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说什么,林晚就是不肯说。
“昨天晚上的事情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林晚就穿上了鞋子,准备离开。
顾安城见到林晚纤细的背影,心中刮了一股心疼的味道,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在林晚的身后拉住了她的手,“林晚,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的话,我可以很好的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还有,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绝不强迫你做。”顾安城知道,沈羡一向是喜欢强人所难,所以希望通过这一点可以博得林晚对他的信心。
想到了和沈羡之间的种种还没有办法痊愈,她自然没有任何的心情去面对另外一个男人。
林晚抬起了手臂,掰开了顾安城的手腕,“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但是我真的必须要离开,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林晚都已经这么说了,顾安城又能如何,只好放开林晚。
“既然你想离开,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但是如果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希望你可以第一时间求助于我。”
顾安城热切的目光停留在林晚的脸上,“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定会全力以赴。”
“谢谢你。”
林晚自然是知道顾安城,但是她却不愿意再接受任何人的帮忙,只希望自己能够自食其力。
说完话之后,林晚就立即的离开了顾安城的公寓里。于是,林晚自己一个人迷茫的走在了马路边上,想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不想再和沈羡有任何的牵扯,然后过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而至于弟弟的事情,那么林晚也只能搞定做打算。
一路上,林晚倒是想了不少的事情,似乎可以把以前一切都放下,只要沈羡不再来招惹她。
可是林晚不知道的是,她现在已经被两个人跟踪了。直到林晚走在前面这个胡同的时候,两个人立即冲了上来,把林晚堵在这里。
林晚刚刚已经察觉了不对,但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缓缓的转过身,就看到了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拦在她的面前。
林晚犀利的眉眼看向他,有些不解的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谁指使你们来的?”
林晚看着他们两个人穿着就明白,他们两个人绝对是有预谋的,而且一定是受人指使。
他们两个人的面目冰冷,就像是没有灵魂的人一样,一本正经的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已经答应过老大,绝对不会暴露她的身份的。”
说完话之后,他们就试图绑架林晚,林晚那呼救的目光搜寻了周边,可是这附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林晚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声的喊出口:“救命啊,救命啊……”
任由她怎么呼叫,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
其中有一个人立刻抬起了手臂,捂着林晚的嘴,“闭嘴。”林晚的瞳孔瞪得大大的,她绝对不会就这么屈服的,趁着他们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林晚长大了嘴巴,朝着这个人的手臂咬了一口。
“啊……”高一点的男人惨叫一声,林晚趁机想要逃跑,可是前面正好有一个砖头,她竟然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而且手心也被划破皮了。
看到林晚摔在了地上,他们两个人二话不说的架起了林晚,把林晚装在了麻袋里。
林晚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挣脱着,但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倒是让她有些挣脱不得。
大概过了40分钟之后,林晚终于被他们两个人从麻袋里面放了出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如果要是再不被放出来的话,都会有一些窒息了。
林晚放眼四周,只见这里是一片荒地,旁边全部都是绿色的稻田。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仿佛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地方。
林晚问道:“喂,你们这到底是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这到底是哪里。”
两个男人也不想和她废话,“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你也无需多问。”
说完话之后,两个男人的力气都是非常的大,立刻的抓紧了林晚,把林晚顺到了地窖中。
这个地窖是农民平常用来放土豆以及一些杂粮的地方,四周全部都是水泥打磨而成,这个地窖大概有两米半深,但是一旦盖上盖子的话,整个地窖黑咕隆咚的,看上去就像是人间的地狱一样,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无论林晚再怎么挣扎,可是也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他们两个人没有怎么费力气就把林晚扔到了这个黑暗的地窖里,林晚站在地窖里,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喂,你们两个变态,放我出去,让我出去……”她一直在地窖里不停的呐喊,可是他们两个人像没有听见一样。
他们两个人是经过多重训练的保镖团队,唐可欣也是经过重重的挑选才决定让他们两个人来绑架林晚,让他们两个人一直守在这里,让林晚永远不见天日。
因为沈羡,她真的是恨极了林晚,希望可以把林晚永远的守在这里,最好锁在这里一辈子,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痛快人心的。
林晚本以为他们两个人把他放在这里就算了,但是却不曾想到,这还不算,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两个人竟然把地窖上面盖上了盖子,这里又下了几道缝隙,缝隙中直射了几道光芒到地窖里。
地窖里面阴冷潮湿,而且地面上还慢上了一些凉水,让林晚有些无处可待。
可是现在已经弄成了这个样子,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这两个人也不可能放过他。
林晚站在这个狭隘的地窖里,往四周看了看,被水泥镶嵌了的四周就像是铜墙铁壁的一样,让她根本就无处可跑。
林晚在地窖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挣脱,最后实在是无法,情急之下拿起了手机,想拨打一个电话,可是发现电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信号。
她仿佛被陷入了绝望之中。
最后,林晚在这狭隘的地窖里来回的徘徊着,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