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只有极轻的呼吸声,顾忱人长得帅,就连呼吸也带着风流,女人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刚俯下身去想对沙发上的男人做点什么,房门被打开了。
“不好意思,请问谁在里面。”房门被打开,来人的手大概是触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直接伸手扑了一下,水晶吊灯应声而开,室内一片灯火辉煌。
漂亮妩媚的女人暗骂一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顾忱也好像被吵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慢慢的看向门边俏生生站着的纤细身影。
果然是夏瓷。
顾忱的衣衫有些凌乱,白天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乱乱的搭在额头上,女人刚从他身上离开,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衬衫解开了三粒纽扣,显得颓唐而奢靡,特别迷人,如同行走的荷尔蒙,能让任何女人腿软。
夏瓷敏锐的察觉到女人眼中的欲望,她面色一暗,地下通红的脸颊,嗫嚅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什么都没看见,这就走。”
手上本来是端着酒的,这会儿也顾不得放下,赶紧转身想要逃走。
心里很乱,为什么,为什么。
顾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副刚从床上睡醒的样子,让她一下子回到了以前的日日夜夜,无数次在顾忱的怀里醒来,傻傻的盯着他的睡颜,一看就是好久好久。
他还是那么迷人,只是不再是夏家的女婿了。
夏瓷眼眶有些湿润,边跑边拿衣袖擦拭,只是还没等她跑到楼梯口,顾忱已经追了上来,那个女人也跟过来,夏瓷这才看清,是刚才在楼下跟她问路的女人,陈肖的秘书,陈柔。
“是你。”夏瓷不明白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明明是陈肖的女人,怎么会爬上顾忱的床。
“夏小姐,你好,你怎么上楼了,刚才不是在下面的吗。”居然破坏了自己的好事,真是讨厌啊。
“有人让我上来送酒,我可能是走错房间了。”
“知道走错房间就完了,不需要道歉了?”顾忱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夏瓷,想从她的表情里面看到一点端倪。
这个女人进房间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赶走,就是想利用她看看夏瓷的反应。
果然,她还是会为自己吃味的吧,看见别的女人在自己的身边,她还是会嫉妒还是会伤心的吧,因为这一发现,顾忱极度自我膨胀起来,看夏瓷也在非常顺眼和极度讨厌之间不停的切换。
顺眼是因为她心里还有自己,讨厌是因为这个女人非常的虚伪,不像以前那样想要什么就去争取,现在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没有心,什么都无所谓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顾忱非常讨厌的,按夏瓷现在的性格,如果姑姑真的塞个男人给她,她是不是就无条件接受了?
这怎么可以呢。
“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打扰顾总了。”夏瓷也有些生气。
“你没打搅我,我是想提醒你,不要什么都听姑姑的,有些事情得自己拿主意。”
“什么意思。”夏瓷没听懂。
“陈小姐,你说是吧,想要什么是不是得靠自己争取?”
“那当然了,就如同我今天来拜访顾总一样,也是有所请求的。”为了陈肖的公司,本来想着跟顾忱春风一度,或者这男人会网开一面发发慈悲帮忙投点钱进来,现在看来,她又搞砸了。
虽然是被夏瓷搞砸的,陈柔也不怎么生气,她这种女人看得很开,利用身体达到目的对她们来说是一种工作手段,虽然没有得到顾忱,但面前的夏小姐显然已经认定了她们是有特殊关系的,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夏小姐,以后可以找你玩吗。”陈柔故意挨近夏瓷说话。
“离她远点儿。”
夏瓷以为顾忱在跟她说话,凶巴巴的,她吓了一跳,赶紧甩开陈柔缠上来的手臂。
“知道了,我会离远点的,现在就走。”
“我是说,陈柔,你离夏瓷远一点,有什么事情明天到我公司再说。”顾忱大概已经知道了陈柔的目的,不禁有些羡慕陈肖,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对他,还算是有情有义。
“行,那太感谢顾总了,夏小姐再见。”
“再见。”夏瓷客气的让开两步,方便陈柔离开。
女人把外套往身上一披,风情万种的看了顾忱和夏瓷一眼,若有所思的慢慢转身下楼,朝他们挥挥手,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把酒放下。”顾忱示意夏瓷把酒放在走廊里的小几上。
“顾总,我要出去帮忙了。”只要站在顾忱的身边,就忍不住心脏狂跳,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夏瓷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本来的想逃。
“我是你主人,不知道服从我的命令?”顾忱的语气不容置疑,夏瓷只得忍着焦灼,把托盘放到一边,毕恭毕敬的站在顾忱的身边,等候他的吩咐。
只是她没等来顾忱的吩咐,却被一把拉在怀里,脸颊透过薄薄的衬衫贴在了顾忱的肌肤上,宝格丽大吉岭男士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烟草味和男性的麝香味窜进夏瓷的鼻尖,真是一种要命的魅惑。
夏瓷是经过人事的女人 ,不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少女,被这样诱惑如何能淡定,她拼命的挣扎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但该死的被顾忱越抱越紧。
空气越来越热,就算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也挡不住夏瓷嫣红双颊的诱惑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所带来的的听觉冲击。
顾忱觉得这会儿的自己才算是真正的男人,有了一种对异性的冲动和占有欲,他盯着怀里的夏瓷,忍着自己的那股欲望,尽量用低柔的声音问她:“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吗。”
“不,没有,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骗人。”顾忱嘲讽一笑,手指轻轻按上夏瓷的眼角:“瞧,你哭过哦。”
“你看错了,我只是眼角发炎而已。”
“何必骗我,你什么性格,我还不了解吗,你的身体,你的心灵,还有比我更熟悉的人?”
夏瓷从里到外,也只能属于他而已,顾忱眼神幽暗的低下头。