凤焦急地喊道,“我就是在洗澡,你先回屋等一会儿吧。”
“你说又不是晚上,你洗什么澡啊?”林三思问。
“我想洗了,不行吗?”唐小凤反问道。
“行。”林三思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先洗吧,早点出来,要不然面条都不能吃了。”
“行了,知道了。你快点走吧。”唐小凤不耐烦地说道。
林三思回到了卧室里。他突然想起了昨天上天晚上写的那篇稿子来,就插一个总结性的结尾了。于是,他打点了笔记本电脑,找出了那篇稿子。
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把这篇稿子完成了。纵观全文,有理有据,每一句话就如同一把匕首一般狠狠地插在“大美”的心脏上。
林三思将这篇杂文风格的文章发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唐小凤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林三思急忙合上了电脑,回头问道:“吃完了?”
“没吃。”唐小凤面色难看地说道。
“为什么啊?是不是坨了啊?要不我再重新给你做一碗吧?”林三思问道。
“不用了。”唐小凤说着便上了床。她的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
“小凤,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啊?”林三思凑到了床边问道。
“没有。”唐小凤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林三思认真地打量着唐小凤的脸,苍白中带着一丝红晕,再看她的眼睛,明显黯淡无光。
“身体不舒服吗?”林三思问。
唐小凤摇了摇头。
“别动,让我看看……”林三思说着,将手伸到了唐小凤的额头上一摸,“哎呀,怎么这么烫啊!你发烧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唐小凤说着便躺了下来。
“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退烧药。”林三思说着匆匆走出了卧室。他翻箱倒柜,然而家里已经没有退烧药了。
林三思匆匆跑回了卧室,焦急地说道:“小凤,走,我带你去医院吧。”
此时的唐小凤已经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她眯着眼睛,嘟囔道:“不。我不去。”
“不行,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林三思说着,拉起了唐小凤胳膊。
“我都说了不去呢。”唐小凤倔强地说道。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身上又没有钱,去医院干什么啊?
“你怎么了啊?为啥不去医院啊?”林三思纳闷地问。
“你别问了。我说不去就不去。”唐小凤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林三思。
“家里没有退烧药,你这样烧下去会出大问题的。”林三思越说越着急。
“那我也不去。”唐小凤嘟囔道。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你不去医院就会……”
“你烦不烦啊?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唐小凤歇斯底里地咆哮道。她的嗓子都沙哑了。
“好吧,不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林三思说道。
“嗯。”唐小凤迷迷糊糊地点头道。
“你先等一下。”林三思说着,起身跑到了卫生间,他打开冷水,浸湿了一块毛巾,又回到了卧室。
“小凤,来坐起来。”林三思拿着湿毛巾说道。
此时,唐小凤已经昏睡过去了。
林三思放下了湿毛巾,掀开了唐小凤身上的被子。
“好冷!”唐小凤迷迷糊糊地喊一声。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林三思说着,又拿起了那块湿毛巾,双腿跪在床上,一只手撩。开了唐小凤的上衣。
她的后背就如同火烧一般滚烫。
林三思用湿毛巾在她的后面上擦了擦。
“冷!”唐小凤说着,一把抱住了林三思的双腿。
“先忍一下啊!马上就会好的。”林三思一边说着,一边用湿毛巾擦着唐小凤的后背。
唐小凤闭着双眼,不停地喘着粗气。
“来,先把上衣。脱了。”林三思说道。
见唐小凤没有任何反应,林三思便自作主张地退掉了唐小凤的衣服。
他先是用湿毛巾整体擦拭了一边,然后又找来了一瓶白酒倒在了那块毛巾上,擦拭着唐小凤的腋下。
之后,他放下了毛巾,对着唐小凤的后背按摩了起来。
同事和顾客只知道他最拿手的是回春手法。但其实不是。他最拿手的是妙手排毒法,只是在美体馆里的时候一直没有机会展示而已。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荡着唐小凤后背上的所有的穴位。
他展开了五指,双手就如同弹钢琴一般在唐小凤的后面上快速按摩起来。每按下一次穴位,唐小凤的身体都会位置颤抖一下。
林三思酣畅淋漓地按了半个多小时。
每一个穴位都被他按了一百余次。唐小凤背后的穴位已经完全被他打通了,整个后背就都红成了一片。
“哎!应该可以了吧!”林三思叹了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下床找了个薄薄的布片盖在了唐小凤的身上,刚要走,突然发现唐小凤迷迷糊糊中蹬了蹬腿,盖在身上的薄布片竟然别她蹬掉了。
“盖一下!体内的排毒口都打开了,不盖个薄布片儿,湿气就会侵入身体。”林三思说着,捡起了那块布片又盖在了唐小凤的身上。
然而,唐小凤的腿依然在蹬着。
林三思索性将布片折叠了一下,只盖住了她的上半身。
这时,林三思发现,唐小凤的腿还是蹬。而且两条腿是紧紧地并在一起的。
林三思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这不是在蹬被子,而是……而是在摩擦……双。腿.之间在摩擦……
林三思首先想到的是“少女怀。春”。然而,他很快便推翻了自己的这个猜测。就算处在一个要命的年纪,就算天天都。想,但也不至于双腿。摩.擦啊。而且现在她还处于昏睡状态。所以那种少女怀。春的可能性不大。
除了那种可能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痒。从医学上来将,痒痒要比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思考了片刻之后,林三思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她得了那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