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朝着办公室的门口望了眼,阮镇林缓慢的放下来了手里面的签字笔,张了张嘴道。
阮熙染眉目一挑,两步做一步的走进了办公室里面,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爸,妈那边的亲戚你都认识吗?”
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所以阮熙染走到了阮镇林面前停下脚步以后才开口询问到。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阮镇林眼底在下一秒就生出来了疑惑的神情,对着阮熙染反问。
阮熙染知道这件事情既然阮母都已经被牵扯进来了,那么就算是她现在不说,总有一天阮镇林还是会知道的。
心中涌出来这个想法的阮熙染几句话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阮镇林,而阮镇林听完这件事情之后,就陷入了沉思。
“其实喊你妈叫做姨的人挺多的,你要是非要让我说出一个会给你妈打电话的人,应该就是你妈哥哥的儿子,比其他的人跟她稍微熟一些。”
阮镇林在一番沉思过后,给出来了答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以前的事情下意识的就皱起来了,眉头脸色称不上是很好。
“那爸,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阮熙染舅舅的儿子,那就是她的表哥了,她这句问话直接脱口而出,眼底染上期盼。
心想要是自己可以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的话,应该就可以去证实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幕后黑手。
“你先不用激动,虽然他以前经常给你妈打电话,但是近些年来是越来越少跟你妈联系了,我只是猜而已。”
看着阮熙染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阮镇林想都没想,又在后面多说了几句。
紧接着又开始心想,这些年他们公司的情况一直不是很好,那些跟阮母以前有联系的亲戚朋友,逐渐的都断开了联系。
只有阮母哥哥的儿子,两年前,还时不时的会打个电话过来询问他们的情况。
但是两年前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双方的联系逐渐的减少。
再加上他常常都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几乎也不在去关怀阮母娘家那边了。
“爸,那你觉得他有可能会说出威胁我妈的话吗?”
阮熙染点了点头之后继续开口询问道。
“这我也说不准,毕竟……”
有些事情后一辈的人总要知晓的,阮镇林叹息了声之后,伸出了只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开始说起来。
但是话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就被秘书给敲响了。
秘书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急急忙忙地敲了几下门之后,直接把门给推开了。
“阮总,阮小姐,我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对话的,只是我们公司的叛徒现在已经找出来了。”
秘书的声音有些急促,看起来是跑步跑过来的,在办公室的门口停下脚步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喘气。
“在哪里?”
阮镇林刚才说到一半的话语没有继续的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锋,立刻把自己的目光全都放在了秘书的身上。
“刚才那个叛徒带着警察来到了我们公司的办公楼层,说是我们公司暗地里面盗取了其他公司的商业资料,但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他就带着警察去找证据去了。”
秘书用了大概十几秒的手机平复了一下自己呼吸,紧接着就开口说道。
说完以后把办公室的大门推开了一些,示意阮熙染他们现在去看看。
阮熙染跟自己的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对着秘书点了点头,跟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两父女来到了办公楼层以后,就看到了他们公司的员工现在已经站到了旁边的过道上面,正中央站着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还有一个穿着他们公司的员工服装,很明显,那个人就是他们公司的叛徒。
阮熙染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而阮镇林则是把目光放到了那几个警察的身上。
“你好,我是这家公司的总裁,请问现在你们是来调查什么案件的,如果需要我配合的话,我会全力配合的 ”
阮镇林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慌张之意,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模样。
站在他对面的几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就礼貌性的笑了笑,并且把现在他们调查的案件告诉了他。
原来是他们公司里面有内部员工举报了他们公司机密,里面盗取了其他公司的商业机密,并且进行了贩卖,而且他们公司还有前科。
“找到了吗?”
其中那个带头的警察说完了以后,转身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坐在电脑面前的同事身上。
“这台电脑上面没有,我们已经查了五六台电脑了,都没有查到,这个举报是真的吗?”
同事摇了摇头,关掉了这台电脑,又朝着下一台电脑移动过去,中途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着那个举报的员工开口询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之前也看到我们公司的员工在网络平台上面贩卖其他公司的商业机密,一定可以找到证据的。”
员工很是坚定的说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同事面前刚打开的那台电脑。
阮熙染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员工,那是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他的表情在说话的时候显露出来了一丝阴狠,眼神里面带着仇怨。
“我们公司跟你以前有过什么仇吗?”
阮熙染用自己的左手揉了揉自己右手的手腕,面不改色的对着员工开口询问,语气里面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我不过就是看你们公司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缺德了,觉得要是再干下去的话,愧对我的良心,所以才举报你们的。”
员工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警察同事面前的电脑上,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阮熙染。
只是开口敷衍了一句,直接坐在了旁边的电脑面前,开始帮着查找起来。
一台接着一台的电脑被查找,可是都没有查找到员工所说的其他公司的商业机密。
直到查完了所有的电脑,同事才揉了揉自己已经发酸的手腕,从椅子上面迅速地站起身。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